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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晴,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好吗,我很难过。”沧寒凛憋屈呢喃一声。
乔奕晴怨恨睨他一眼:“你这样做我难过,说!你到底把玄溟澈藏到哪儿去了?”
沧寒凛一脸无辜:“我真没有藏他,据说他现被几个副族长困住了,一时半会还出不来。”
“副族长?他们哪儿?”乔奕晴眉头一挑,质问道。
“我也不知道。”沧寒凛耸肩,同样一脸迷茫。
乔奕晴面色凝重,沉吟片刻:“不对,他实力这么强,怎么可能被几位族长制服。”
越想越不对劲,乔奕晴猛地抬起头,心中越发坚定了行动。
一定要打探到玄溟澈消息。
此时,站不远处唐心妙对乔奕晴身份很是怀疑,对着后者冷声质问:“你到底是谁?为何闯入我玄溟族,还和沧寒凛勾结一起?”
乔奕晴瞪她一眼:“我身份,你不配知道。”
说罢,乔奕晴抬步欲要离开。
而唐心妙哪忍受得了别人蔑视,上前一步,厉声拦阻:“你杀了我族士兵,血债血偿,休想踏出这酒楼一步。”
“哼,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休怪我心狠手辣。”说着,乔奕晴眼神一厉,整个人涌上一股暴怒,只见她素手一扬,隔空吸来一面桌子,猛地砸向唐心妙。
唐心妙瞬间抽剑,空中刷刷挥舞,将桌子劈了个粉碎。
乔奕晴趁机飞出几根银针,银光乍现,冲破空气——
此时,唐心妙一旁唐长老,一个闪掠将唐心妙推到一边,手掌用力一推,硬生生阻截了银针进攻。
“哼,一个凡夫俗子也想跟我们玄溟族对抗,活腻了!”男子爆出一声低吼,双掌结出一个印记,脚底下菱形阵型透着深色幽光,充斥着滂沱能量。
而后被他用力一推,一堵能量墙,猛地向乔奕晴方向飞奔而来。
沧寒凛哪能眼睁睁看着乔奕晴被一个中年老男人欺负了去,旋即双手轻抬,整个地面瞬间荡起一层波动——
只见地面都是被震裂了好大一个口子,吓得四周人惶恐朝两边逃奔。
沧寒凛头也不回,继续翻动着手里灵力,募得低吼一声:“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乔奕晴也是感受到远处强势气息越来越近,只怕是又有高人驾临。再不走她和沧寒凛两人还真不好应付。
想着,乔奕晴也不矫情,语气凝重提醒一声:“你保重,要有任何闪失,我可不负责烧纸。”
说完,乔奕晴如闪电般朝后退去。
“妈!”沧寒凛被乔奕晴气得低咒一声,要想从她口中听一句好话,比登天还难。
乔奕晴从后门跑出酒楼,还没跑多远,身侧便是探来一只玉手,逮住她手腕,往隐蔽地方一拉。
乔奕晴看向眼前女子,皱眉疑声道:“怎么是你?”
夏诺儿拿着食指放嘴唇处,悄悄嘘了一声,而后冲她扬起一个璀璨笑容:“嘘,这里比较安全。”
“你想干嘛?”乔奕晴柳眉倒竖,冷喝一声。
夏诺儿也不恼,意味深长浅笑着:“你是乔奕晴对吧?”
乔奕晴被她一语道出了身份,眼里闪过杀意,双手顿时握成拳头。
这个女人既然知道她身份,必然留不得!
夏诺儿知道她起了杀心,旋即耐着性子安抚道:“放心,我不会出卖你,要真想害你,刚才我就揭穿你身份了。”
夏诺儿说得不无道理,她真要说早就说了也不用等到现。
乔奕晴暂且相信她,探究视线直直望进她眸子:“你是怎么认出我?”
夏诺儿闻言,神秘一笑,掏出藏衣袖里画纸,将其渐渐展开。
画上是一位身穿红衣,站船上美丽女子,她嘴角噙笑,神色溢满幸福,好似唱着某首动人心弦歌曲,而画右侧题了几句话——
你瞳,是褐色迷梦
睫毛像翅膀逆光扑动
看不透,那黑白漩涡
愿沉醉,你给予虚空
浅笑中,你婉转眉头
像弯弯月勾住星空
银发却,似漫天雪舞
杏花春雨,温山软水愁
眼珠,是诅咒,褪去水晶球
藏着前世三生疼痛
我爱,穿越时空
湿了我眼,泛起烟雨般朦胧
很想凝视你,褐瞳
让我心,迷失万古深邃中
却又不敢凝视,你褐瞳
怕爱卷起飓风,如海啸般汹涌
乔奕晴惊得双目大睁,一把夺过夏诺儿手里画卷,捧手心,细细观摩。
这个女人是她没错,这首歌是她唱没错!!!
耳边好似还回荡着旋律,曾经爱意镇发生一切好似片段般闪过乔奕晴脑海。
只是没想到谁这么有心竟然亲手将她画了下来,还把这首歌一字不漏记录下来。
震惊而又感动!
看着看着,乔奕晴双手有些颤抖,神情激动抬眼盯着夏诺儿:“这画你从哪儿得到?”
“从玄世主那儿得到。他上次到我家来,和我爹发生了一些不愉事情,而后匆匆离开,不小心将这个遗落了。”
乔奕晴闻言,珍惜将画卷捧怀里,心里隐隐抽痛。
这个男人居然随身带着她画卷!
难道,他这么久以来就是靠它睹物思人吗?
夏诺儿看出乔奕晴伤感,好心安慰道:“你放心,他没有消息说明没事儿。”
乔奕晴听了,这才回过神,一把抓住夏诺儿肩膀,迫切问:“你知道他哪儿?”
“这个我不清楚,不过我想有个人应该知道。”
“谁?”
“李长老!”
★★★
寒夜天幕,半个月亮斜挂,透着微弱银光。
此时,四周万籁俱寂,只有一抹灰色身影缓缓朝李长老宅子前行。
他挑着木桶,用布捂住口鼻,躬身朝守卫宅子外侍卫行了行礼。
侍卫闻到一股屎臭味,急忙挥挥手放行了。
乔奕晴挑着马桶,顺利进入宅子,东窜西窜终于找到了李长老房间。
此时,里面传来一道声音。
“我们这样做好吗,要是被玄世主知道了,后果不堪设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