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文学
颜落夕第二天早晨醒來时脑袋有点儿晕身上有些发软……
身上
她随即瞪大眼睛清楚意识到自己竟然沒有穿衣服身上肌肤大面积接触着柔软被子
啊!!!
颜落夕心跳她胸腔里立即鲜活仿佛随时会跃出
她裹着被子从床上坐起四处打量厚重华贵窗帘印花白色床单被罩枕头白瓷台灯……这里是酒店是昨天晚上厉安带自己來酒店
颜落夕皱着眉头警惕看着四周迅速想要回忆昨天夜晚发生过什么呢自己明明是躲旮旯睡觉了怎么会跑到大床上來还赤身**她衣服呢
她下一秒就想起了厉安想着他每次抓到自己都必做功课差点从床上跌下去一口鲜血涌上喉头她怒气冲冲四处观望并沒有发现那个禽兽踪影
颜落夕抓过放一边睡袍披上赤脚就往外走风一样出了卧室门一眼看见沙发上躺着人时生生來了个急刹车
厉安闭着眼睛睡沙发上他身形太高躺沙发上蜷着腿看着极其不舒服样子他好像有些冷了睡梦中抱着臂膀
但所有这些一点儿都不影响他形象他穿着一件质地轻软白色睡袍如同天空中飘飘云清晨阳光轻软洒他身上让这个一贯强势霸道男人居然有种温润如玉美
颜落夕心如同被什么撩拨了一下这瞬间怦然心动让她自己都觉得恐怖异常莫非自己这段时间是被厉安折磨精神有些错乱了连直觉都失去了正常调控
她定了定心神思索着自己急匆匆奔出來目自己好像是要來声讨厉安禽兽行为可是人家厉安现睡床上自己沒凭沒据怎么可以说他那啥了自己
颜落夕屏气凝神自己感受了一下身体内有无异常变化厉安这个人某些方面功能异于常人只要和自己做了轻则会让自己那里火辣辣肿胀难受他要是稍稍发点狂自己走路都会吃力
她正感受厉安此时恰好醒了过來
他疑惑看着裹着睡袍站面前颜落夕又看看自己生怕颜落夕会做什么非分之想似用手掩了掩睡袍领口满脸戒备问道:“你要干什么”
真是贼喊捉贼颜落夕气再次想吐血她本來是充满雄心要來跟厉安理论一番可是刚刚感受自己身体里平安无事状况她还真沒什么好说
看着厉安略带笑意灼灼黑眸就此偃旗息鼓颜落夕心有不甘她想要搜出点词句讥讽嘲弄一下厉安于是严肃开口质问“我昨天不是睡走廊里吗后來怎么跑到大床上來了而且……而且我衣服都不见了你之前说过我们从今后桥归桥路归路你干什么还手脚不老实说话不算数”
厉安仿佛早有准备看了看颜落夕缓缓从沙发上坐起來冷着脸皱着眉看着严肃又不悦
“首先我告诉你你昨晚缩走廊里睡觉是违反酒店规定你萎缩行为和猥琐形象给人家酒店带了极坏影响昨天客房部人找到了我因为这件事情让我交了罚款并且责令我马上给你领回來”
什么叫萎缩行为猥琐形象啊
颜落夕真是又气又惊又不好说什么只能悻悻咬着嘴唇
“我当时都已经睡觉了大半夜被客房部人叫醒让过去认领你”厉安话说很不以为意如同他要去认领是一个只狗或者猫
“我被人从美梦中叫醒离开热乎乎被窝只能自认倒霉谁让我昨晚多事把你领到这里來了呢如果我把你扔马路上不就可以不用看你这里耍猴戏了吗”
颜落夕被厉安带着侮辱性叙述气咬牙切齿习惯性隐忍让她沉默不语
“你说你想耍猴也行你到是有人家猴强健体质啊”厉安裹着睡袍从沙发上站起來围着颜落夕像观察怪物一样转悠着薄荷一样清凉眼角眉梢有一种以解心头之恨幸灾乐祸“我一走过去发现你老人家哪里只哼哼我当时还以为你躲旮旯做春梦**呢”
颜落夕知道厉安毒舌嘴贱可是沒想到多日不见他毒舌功力已经达到如此登峰造极地步她终于是忍无可忍了仰头对着厉安就喊了一句“你别放屁”
厉安带笑一张俏脸立即变得阴沉可怕他一把抓住颜落夕纤细脖子像拎小鸡似将她单薄身体按倒沙发上将她双手牢牢锁住语气近乎暴戾“你这个低级动物白眼狼忘恩负义东西竟然敢骂我
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你靠旮旯睡觉发了高烧烧满嘴说胡话烧浑身直抽搐跟要发羊癫疯似是我给你抱回來让服务员给你换了衣服叫客房部送來了退烧药救了一命
颜落夕沮丧缩沙发上如同罪犯一样原來自己昨天生病了她知道自己有这个毛病免疫力低一淋雨就爱发烧看來还要多谢厉安搭救呢
“你不但不感激我还骂我早知道你这么沒有良心不识好歹我就应该看着你发烧烧你神经错乱半精不傻脱了衣服满大街疯跑逮到谁管谁叫妈……”
厉安喋喋不休讽刺咒骂让颜落夕心中刚刚升起一丝歉意愧疚消失了厉安之前对不起自己那么多次 这次偶尔搭救自己一回算是他为他之前罪行赎罪了
“你是不是以为自己是天仙啊我每次看见你都会扑上去我告诉你之前我那只是饥不择食拿你消遣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现就算你脱光了站我面前我都不会看一眼……”
但我会看两眼看十眼看一千眼一万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