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眼睛,桑幽幽心里一惊,他没醉?
不管醉或是醒,话已至此,她必须继续把它说完,也许今天就是结局。
“对,可笑,非常可笑!你把我送入大海时候,我心已经死了,我提出离婚,就是要离开你,远远离开你,永远离开你!叫你不要放开我话,我早就心里收回来了。所以,现,请你放开我,永远放开我!”
没想到是,她这番话彻底惹恼了他。
发丝后眸迸发着寒光,冷漠、无情、像只残暴野兽,他上前一步揪住她衣襟,发出声音如野兽低鸣:
“想走?我井晨风想要女人,还没有得不到!”
话音刚落,他双手猛地向外一拉,她大衣被他扯开了,毫不费力地从她身上剥离。
“啊……井晨风,你想干什么……滚开……”
她叫喊着,担心事情果然还是要发生了,不管他用了哪种方法,柔情哄骗、还是强硬霸道,她终究敌不过他。
紧接着,他大手伸向了她裙子,她惊慌地护紧了胸口:
“不要,这是江伯母衣服,我还要还给她……”
这是她仅有希望了,她希望井晨风还会存有一点点理智,会顾及到这件衣服而放过她。
可惜她再次失算了,井晨风如果想要一个女人,还会乎一件衣服吗?不管是谁东西,都无法阻碍他前进脚步。
“不要……”
她哀求声中,井晨风大手已然抓住了裙子领口,“刺啦”一声,那件谷幽兰无比珍惜、同时也是桑幽幽无比珍惜裙子,就这样成了一片片破碎布条,被他扬了空气中。
“井晨风,你混蛋!滚开,滚开……”
她发了疯般狂叫着,他却充耳不闻,将她压了小床里。
“救命……救命……救救我……”
她哭了,泪水和着呼救声这个冰冷小仓库里弥漫开来。
距离遥远,即使寂静夜里,谁也听不到她声音,或许有那么几扇同情窗缝为她渗透了一丝声音,可惜外面凛冽寒风迅速将那丝声音吞没,零零散散地风中飘落。
她反抗着,用了全身力量。
井晨风耐心一点一点耗,他扯下领带,将她双手反绑了头顶,固定床头。
她成了砧板上肉,只能任他宰割。
“井晨风,我会恨你,我会诅咒你,我会恨你一辈子……”
想威胁他?
她又失算了!
他狠狠地咬了一下她唇瓣,然后捏起她下巴,凝视着她眼睛:
“恨吧,恨我一辈子!因为这辈子,你休想从我身边逃走!”
“不要……呜……”
他堵住了她那张不安分嘴,将她无情话语通通堵了口中。
他狠狠地吻着她、噬咬她,他要让她痛,让她记住他。
爱也好,恨也好,他要她心中,永远留下不可磨灭烙印。
她喊累了,一切都变得那么无力,只剩下她冰冷泪水无助地滑落。
他甚至连衣服都来不及脱,就急切地进入了她,她干涩让他不由得浓眉一拧,可他仍是狠了心、不留一丝余地将她贯穿。
“啊……”
她痛得叫了出来,苍白小脸毫无血色。
室温只有18度小仓库里,她浑身赤/裸地躺小床上,听着小床发出“吱呀”声,他卖力冲撞声,凉又何止是身体,她心,再次被凄惨地蹂/躏,被他投入了井底。
闭上眼睛,那个暴风雨夜晚又浮现眼前,她绝望了!
这就是她爱了两年男人,现他,跟那个黑暗中男人又有什么不同?
那个问号她脑中越画越大,她睁开眼睛,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异常平静地出声:
“井晨风,你为什么娶我?”
井晨风动作一顿,继而扳过她脸,朝着她唇疯狂地吻了下去。
她没有反抗,因为没有力气,只是像具死尸一样僵硬地躺那里,任他欲取欲求。
他还是没有回答她,她不止一次问过他这个问题,他答案都是一致:沉默。
外面又下雪了,鹅毛般大雪扬扬洒洒地从空中飘落,就像仙女美丽裙摆。
别墅灯光全都熄灭了,只有二楼一扇窗户始终打开着,井丝雨只穿了一件睡衣站窗前,目不转睛地看着小仓库。
她站这里很久了,身体被寒风吹得冰凉,直到大雪遮挡了她视线,她才关上窗,转身离开。
哥哥还是去了她那里,今晚哥哥一言一行、甚至每一个眼神都被她看眼里。
她一直担心事情还是发生了,或者早就发生了,即使她使出浑身解数,用了让人难堪方法,却仍是不能阻止。
她走回自己房间,无力地坐床上。
此时此刻,她终于明白,一直横亘心底那道坎,既不是桑海洋女儿身份,也不是江明达旧爱原因。
一切一切,只是因为她害怕,她害怕哥哥与桑幽幽之间纠缠,会变得无法控制、难以收场。
桑海洋房间里,桑海洋躺大床里,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林子以为他已经睡了,可是他怎么睡得着?
今天整个晚上都没看到他可怜幽幽,不知道她因为他这个父亲,又遭遇怎样虐待。
这时,林子声音从落地窗方向传了过来。
“哥,过年好啊!”
林子倚窗边,看着外面漫天飞雪,嘴角噙着一抹淡笑,
“嗯,我很好,桑叔也很好,你不用担心。”
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他表情突然凝重起来,
“幽幽她……不太好,虽然死不了人,但是这种折磨也够她受。哥,你放心,如果她真有生命危险,我会第一时间冲出来保护她。只是她现还不能离开这里,你也知道,兰兰怀孕了,现井家应该是她好避风港,没有外界打扰,希望她能平安顺利地生下宝宝,我已经答应做宝宝干爹了,等他们离开这里后,也算你一份。”
------------第三,今日完毕。外面好冷哦,你那里呢?下雪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