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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 她真的被囚禁了

    “井晨风,你凭什么决定这个孩子命运?这是兰兰孩子,谁都没有权利决定他生死!”

    她诧异于井晨风反应,难道他应该乎不是井家名誉吗?

    为什么他看起来乎是兰兰肚子里孩子,这个孩子是否存,与他有那么大利害关系吗?

    井晨风看到了桑幽幽眼中疑惑,这是涉及到妹妹与江明达事,他反应有些太敏感了,或者说,他首先应该意,不应该是这个孩子,而是井家名誉。

    他抖了抖眉,瞬间改变了态度:

    “你以为,我会让你用这个孩子威胁到我吗?”

    桑幽幽脑袋嗡一声,她从未想过,他可以心狠手辣到如此地步,为了达到目,连一个未出生孩子都不放过?

    “你是说,为了保住井家声誉,你宁可毁掉一个小生命?”

    他是这个意思吗?

    谁知,井晨风瞪着她,居然有些无奈:

    “你这个蠢女人!”

    她恍然大悟,这么说好像不太准确,她低着头想了想,又抬头问道:

    “不不不,你意思是,你是用这个孩子生命威胁我,叫我不要离婚?”

    她紧张得有些语无伦次,因为她太乎这个孩子,太乎妹妹感受。

    她再也沉不住气了,胸脯不住地起伏着,几乎忘了他刚才打她一巴掌,她走到他面前,柔软地恳求着:

    “是不是只要我不再提出离婚,你就会放过这个孩子?”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摇晃着他手臂,

    “你说,只要能保住这个孩子,我什么都答应你!”

    看着她无助地模样,他心狠狠一疼,为什么不管到什么时候,她都永远为别人着想?

    他还记得海边一别,她说:这是我能为你做后一件事!

    他也记得,她醒来之前,他说:只要你能醒过来,我什么都答应你!

    可是,他食言了,这个要求,他无论如何也不能答应!

    因为他心里,没有人比丝雨重要!

    他不会让任何人破坏丝雨幸福,除非她主动放弃,否则他会帮她坚持到底。

    他不敢再看她楚楚可怜样子,那双清澈大眼睛,太容易让他心陷进去。

    转过身,他冷冷地扔下一句话:

    “桑幽幽,离不离婚,要不要这个孩子,都由不得你!”

    他甩开她手,大步离开了房间。

    “井晨风,你别走,我们说清楚!我不离婚了,我再也不提离婚了,求你放过那个孩子,求你……”

    她紧追不舍,可他却她一步关上了房门,把她恳求都关了房内。

    “不要,不要,不要……”

    她拼命地拍着门板,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下来。

    她知道,她不是他对手,如果他真不想让兰兰留下这个孩子,不管谁来阻拦,恐怕都是徒劳。

    “怎么办,怎么办?兰兰要怎么办?”

    她靠着门板滑坐地,此刻,刚才他面前强装镇定终于崩溃了,她就像个无助孩子,身子蜷缩成小小一团,肩膀瑟缩着,眼泪不受控制地流淌。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她转过身,跪地上,拍得两只手掌都红肿了,门外却没有一丝动静。

    对了,这里是一楼,窗户,她可以从窗户跳出去。

    想着,她马上起身来到窗口。

    可惜,窗户刚刚拉开一道缝,外面就有两个人站到了她面前。

    “夫人,请回。”

    两个身着黑衣保镖黑着脸,做了个请手势。

    “保镖大哥,请你们放我出去吧,我真不能待这里,人命关天,求求你们。”

    现她没有自尊,只要能出去,给他们下跪也行。

    “夫人,请回!”

    保镖神色没有一丝松动,态度强硬不亚于井晨风,直接把她推了回去,随手关上了窗子。

    她被囚禁了,这一次,她是真被囚禁了。

    对了,手机!

    她拿出手机,翻开电话簿,里面却只有三个号码,井晨风、井丝雨、左小红,她该打给谁?

    心痛得像被放进了绞肉机,她把手机窝进胸口,除了哭泣,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哭累了,她走到床边,把整个身子都缩进被子里,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整个晚上,她噩梦不断,每个片断里,都有井晨风。

    当她惊叫着从梦中醒来时候,天已经亮了。

    汗水浸湿了身上衣服,发丝粘粘地贴额头上,她都顾不得理,掀开被子跳下床,她直接奔到门口。

    “有人吗?有人吗?开门,开门!”

    她一边拍着门板一边叫着,门锁依然转动不开,门外依然没有半点动静。

    “谁来救救我,谁来救救我?林……”

    刚想喊出林子名字,话到嘴边,她却及时收住了。

    现喊林子,等于是害他。

    他为了她,打了井丝雨一巴掌,现还不知道他情况怎么样,会不会受到井晨风惩罚,她不能再连累他。

    可是,这个家里,除了林子,还有谁能来救她?

    对了,江明达!

    江明达不是一直站她这边吗?作为井晨风准妹夫,他身份相对安全多了,她可以向他求救。

    这个时候,她什么都顾不得了,只要能出去,她随便别人怎么误会。

    可是,她要怎样才能见到他?

    整整一天,除了送饭佣人,她没有见到任何井家人,没有林子、兰兰,就连平日里总会外面散心父亲,似乎也被禁足了。

    她无数次敲门、无数次问起井晨风,可答案都是零。

    打井晨风与井丝雨手机,干脆无人接听,她知道他们是故意。

    他到底把兰兰怎么了?为什么不来告诉她一声?

    他会带兰兰去做手术吗?想着兰兰孤独地躺冰冷手术台上画面,她心脏就不由得抽搐起来。

    好不容易挨到了晚上,井晨风应该回来了吧?

    可是直到时针与分针重叠,他却没有一点动静。

    “井晨风,井晨风,你为什么不来见我?我求你来见我!来见我一面啊……”

    她拼命地拍着门板,寂静夜里,声音大得惊人,就像有人拆房子。

    可无论她制造出多大噪音、多么声嘶力竭,都没有人理她。

    “当当当……”

    这时,一阵清脆声音传来,她竖起耳朵,这声音好像是从窗子那边传过来。

    她顺着声音走去,“当当当……”,又是一阵敲窗声,每一个声音都像是一个希望,招唤着她。

    她走到窗边,悄悄地拉开了窗子,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谁?”

    --------第三,今日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