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都不用说,你眼神出卖了你。”说完,使劲抱了抱我,“你是那种说出来话,就是一生一世男人,不过你不知道是,有些事情是会变,时间久了,说与不说,其实都是一样;今天我很开心,我遇到了我喜欢人,我只是希望我美好时候,我喜欢人能够我身边,像现一样,我不会管你是否结婚,是否有孩子,是否真心对我,我只希望这一刻,静静躺你怀里。”说完后,晓丹眼神有些迷离。
有些时候,耳朵比眼睛要有用得多,很多事情用耳朵听比用眼睛看要好,跟语言不同是,声音无法骗人,例如此刻晓丹心态,完全可以透过声音来告诉我,表面开起来风光无限她,其实很孤独。一直以来,我以为只有我很孤独,不过今天,晓丹让我感受到了她孤独,原来大家孤独起来都是一样。因此我就这样静静任由她抱着我,一直到她完全入睡
外面桃花即将开了,如果说桃花只开一季话,那么人真爱也只有一次,假设只是孤独话,请不要爱上我。看着腿上晓丹,我内心无限感慨,多好软妹子啊,多好机会啊,可惜啊,无福消受。闭上双眼,让心进入忘我境界,脑海里闪出了与四姑一起某段记忆“我们是可以进入到其他人梦境中,不过需要很强自控能力,强到什么程度呢,至少要能控制自己心跳、脉搏、呼吸,与做梦人达到一致,某种特定环境下,就有可能进入对方梦境。”
睁开眼睛后,已经是午夜十分了,身上多了条被单,晓丹早已将头挪开,不过脸还是冲着我,安稳睡着。床不是很大,不过侧着身子,躺两个人还是足够。我将身上被单拿了下来,慢慢躺晓丹对面,抓住她一只手,摸着脉搏,跟着她呼吸节奏,并调整自己心跳频率,就这样慢慢我也昏昏睡了过去。
我只是感觉脸上特别痒痒,也很潮湿,特别不情愿将眼睛眯开了条缝,发现这妮子正骑我身上,披着被单,偷偷吻我呢。我第一反应就是摸下面,还好,裤子还,我松了口气,得出结论就是:我第一次入梦失败。
不想替自己辩解什么,毕竟我只是听四姑说过那么一次,现实中完全没实践过,因此失败也是正常。回想了一下昨天晚上入梦情况,貌似心跳、脉搏、呼吸都跟晓丹达到一致了,可为什么没能进入对方梦境呢?我想不通,算了,不行话给四姑去个电话吧,毕竟这些事情还是询问四姑比较妥当,想到答案以后,我玩心大起,猛然间将还亲我王晓丹搂了怀中,哎我去,我惹祸了!!!
我是两只手一起抱对方,左手对方后背,右手臀部,然后同时用力,将还骑我胯间对方抱住且按了下来,可我没想到是,一摸才感觉到,滑溜溜,按了一下,居然还有弹性,泥煤啊,昨天晚上我记得她有穿三点睡觉啊,现怎么全裸了呢?哎呦呦,裸睡不是好习惯啊!
我们俩四目相对,我能感觉到身体发烫,又不好将对方推开,对方则是笑嘻嘻看着我,期待我下一步举动,我介个小心脏啊,不争气跳得跟烧开了水茶壶盖一样啊,噗通噗通,这可怎么办啊,因为对方胸器很大,软软,压得我都有些透不过气来了,加上对方色迷迷看着我,额滴神啊!
“昨天晚上做梦了吗?”我小心再小心询问着对方,毕竟那个时候,我们俩嘴唇也就一公分左右距离,因此,我提问一定要多加小心,毕竟我还不想**啊。“还是那个梦境,没任何改变,不过有你陪着,我倒是没害怕,而且梦中,我也知道那只是梦,所以睡得很好啊。你要如何奖励我啊,树哥哥?”晓丹貌似心情特别好,调皮问我道,“咱先下来成吗?”我顾左右而言他,“好啊,给我唱首歌,我就下来。”晓丹开出了条件,这尼玛也太难为我了,倒不是我五音不全,我歌唱还凑合,不过这时候要是唱得太煽情了,绝对立马就被人家那啥了,思来想去,我开口唱道:“啊~袄,啊~袄矮,啊塞梨啊塞刀,啊塞大个个刀,啊塞梨,啊塞大个刀啊~袄,啊~袄矮,啊塞梨啊塞刀,啊塞大个个刀,啊塞梨,啊塞大个刀啊~啊~啊~啊~啊~阿姨牙咬”
“哈哈哈哈”晓丹乐得都喘不上来气了,“树哥哥,你也太逗了,那么多歌曲,你居然唱《忐忑》,不带唱神曲,哈哈”趁晓丹乐上气不接下气空挡,我赶忙将她挪到了身边,看到警报已经解除了以后,我稍稍松了口气,于是贫着对晓丹说:“那我唱什么啊?莫非唱首《蓝精灵》?”“哈哈树哥哥不带逗我,我都笑岔气了。”果不其然,晓丹乐眼泪都流下来了。
不过这妮子乐归乐,那双玉臂又开始悄悄往我脖子位置伸了过来,我嘞个去,这才出龙潭,又要入虎穴啊,吓得我一猫腰,跳了下去,还好床不算高,总算是没有脸先着地,即便如此,因为我光着脚,地面又是水泥地,所以硌得我脚很痛。“哟,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我这伸个懒腰,就把树哥哥你吓成这样啊?”晓丹顽皮逗我说道,“不要太嚣张了,偶滴忍耐可是有限度,知道吗?”我恐吓晓丹道。“大爷,来嘛,小女子绝对卖身不卖艺,你就从了奴家吧。”这妮子不依不饶继续跟我俩**。“你丫赶紧把衣服穿上吧,这要进来个人,我跳进黄河我都洗不清啦。”我是真心无奈了,单单是对方不意跟我发生任何实质性关系这一点,就把我吃死死,何况现人家还裸着躺床上,我话貌似对人家不起一点效果。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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