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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就要被绊倒,突然腰被一只手臂揽住了,令得她身子停顿了下来,避免了摔倒命运。
“君谨言?”夏琪再次出声问道。
然而,这只手主人却并没有回答她,只是撑着她身子,让她站稳。
夏琪抿了一下唇,突然伸出手,沿着腰际手臂,摸索到了对方肩膀,然后是脖颈,再然后……她踮起脚尖,手碰到了对方脸庞。
她手指,沿着他脸庞轮廓,触摸到了眉、眼、鼻梁……还有唇!而他,只是静静地站着,任由她手指抚着他脸上每一寸肌肤。
是君谨言!这种熟悉触感,还有气息,让她明白,站她面前人是谁!
“为什么不出声?”夏琪放下了手问道。
黑暗中,她看不清他表情,却能感觉到,他看着她。
过了好半晌,当夏琪以为君谨言不会回答时,清冷声音突然有些沙哑地响起,“你想我说什么呢?”
“你打算要把我关这儿关多久?”她问道。
“只要过了今晚。”他答道,黑暗中突然把她打横抱了起来,朝着床边走去。
刚才夏琪自己走时候,是一路慢慢摸索,还差点摔倒,可是这会儿君谨言抱着她走,却简直可以用大步流星来形容,只几步,便走到了床边。
“你好好睡,明天我送你回学校。”说着,他放下她,掀起薄被盖她身上。
感觉到君谨言似乎要走,夏琪猛地拉住了他手腕,“等等!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不管谈什么,结果都不会改变。如果你真怀yn话,我们就结婚,如果没有话……”他声音顿了顿,突然倾下身子,唇碰触着夏琪唇,“我也要你嫁给我!”
她愕然!唇灼热却又仿佛冰凉。
“嫁给……你?”
“对,琪琪,我想娶你,你该是我。”他道。
“可是我根本就还没有……”她话说到一半,便被他双唇给彻彻底底地堵住了。他用力地亲吻着她,制止她把话继续说下去。
“唔……”她被迫承受着他吻,唇瓣被死死地压着,而他舌尖撬开了她贝齿,挤进了她檀口中,刷过她口中每一处,后net绕着她丁香小舌。
就如同——抵死net绵一般。
血液往着头顶处冲,夏琪只觉得双唇和舌头,仿佛已经变得不属于自己了,她几乎喘不过气来时候,他终于松开了她舌头。
修长手指插入着她发丝中,他右手扣着她后脑勺,俯她耳边低低道,“什么都别说。”
她如同缺氧鱼,双唇一张一合,胸P不停地起伏着,“君谨言……你难道就不能尊重我吗?我不是你玩具,不是你想怎么样,说一句话,我就必须要照着行事!”
这三天以来,被关屋子里压抑、憋屈,还有那一直以来那种无法掌控自己生活不确定感,让夏琪一下子爆发了。
因为黑暗中,看不到他脸,反而让她把这些平时不敢说话,统统都说了出来,“你说交往,就必须交往,你说不许吃避yn药,我就不能吃,甚至你说要结婚,我都只能结婚?”
他猛地把她搂进怀里,“我没有把你当成玩具!”如果真只是玩具话,他可以轻易地摧毁,也可以轻易地再找一个,又怎么会因为她,而有着这么多恐惧、不安,以及……深到他自己都说不清地眷恋。
“可是你所作所为,就是把我当成了玩具!”她双手握成了拳状,不断地捶着他胸膛,挣扎着想要离开他怀抱。可是每每当她身子稍稍拉开了一些距离,他就又重把她摁回到了怀里。
如此反复不停,直到夏琪累得气喘吁吁,再也没有力气挣扎。
“我没有把你当成玩具!从来没有!”君谨言夏琪耳边,一字一字地重复着这句话,“琪琪,你别拒绝我,我会承受不起。”
“所以,我根本不能拒绝你,对吗?”她反问道。
他环抱着她双臂又紧了紧,“对,你不能。”清冷声音,就像是冰锥一样,扎进着她耳膜。
“除非我死,或者——我们一起死。”他这样说着。
而这一瞬间,她突然觉得一股寒气,自脊背处冒上来。
也许是因为自闭症关系,他偏执,带着一种病态,一直以来都让她害怕。即使如今他病好了,可是这份偏执却不曾有丝毫改变。
她曾经以为,也许和她交往,可以慢慢地改变这份偏执,可是现,她却想,是不是自己想得太天真了,他偏执,其实根本不是她可以轻易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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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君谨言开车载着夏琪学校。一路上,车里一片安静,谁也没有开口说话。直到车开到了K大校门口,夏琪打开车门准备下车时,君谨言突然伸手拉住了夏琪,“又打算不和我说话了吗?”
她不自地咬了一下唇道,“没有!”
“还记得你小时候对我说过,任何宝宝都是上天恩赐这句话吗?”他突兀地道。
夏琪楞了一下,片刻之后才记起,她确是曾经对他说过这句话,那是还幼稚园时候,因为母亲交代,她不得不整天和君谨言混一起,偏偏他还总理所当然地霸占着她几乎全部时间,后来她被缠得烦了,就很用力地推开他,还大声地说,“我不喜欢你,不要和你一起玩了。”
结果,君谨言可怜兮兮地问着她,是不是因为他有病,所以她不喜欢他?
那时候,她从他口中,知道了这种病地名字,叫做自闭症,又从大人们地口中,知道得这种病人,不愿意和其他人说话、玩耍,而她,是那个例外。
那时候,她突然有点同情起他了,于是还特意安慰着他道,“任何宝宝都是上天地恩赐,这是我妈咪说哦!像我,虽然没有爹地,可是我是上天给妈咪地恩赐,虽然你有病,可是你也一定是上天给你爹地妈咪恩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