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文学网 > 言情小说 > 穿越杨莲亭 > 第七十六章 事了离去

第七十六章 事了离去

    是非只为多开口,烦恼皆因强出头。

    流芳后世,大名鼎鼎风流才子唐伯虎本是一个天才,乡试前一场酒宴之上,成竹胸他放出狂言:“今科解元舍我唐寅,有何人!”

    事实证明,唐伯虎没有口出狂言,那次乡试中,他考得第一名,成为了享誉天下才子。

    而会试之后,唐伯虎意气风发之下又说出了一句话:“诸位不要争了,我必是今科会元!”

    但这一次他不但落榜,还下了大狱,陪同一道还有他好友徐经,主考官程政敏。他们入狱罪名是合谋作弊。

    程政敏也是个天才,十岁时以“神童”被荐入朝,由皇帝下诏,就读于翰林院。

    但大部分天才仿佛都有一个共同点,智商高而情商低。

    政敏,政敏,政治敏感,但程政敏对政治也没有一点一点敏锐。

    程政敏犯了一个政治错误,他多嘴了。

    机缘巧合之下他看过唐伯虎乡试之时答卷,所以对他十分欣赏。

    如同一个老师对班上成绩顶尖学生多多少少有着一些偏心一样。

    “这两张卷子定是唐寅和徐经。”

    这句对学生充满信心,一时间说高兴话,却让他从此万劫不复。

    俩个自傲自负又口出狂言天才,还有一个东奔西走结交权贵,到处送礼殷富子弟徐经。

    这本是一个个偶然事件,但同时发生一起之时,这其他人看来却是认为必有猫腻。再加上朝廷之上另有人推波助澜,一个会试舞弊案顿时席卷京城。

    很,皇帝敕令程敏政毋阅题,其所录之卷,由大学士李东阳会同其他试官进行复审,结果证明徐、唐两人皆不录取之中。

    鬻题之说,虽属乌有,但舆论仍喧哗不已。

    朝廷为平息舆论,便着锦衣卫加以审讯,查无鬻题实据,终以徐经进京晋见程敏政时曾送过见面礼,唐伯虎也因曾用一个金币向程敏政乞文,送乡试座主梁储,使两人均遭削除仕籍,发充县衙小吏使用。程敏政因此罢官还家。华昶因奏事不实,也遭降职处分。一场科场大狱,以各打五十大板结案。

    这件案子是历史上一件悬案,真相如何恐怕连当事人也说不清楚,因为牵扯到人实太多了。如同如史书记载一般:“事秘,莫能明也!”

    越是从小一帆风顺天才越难以承受重大打击。

    出狱后,民间已传遍了徐经从程敏政下人买得试题谣言。程敏政郁愤难耐,愤恚发痈而卒,活活气死。

    而唐伯虎此后遂绝意进取,以卖画为生。一代天才从此变得愤世嫉俗。

    ※※※

    而会试舞弊案落幕之前,众人谈论焦点已是再次聚集杨莲亭身上。

    因为本科会元正是杨莲亭。

    当审卷之时,众考官便先是齐齐惊叹他字,他书法博采众长,笔法独具,精磨熟练,卓然成家。

    而其他人只有一天时间答卷,他却早已为此准备了数年,他答卷堪称无可挑剔,名副其实第一。

    再加上他会试考完出场之时被人行刺一事,杨莲亭这个名字又京城火了一把,人人都谈论着他,很多人想去拜见他,结交他,但却无一人能见其面。

    世上没有不透风墙,杨莲亭身中剧毒,危旦夕之事早就从一些大夫和探子口中传出。

    京城许多人都为其惋惜,因为他已夺得了解元、会元头衔,若不出意外,他很有可能成为继商洛之后又一连中三元之人。而他只有十六岁,到时必然是留名史书。

    甚至就连当今皇帝都亲自下旨派了宫中御医前来为其诊断,但统统都是素手无偿,摇头长叹。

    杨府地下室中,躺石床之上杨莲亭日渐虚弱,一日不如一日。

    东方不败坐他身旁,呢喃道:“莲弟!你做到了,你现已经名震天下了。可是,你要几时才能醒来?”

    二十五天了!

    到今日未止,杨莲亭已是整整沉睡了二十五天了,但他一点苏醒迹象也没有,却是越来越虚弱。

    东方不败也越来也越着急,动用了诸多残酷大刑加诸俩个刺客身上,想从他们身上得出解药,但只查出了他们出自江湖之上一个隐秘杀手组织,而幕后主使却怎么问也问不出,因为他们也不知道。而解救之法亦是一无所得。一怒之下,东方不败亲手将二人击杀,同时发誓定要将此杀手组织全都杀光。

    这时,立于一旁雪千寻开口道:“教主,杨莲亭吩咐过,若是一个月内我们不能找出解救之法,就将他送回华山思过崖。我们是不是?”

    闻言,东方不败顿时皱眉,心想:“华山派岳不群和宁中则名声虽大,但以他二人功力也不可能救得了莲弟。”

    “砰!!”

    忽然,东方不败霍一声站起身子,步走向过道,因为她听到了密室开启声响。而知道密室机关除了场三人之外,便只有去寻找平一指落尘了。

    东方不败定睛一看,果然是落尘,足下一动,呼一声便瞬间闪现至他面前,神情激动,急道:“可是找到平一指配出解药了?”

    只见落尘脸色煞白,脚步浮虚,掩不住一脸风尘仆仆倦色。

    东方不败此刻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如果落尘没能找到平一指配出解药,那么杨莲亭便可能从此一睡不醒。

    还好,落尘重重点了下头。

    此刻他也很激动,因为东方不败如此紧张表情告诉他杨莲亭还没死。从平一指处得知四种剧毒厉害之后,他便一直担心杨莲亭撑不过去。

    落尘从身上掏出一个药瓶,递过东方不败面前,道:“温水送服。”

    唰!

    东方不败极接过药瓶,浑身止不住微微颤抖,激动道:“莲弟有救了!”眼眶之中竟是盈光闪闪。

    而落尘话一说完,他便倒下了。

    他太累了!

    是他以身试毒,平一指多番实验才配出了解药。

    而落尘不知道,平一指配出解药只用了不到俩天。但醉心医术平一指难得有落尘这么一个试验品,却是利用此机会他身上试了试其他几种毒药。

    三天之后,落尘从平一指处得到解药便立即赶到京城,其中点水未进,片刻未眠。

    现,他终于不负重托,将解药送达了。

    东方不败没理会晕倒落尘,因为她心都拴了杨莲亭身上。

    东方不败将药粉倒进碗中,加入温水用勺子细细搅拌,而后将杨莲亭扶起,依她怀中。

    当她将勺子送到杨莲亭嘴边时,却发现喂不进去,因为死人是不会张嘴吃东西,哪怕他只是假死。

    东方不败秀眉一蹙,将勺子放碗中,而后她却是将碗送到自己嘴边喝了一口含嘴中,接着将杨莲亭头仰起,捏住他下巴,低下头四唇相对,嘴对嘴为他送服解药。

    雪千寻此时正好将扶着落尘走了过来,看到了这一幕,立时一怔,瞪大了眼睛。她多么希望此刻中毒那个人是自己,她真想说一句:“放开杨莲亭,让我来!”

    看着心爱之人此刻与他人相吻,而那个人竟然还是个男人,哪怕杨莲亭此时身中剧毒,不能自理,乃是无奈而为之,雪千寻也不免心有异样。

    雪千寻心中呐喊道:“该死杨莲亭,教主是我!他只能亲我!”

    不一会儿,东方不败总算是把解药都喂进了杨莲亭嘴里了。

    东方不败小心翼翼扶着杨莲亭躺下,而后随意用衣袖擦拭了下朱唇,便伸出手搭他手腕之上。

    半响,东方不败皱了皱眉,因为杨莲亭脉象还是极为虚弱。思虑一阵,东方不败念道:“或许是因为陷入假死状态,药效也发挥得极为缓慢。”接着又伸出手诊断着他脉搏。

    一直到第二天……

    “呼…”

    东方不败手从杨莲亭手腕上收回,长长吐了一口气。

    虽然缓慢,但解药确是有效,杨莲亭已没有危险,剩下便等他自然苏醒了。

    此刻,她心中大石终于放下了。

    东方不败一抚杨莲亭脸颊,眼中满是不舍。

    她站起身来,整理了下身上衣衫,而后便对着雪千寻与落尘,道:“下崖多日,本教主该回去了,否则不知道该出多大乱子了。”

    雪千寻一愣,看了看杨莲亭,问道:“教主,难道你不等他醒来么?”其实她是想与东方不败多相处些时日,好她永远都不走才好。

    东方不败一摇头,叹道:“现还不是本教主与莲弟相认时机。”说着,看着雪千寻二人,脸色一肃,道:“记住,不能让莲弟知道我存,你们俩个也绝对不能暴露身份。”

    这时,落尘果决道:“教主,我相信,他并不会乎我们身份。”

    东方不败一怔,叹道:“我知道!莲弟不会乎,但我乎!如果让人知道他与我关系,他将会陷入极大危险之中。”说完又看向石床之上杨莲亭,心中念道:“莲弟,现你跟我都还不够强大。等我武功大成,掌控日月神教后,到时我才会拥有保护你和小七姐能力。莲弟,你们等我。”

    落尘不明白,但雪千寻明白。

    她明白杨莲亭作为武林正派华山弟子,江湖上名声斐然,而且他还是科会元,不出意外他将踏足朝堂。

    而若是他与东方不败关系被人所知,他将身败名裂。

    江湖上会说他勾结妖邪,而朝廷也不会允许与魔教有关他进入朝堂。

    但坏情况雪千寻没想到,而东方不败却想到了。

    围剿黑木崖一役,杨莲亭也参与了。

    他与雪心有过接触,也与任我行交过手,甚至五岳剑派面前表现得极为出众,料事如神。

    倘若他与东方不败关系被人所知,他这个五岳剑派眼中杰出少年英雄将会变成一个大骗子。

    天下人都会以为他与她早已勾结,一切阴谋论都将加诸他二人身上。

    到时武林正道将不容于他,而日月神教必然有人追杀他,不但是为了帮任我行报仇,是为了以此来打击东方不败。

    到那时,可以说是天下共弃,无他容身之地。

    而现,无论是杨莲亭还是东方不败,他们实力都应付不了这种局面。

    东方不败绝不愿杨莲亭陷入这种境地,他未来前景应该是锦绣而辉煌,受世人追崇。而不是受人唾弃。

    东方不败道:“那些见过我都要让他们闭嘴!不论用什么方法!”

    雪千寻应道:“是!”她知道,所谓不论任何方法,也包括杀人灭口。

    东方不败再次深深看了看杨莲亭一眼,而后便转身离开了地下室。

    回黑木崖途中,她召集了数百教众,将杀手组织一个据点连根拔起,杀戮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