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不满意?没有一个女人会满意那个强~奸自己的男人,即使他让自己没有那么痛苦。
“沈斯爵,你放开我。”
他禁锢着她的身躯,吞噬性的吻着他裸露的肌肤,喘着粗气的身子忽然一顿:“什么?你叫我什么?你叫我名字?再叫一遍?”
“禽兽。”顾伊人狠狠的咬出两个字。
“啊——”他在她胸前用力一掐,突如其来的疼痛感让她再一次叫出声来。
他的眉扬了扬:“顾伊人,叫我名字?”
心重重的跳了一下,等反应过来,被他掐的那个地方还在作痛,沈斯爵的手已经换了地方,所到之处又是一通揉捏。
“你是禽兽。”
一顿,他低下头对着她的锁骨,重重的咬下去,顾伊人紧紧的咬着唇,再也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身体疼的颤抖,沈斯爵还是不管不顾的咬着,伸出舌尖轻轻的****,弄的顾伊人即痛又麻,身体不停的颤抖。
“我叫了你就放过我?”
那种难受的感觉告诉她,她拗不过他,她开始觉得自己没有想象中的坚强,没有那么大的承受能力。
他的嘴角再次扬起一丝邪恶,叫的好听,我就停。
“沈斯爵。”她小声的喊了一声他的名字,声音小的似乎只有自己才听得见。
很显然他不满意,从腰间掀起的毛衣,重重的从头上拉了下来,一头顺直的长发被拉的凌乱不堪。
冷汗顺着额头的轮廓滴了下来。
“你不是说,我只要叫你了,你就放过我吗?”顾伊人振振有词的说着,言语中还包含着“做人要讲信用”之类的意思。
“我说过‘放过’你吗?”天真的女人。
该死,又上当了。
“你简直就是禽兽,我堂堂顾氏集团的千金,怎么可以让你这样侮辱?”
心里的怒气瞬间激发,谁让她生为千金?就是因为她是千金她才会这样处处反抗他,次次给他难堪?别的女人从来都是洗干净乖乖躺平等他,求着往他床上爬,而这女人,居然不把他当人?
想到这里,恨意来袭,他喜欢了十几年的人,在她面前他却连狗都不是?她已经被他占有了,为什么那女人还是要一副高高在上惹人讨厌的样子?
他解开皮带,抬起她的腿狠狠进入。
“啊——”
该死,突然的贯穿让她本能反应的叫了出来,再次紧紧的咬着唇,伸手用力在他强健的背上敲打,可是男人却一点反应都没有,现在她清楚的明白不管自己怎么做结局都是一样,这男人依旧不会放过她。
“顾氏集团的千金?顾伊人,你信不信,我让顾氏明天就在商业界消失?”
“消失?”
心里猛地一怔,那些文件,文件还在他手里,她明白,那些文件不仅能让顾氏消失,还能让她爸爸坐牢,想到这里,顾伊人不动了。
“乖了?不错,这样的你更讨我喜欢。”他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律动着,搂着顾伊人纤细的身躯,尽情的掠夺。
“你除了……会威胁别人……强迫别人,你,还会干什么?”顾伊人闭着双眼半躺着,紧蹙着眉,断断续续的把话从喉咙里逼出来。
“你是我的女人,怎么对你,都不为过,只要我沈斯爵高兴。”
谁让她不乖总是和他对着干?她像别的女人一样一个劲的往他身上贴,她顾伊人的日子不知道好过多少?最可恨的就是居然随便去男人家里,想到这里就来气,安守本分的贴着他,他也不会这么虐待她,也许他们会成为商业界里最让人羡慕的情侣,但是她顾伊人不识趣。
低头咬着她的唇,包裹着她丰满的红唇用力无情的吸嗜,似乎要把她吞噬般,掠夺一次比一次用力,疼痛的叫喊声被他堵回喉咙,顾伊人眉头紧紧的蹙着,她都已经躺着随他予取予求,可这男人好像还不满足?
车在渺无人烟的公路上有节奏的晃动,空气弥漫着浓重疼爱的气息。
如果她不是千金,不是富贵人家的子女,她会不会哭着求着让他爱她?如果那样,他情愿她只是个街头乞丐,那样她也许会乖乖的投进他的怀里,乖乖的陪着他,靠着他的钱财势力而存活着,也只会属于他一个人,沈斯爵也不会有任何的担惊受怕,因为,他要的只是这个人,这个女人。
……
市中心,大楼的光渐渐熄灭,整个城市渐渐陷入沉睡。
苏语沫半躺在床上,翻着手里的资料,看着明天要做的工作,依然安排的满满的,嘴里一声咒骂:“该死,他们都不把我当人?”
把床头柜里的签约合同拿来出来,看着白纸黑字上打印的那么多个零,她似乎又感觉一切的付出有是那么值得。
她平躺在床上,两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也夜深,窗外还是一片嘈杂的汽笛声,繁华的都市里,一个孤独单薄的小女人想要在里面立足,真的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她只想赚更多的钱,等有了钱就把现在住的房子买下来,不,要买比现在还要大的房子,再把乡下的父母嘟接过来,好好照顾他们。
顾伊人?一向狂妄自大的顾伊人,从来都不需要她的操心,四年前一样,现在应该也是一样?
……
郊外黑漆漆的公路上,一辆黑色霸气的迈**靠边停着,车里就像刚刚打完仗一样,一片狼藉。
“现在可以送我回去了吗?”人渣。最后两个字被堵回心里,再惹怒他,她就是脑袋被门夹了。
车里的灯打开,沈斯爵一脸得逞的笑,慢条斯理的扣着衬衫扣子,冷峻的脸侧过来,伸手拔了拔她侧脸的头发,随让她还是一脸冷漠,但是他沈斯爵此时并不生气,没关系,这是他的女人。
蜻蜓点水的吻落在她的侧脸,她只是一动不动,拿着外套紧裹着自己的身子。
……
回到自己的公寓里,冲进浴室,微热的水从头到脚,闭上眼睛,那些被他禁锢着任由他予取予求的画面清晰可见,‘唰’的拉下毛巾架子毛巾,用力的在身上擦拭,可是那个男人的气息却怎么也清洗不掉。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天的吻痕才褪去,今天又增了几个,她气的咬牙切齿:“禽兽,我顾伊人生来不是让你侮辱的。”
两腿酸涩的疼,裹着浴巾,来到电脑面前,对着键盘狠狠的敲下“沈斯爵”三个字。
画面转跳出的新闻铺天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