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8. 无可逃避
妖歌看到芙瑶夕的伤痕累累的样子，怒了，从来都是以笑脸迎人的他此时表情十分恐怖，这个表情很久没看见过了，就跟当初魔界覆亡只剩他一个人的时候那种狠戾中带着绝望的表情一模一样。
“谁干的？”
“不，不知。我们见到她时就已经是这副摸样。”
“退下，领罚。”
“是。”
小魔，战战兢兢地退散了。妖歌温柔地抱起芙瑶夕，目光晦涩，他白皙如玉的手轻轻抚上芙瑶夕几乎被毁容的脸，声音魅惑而嘶哑：“小夕儿，谁干的，我帮你报仇，好不好。”
三年过后，在妖歌的悉心照顾下，芙瑶夕总算醒了过来，只是她的仙力全废，面容全毁，满身伤疤，无法治愈。
芙瑶夕醒来之后就没说过一句话，整日待在魔殿里，不管妖歌如何努力，就是不能让芙瑶夕有丝毫反应。
魔界众人早就对芙瑶夕颇有微词，一个来历不明的丑女人，魔王凭什么对她这么好。
也有人多次陷害，但因为妖歌保护得很好，芙瑶夕除了被偷袭几次，倒也无性命之虞。
而妖歌也遵守诺言，没有攻打仙界。但这并不代表他永远不会攻打。
“喂，听说仙界那帝尊跟花神的女儿在一起了。”
“真的假的。”
“真的，我这消息绝对可靠。”
“……”
“乱嚼什么舌根？”妖歌冷冷地睨着两个丫鬟，打断了他们的窃窃私语。
两个丫鬟噤了声，默默地退了下去。
“妖歌。”芙瑶夕的眼珠子转了转，像个僵硬的机器人，“你想报仇，带上我。”
“不行。”妖歌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你的身体太虚弱了。”
“妖歌，我身上的每一道伤，都是他们刻的。我要他们血债血偿。”
“我知道了。这几天，你好好休养，十日之后，我们出发。”妖歌细心地为芙瑶夕盖上被子，走了出去。
他站在门口，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你是为了报仇，还是为了要见他一面呢。
时间飞逝，十日很快就过去了。
芙瑶夕扔掉了所有的白衣，穿上一身黑衣，带上面纱，跟着魔军出发了。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仙人还是这么不堪一击，魔军再次冲到了光明殿前，而莫衍再次出战。不同的是，那个曾经会守候在他身后的清冷女子此时正坐在魔军的座驾上，他身边之人换成了芙洛溪。
“无耻魔王，你为何又进犯天庭？”天帝气得发抖，沉声质问。
妖歌冷哼一声，“对付你们这些无耻人自然只能用无耻的方法。”
“你……”
莫衍根本就没注意那两人的争吵，他们来之时，他的目光就一直放在那个黑衣女子身上，那个女子给他的感觉很熟悉。
他迅速逼近那个女子，芙瑶夕虽然被废了仙力，但敏感度和警觉度还是在的，虽然惊险，她还是躲过了莫衍。
妖歌发现情况不对，马上将芙瑶夕护在身后：“这么打招呼，可一点都不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