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走到酒店,安凯宸就看到了祁妈慌慌张张的出来,他悠然心里一紧,下意识的感觉她出了什么事。
他慌张的下了车,抓住祁妈的手,“祁妈怎么了?”
看到安凯宸,祁妈一下焦急的差点掉下眼泪,“少爷,季姑娘她不见了。”
安凯宸一顿,“你说什么?”
“今天早上季姑娘吃完早餐后,就趴在床上睡着了,我和小姐看时间还早就出去帮忙布置婚礼要用的东西,可再次返回的时候就不见了季姑娘的踪影。”
安凯宸后退了几步,似乎不敢相信,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祁妈。
此时安琪也从里面走出来,“找到了吗?”
看到安琪,安凯宸一下子走过去,抓住了她的胳膊,“不是要你好好的看着她吗?怎么会不见了?”
他愤怒的眸几乎就要喷出火来。
安琪看的有点吓人,“我也没想到她会不见,她睡着了我们才走出来的。”
“犯了错,还敢顶嘴。”
见他还要发火,唐雨泽拽住了他,“现在最主要的是确保季小姐不是被人抓走的。”他抬头看了一下,“这里都有监控器,一定能知道季小姐去哪了。”
安凯宸似乎才反应过来,他这是太过担心了,所以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本来今天他是派人在门口看着的,可安琪再三保证说她能看住人,事实证明安琪的话并不可信。
酒店里的监控的画面显示季末从房间出来,直接从大门走去,虽然酒店的人很多,可当时都忙碌,再加上季末换了平常的衣服,所以并没有注意。
安凯宸一下茫然了,她是自己出去的,并不是被人带走的,她是为了什么?就那么不想和自己在一起吗?就算失忆了也不愿和自己在一起?
突然觉得自己挺可悲的,这个女人一次一次的伤害他,而他却怎么也对她恨不起来。
“现在看来季姑娘是自己出去的,那么也就没有什么危险,从监控器里看着她出门后上了出租车往城南去了。”
唐雨泽看着监控器说道。
齐悦蹙了下眉,“看她的表情有点不自然,好像有点被惊吓的样子,她之前有没有接触过什么人?”
安琪和祁妈对视了一眼,“好像凯瑟琳来过,也只是待了一会,就走了,她们说话的时候,我和祁妈都在,她并没有对****说些什么啊!”
祁妈也点头,“是啊!她们说话的时候,我们都在啊!”
“那就怪了。”
齐悦摸着下巴。
梵诺突然出声,“会不会是病毒在作怪,她身体里的病毒虽说正在被婴儿吸附,可还有残留的,并不是全部被婴儿吸附。”
这样一说,众人惊讶!
安凯宸亦是一顿,怎么就没想到,是她病毒发作。
唐雨泽看着有点不知所以的安凯宸说道,“那我们就从她坐上出租车,查看这一路的监控,看她去了哪。”
安凯宸他这是焦急乱了心智。
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心里却是在想着,她会不会故意的离开,或许是不想和自己结婚吧!
有点颓废的闭上眼睛,唐雨泽忽然转头,“你有没有在她身上安装追踪器?”
安凯宸突然睁开眼,“没有。”
他每次都在她危险的时候,都在后悔为什么不在她身上安装追踪器,而每次她出来总觉得再也不会让她遇到危险,可一次一次的她还是遇到危险,而每次都忘记给她安装追踪器。
“那查起来有点麻烦,也很慢。”
他当初就是在童雨菲失踪的那一次平安回来后在她身上安了追踪器,现在虽然知道她在什么地方,可不敢去找她,既然是她选择离开了他,那就等着她回来找他。
“那也要查,不管多难,都要查。”
虽然安凯宸不知道她为什么离开,可还是担心她。,心里微微的颤栗,实在想不通为什么又离开。
把往城南去的一路监控都查看了遍,他们几人看了几天才查清她去了哪。
她乘车去了码头,而码头那边没有了监控,也查不到她去了哪里。
安凯宸这次彻底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不知她的去向,他有很多话要跟他说,要质问她。
唐雨泽他们调查了几天也无果,安凯宸让他们回去了,他的女人他自己救,毕竟他们都还有自己的事情。
也去找了凯瑟琳,可也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那天她来和季末说了几句话就走了出去。
安凯宸这次是彻底的颓废了,憔悴了很多,很多天了也没有他的消息,公司的事情也无暇顾及。
全都交给了安琪和四鹰处理,把自己关在一个小小的空间里,仿佛所有的事情都跟他没有关系。
他办婚礼的时候,四鹰都没在,有事去了南非,才刚回来就是这么个消息。
他们也都挺同情老大的,他的感情是这样的不顺。
安凯宸像是没了魂的人,天天的游荡着,这些天他似乎喜欢上了喝酒,每天都喝的叮咛大醉。
这天他又是喝的烂醉,躺在别墅里的地板上,喝的又是大醉,看着一片星光璀璨的夜空,心里的思念更重,对她的想念更深。
突然她的脸就出现,他有点恍惚,伸手去抓,可什么都没有。
你是厌烦了我是吗?所以才这么一次一次的离我而去吗?
这样想着心又痛了一分,明明那么痛,可还是那么的想念她,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明明难过的要死,可还假装着不在乎。
一滴泪从眼角滑落,流到嘴边是苦涩的味道。
从没想过爱情是这么的折磨人,这么的伤人,如有可能他永远都不想再触碰,可谁叫她是他的劫,这辈子注定了他会栽在她手上。
而那些他们一起旖旎的画面还有在一起的甜蜜时光都那么清晰的映入脑海。
“老天爷你究竟还要折磨我多久?”
他突然冲着窗外大喊。
然后又跌坐在地上,有点喃喃道,“季末我上辈子究竟欠了你什么?你竟然这么折磨我。”
他一下趴在了地板上,脸也贴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