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抓的有点疼,有点嗔怒,“你弄疼我了。”
安凯宸似乎才反应过来,他抓的她太紧了,悠然一下松了手。
“对不起,我太激动了。”
一下把她拉进怀里,轻声道:“别闹了好不好。”
“戴安娜”看着他突然别过脸去,他的眼神太过炙热,她有点不敢直视。
看到她这样,安凯宸一下激动起来,把她拉到车里就是一阵热吻,她只觉得心跳加快,似乎不能呼吸。
安凯宸把她按到在座位上,身体压上她,在她耳边吐气,“去我家好不好?”
她的脸瞬间爆红,不敢看安凯宸,知道他的意思,可她还是轻轻点头。
见她点头,安凯宸一个激动在她脸颊印上一吻,一下坐起身,发动引擎,车子一下开出去,他就像是个刚恋爱的小伙子急不可耐的想要和自己的爱人亲热,虽然是开着车,可一只手紧紧的攥着她的手。
心狂跳不已,看着她那副含羞的眸更是让他激荡万分。
而“戴安娜”只是低下了羞红的脸,她也不知道对他是什么感觉,竟对他的要求无法拒绝。
回到家,安凯宸就抱着她上了楼,谁知刚关了门,她就从他身上跳下来,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感觉,难道真的要和他——
虽然不讨厌他,可就这么和他发生那种关系,她有点迷茫。
安凯宸看她一直低着头,拉过她把她抵在墙壁,在她唇上了印了一吻,“怎么了?”
她对他一笑,摇头,她自己也说不好。
这让他一下又激动起来,亲吻起她的唇,撬开牙关,舌与她的舌纠缠。
她只是感觉有一个异物紧紧抵着她,而那趋势越来越大,她闭上了眼睛与他亲吻起来。
安凯宸的身体已经到极点,紧绷的他难受极了,一下就脱下她的衣服,把她抱到床上,也退去自己的衣服,压在她身上。
“戴安娜”只是感觉身体被他压着,有点难受,推了推他又推不开,只是把脸别向一边。
安凯宸亲吻她的眼睛,鼻子,一路向下,以前也和她共度一夜旖旎,如今又是别样的感觉,身体特别的渴望她,最后含住她那突起的两点,她那深深浅浅的伤痕,他来回的抚摸,亲吻,当时她一定很疼吧!?一直在她那些伤痕上流连忘返。
最后手指在她花丛间探寻,一下伸进去,她感觉有异物进来,下意识的蹙眉。
他来回的动着指头,最后有蜜液渗出,他才抽回手,身体早已蓄势待发,对准入口,挺动身体,进去三分之一,她疼的牙颤。
安凯宸亲吻她的唇,手在她两点揉搓,感觉她不在那么紧张,一下全根没入。
身体动了起来,来回的抽插着,她慢慢的适应了他,身体也开始随着他的动作动起来迎合他。
这使得安凯宸更加的兴奋,抱着她狠狠的要着她。
直到天快亮的时候他才放开她,才餍足的搂着她睡去,这一夜就像上次一样也不知道要了她多少回。
“戴安娜”醒来的时候只感觉浑身酸软疼痛,特别是隐私部位,疼痛难忍,转脸就看到他那张俊美唇角还带着笑意的脸。
昨天的一幕一幕充斥脑海,她脸一下爆红,那些羞人的画面让她害羞不已,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他的手还紧紧的搂着她,然而他身体某个部位还抵着她,更是羞涩的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
感觉到异动的安凯宸睁开眼,看着她盖住自己的脸的样子,他唇角露出一丝笑意,更加搂紧了怀里的人。
“戴安娜”感觉他搂紧自己的身体,更是急促不安,难道他醒来了?脸又是羞涩不已,突然就感觉抵着自己的异物越来越大,还有他的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她再也不能忍受了。
拍落他的手,“我身体还在疼。”
她这样一说,安凯宸的身体更加紧绷起来,在她耳边轻轻说道:“我轻一点,要一次就好。”
说完已经压向她的身体,看着如此禽兽的人,“戴安娜”只是干瞪眼。
事实证明精虫冲脑的人的话并不可信,他说只要一次,可他一下要了三次,气的她真想一下把他敲晕。
这一下两人到了十一点钟才走出房间,她浑身疼痛,他本想让她多睡会,可她执意要起来。
下了楼,安凯宸吩咐祁妈做些补品给她,他又去梵诺那里拿了些药,吃过午饭的时候,他硬是把她拉到房间里,脱下她的衣服,“戴安娜”以为他又想做坏事,推拒着他,“你干什么?”
在她的惊呼中他脱下她的小内内,把药膏轻轻抹在她的****,她只是感觉一阵凉凉的感觉。
原来他是在给她上药,一下羞红了脸。
看到她这样羞怯的模样,安凯宸的身体又是紧绷起来,喉头一紧,可就算再想要,现在也要忍住,她的身体现在疼痛的厉害,还有点肿胀的趋势。
不由得心有愧疚,可当时只想狠狠的要她,其他的事都没想到。
擦完药,又帮她穿上了衣服,“今天哪都别去,好好的在家休息。”
“戴安娜”点头答应。
安凯宸在她唇上印上一吻,“好好的在家等我回来。”
安凯宸要是知道他这一走又是与她的别离,他说什么都不会出去。
安凯宸走后,“戴安娜”在别墅里无所事事,就到花园转悠,悠然就看到了那个玻璃花房,里面各色各样的花都有,她只感觉一股特别特别的熟悉感,这种感觉很强烈。
不知不觉的就走了进去,她就像是置身花海里的仙子,看着那些姹紫嫣红的花,她眼睛只是紧锁着那束卡萨布兰卡。
突然脑海有些画面闪过,头又开始疼了起来,她蹲下身,抱着快要爆炸的头呻吟起来,很痛,很痛,突然的大脑就收到一种指令,她的眼眸突然变成了红色。
恐怖的吓人,她突然转身离开,走的很慢很慢,不过步子很有规律,一步一步,仿佛是被人控制般的走着,就像是木偶般被人牵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