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第六十章 玉镯的妙用(第二更)
宇文凌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些记忆零碎的片段,一幕幕破碎的场景出现在他眼前。
“你败了!我……”一个身着紫衣道袍的男子高傲的悬浮在天空中,以一人之力收复一族,以强大的实力,铁腕般的手段,令诸多部落臣服着。
时光穿梭,一个小孩出现在了宇文凌的眼前,寒冷的凌冬中,一个人带着细弱的胳膊和羸弱的身体挥舞着剑,练习着剑法。
“呵”的一声, 眼前的雪花一片紊乱,显然小小年纪便能够把剑法炼制如此炉火纯青的地步,一滴滴汗水从孩子的脸上滴下来。
孩童一遍又一遍的苦练着剑法,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目的,只是一遍又一遍的苦练着,显得极为认真,显然是要打成什么目的。
在早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出白蒙蒙的剑光,宛如天上行云,溪中流水,连绵不绝,雪花被一片片的分了开来。阳光的照耀下,少年的身影显得格外是孤单。
再练习了大约一个小时后,少年突然在停了下来。
一片枯黄的落叶从梧桐树上掉落了下来,在空中自由自在的飘落了下来,一抹寒光闪过,落叶从中间一分为二,不多不少。
到这里,片段又是切换了开来。
黑色衣服的男子身形猛地一冲,几个跨步出现在一个紫色男子面前,苍老而又厚实的手掌仿佛一块铁板一样竖劈下来,破风声浑厚无比、势大力沉。
望着对方充满力道的一掌,紫色少年不避不闪,左手抬起,一掌定了上去顶了上去。
周围有众多的人围观着,看着俩人的比斗小声的议论着,紫衣男子的脸上却是只有淡淡的微笑
砰!
仿佛木石相撞的声音响起,紫衣男子纹丝不动,可是黑衣男子的下盘却被冲的有些不稳,空门大开。
“怎么可能,他的内气明明不如我,怎会挡住我这一记掌。这条没有出处的野狗,怎么可能击败我”黑衣男子不可置信的说道。
黑衣男子顾不得自己的劣势,直接一掌劈了过去。
奈何紫衣男子早已有所准备,在对方发起第二次攻击之前,右拳已然带着霸道的气势轰在黑衣男子的胸膛上。
“咔嚓”清脆的一声,黑衣男子口吐鲜血,双脚离地倒飞出去,在地上狠狠打了几个滚才止住去势,整个人萎靡不振起来。
紫衣男子没有丝毫的手软,看着黑衣男子颓废的样子,抽出背后的剑,结果了他的性命,在众人目光的注视中,扬长而去。
宇文凌还想继续往下看去的时候,碎片戛然而止。
自己的意识又慢慢的重新掌控了身体,浑身的上下的力量比起原来都强上了不止一筹。
“怎么样,成功了吗?”独孤詹上前来询问道,虽然感到宇文凌现在已是金丹期的气息,但是独孤詹还是想从宇文凌的嘴中得到答案,确认一下。
“好唉好唉,恭喜宇文师弟,成功升入金丹期啦。”乔月开心的说道,宇文凌成功晋升金丹期以后,整个队伍的实力又将被提高不少。
“多谢,王琳师兄帮助。”宇文凌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对着王琳由衷的表示了一下感激。
“既然这样,下半场的比赛也是快要开始了。不如我们这就回去吧。”王琳领着众人往返回的方向走着,一路上众人都是心情极好,聊得甚是开心。
经过了一个时辰的边走边晃悠,众人终于返回了比赛场地。
玲珑福地等众多门派早已坐在台上休息着,等待着比赛的开始,就目前的情况来看羽化门一胜一败,这成绩也算是比较不错的。
宇文凌拍了拍乔月的背,低声的说道:“师姐,你这玉镯可是上好的防御型法器。它可以暂时的把你影藏在一个空间中,消失五分钟。”
乔月睁着大眼睛衣服不可思议的样子,难怪自己的师弟一定要叫自己买下来,五分钟的时间,还能从原地消失,这就相当于多了一张非常非常大的报名底牌。
这种空间性的防御法器,至少不会比那“八字周天阵”便宜多少,其价值便是可想而知了。
乔月仔细的赏玩着她的玉镯,一遍又一遍的,爱不释手,越看越是欢喜。
“师弟,你是怎么知道的?”乔月好奇的问道,这么罕见的东西,自己连剑意都不知道的师弟,居然会知道这种东西。
“额?我?我是从一本书上偶然看到的,这次也算是运气极好,所以看出来的。”宇文凌随便找了个理由扯了过去,这完全是子虚乌有的。
就在宇文凌看到这件玉镯的时候,丹田中的古书突然传来一条信息,上面就是关于这个玉镯的介绍“蓝级空间防御法器……”
所以宇文凌才决定让乔月不管花费任何代价买下这枚玉镯,不管这枚玉镯多少钱,买回去肯定是稳赚的。
它的价值至少在一千枚下品灵石之上,甚至在某些时刻有价无市。
在经过一炷香的时间后,所有人都陆陆续续到达了。
“下面我宣布,下半场的比赛开始。又各位选手自由挑战。”天龙门的长老上前宣布道,宇文凌只是冷眼的看着天龙门的所有人。
薛府的位子上,薛怡依旧是迟迟未到。
“我天剑门白泽涛挑战玲珑福地黄伟伦!”果不其然天剑门果然咽不下拍卖场上的那口气,挑战起了玲珑福地。
黄伟伦站了起来,走到擂台的中央,还是满脸的自信。
白泽涛长得也算是面相比较清秀,看到黄伟伦如此放荡不羁的笑容,不由得眉头一缩,心里暗暗的告诉自己,等会一定要给这个狂妄的家伙一点教训。
白泽涛抽出自己身后的宽剑,这柄剑显然是与青峰剑完全俩个类型,剑身奇黑无比,透露出一丝对战斗的渴望,上面印有上古的图腾,显然有一些不为人所知的能力。
羽化门的众人坐在擂台上,全都是抱着看戏的心态看着俩人,不管谁胜谁败都与他们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