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那一场风花雪月的故事
展白是半夜醒來的.昨夜的疯狂还历历在目.记得当遇到阻碍时候他还迟疑了一下.随即哪一丝清明被欲望代替.残忍的撕裂了那一层薄薄的阻碍.胡丽还在熟睡.微微皱着眉头.仿佛抱怨自己沒能怜香惜玉.床上已经是一片狼藉.好在两人在疯狂之前在浴室中吧已经被呕吐的不成样子的衣物丢在那里.而床上的点点猩红预示着昨夜展白为世界上制造了一个温柔贤惠的少妇.
看着床上的横趟着的玉体.展白渐渐清醒过來.展白很少醉酒或者说重生后一直注意自己.害怕酒醉失言.但是昨夜不知为什么他还是喝多了.床上的床单很潮湿.展白模糊的记得两人洗完澡后甚至连身体都沒有擦拭就滚到床上.好在这件总统套房并非只有间房间.展白跌跌撞撞的把对方抱起來.很轻如同她所说一百斤.放在干爽的床上.展白仔细的打量这具**的娇躯.一个蝴蝶一般的胎记绣在玉兔下面.犹如贪恋雪白的玉兔一般.肌肤赛雪凹凸有致.原本应该茂密的森林处却丝毫沒有荒草.竟然是一只白虎展白苦笑的遮挡住诱人的玉体.再看下去自己的小兄弟怕是又会不安分.
该怎么办.展白凝视了一会眼前这具上帝的杰作.***吗.怕自己根本不能接受.展白从未说过自己是卫道人事.但是他却拥有强烈的占有欲望.或许该调查一下眼前的这位美女.看一看收入后宫的可能性有多大……
往往故事的结局在刚刚开始的时候就已经注定.胡丽沒有想到自己的初夜会是在自己酒醉后失去的.她到底喝了多少.自己也记不清楚了.只知道大瓶黑方.到最后只有一个瓶底.然后自己就失去了记忆.醒來的时候头痛欲裂.而更让她痛不欲生的并非是醉酒的难受.下体的不适预示着自己已经走完了少女的历程.她就这么静静的坐在五星级酒店的大床上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
床头上放着一套名牌的内衣.两件香奈儿的连衣裙.床头的床头柜上放着两瓶药.一瓶是消炎止痛的.而另一瓶是她的同事包包里常备的妈富隆紧急避孕.这应该是喜來登的顶级套房.胡丽生在富贵人家.自然见识过下体的隐隐疼痛.让她欲哭无泪.桌子上有张纸条.上面写了些什么她甚至都沒有看就丢在一边.呆坐了许久后她起身穿衣离开了这里.
展白并非是想放任胡丽一人在房间里.他知道如果想真正的拥有这个令人着迷的尤物.自己必须在她醒來的时候存在.女人这个时候往往需要的是安慰.不过他却被一些意外缠住不得不离开.
老飞和阿明被人打伤了.就在昨天晚上.两人醉酒后沒有开车找了酒店代驾.当两人下车的时候窜出十多个不明身份的暴徒.把两人殴打了一翻后扬长而去.两人甚至连凶手都不知是谁.不过对方追问过胡丽的下落.显然易见凶手是冲着展白來的.
展白赶往医院.阿明并沒受太大的伤害.老飞死死的把他护在身下.身上不过是受了一些拳脚的伤害.而老飞却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已经脱离的危险.肋骨被打骨折十处.背部多处刀伤.有一处深可见骨.差点砍到骨髓.
黄长青和许志国已经在医院里.阿明正失神的盯着这个死死把自己压在身下的发小.老飞是阿明一同长大的死党.阿明家里有钱时常救济家中贫困的老飞.老飞的父母去世后.便跟随在阿明身边.三十五岁了连媳妇都沒有找.就怕耽误阿明的事.
问明白事情的來龙去脉后.展白阴沉这脸.不是猛龙不过江.阿明在广东算是正经商人.跟**接触并不很多.又怀着怀财不露的心理.一直沒想到会碰到这样的事情.身边从沒有保镖这一说.“老飞沒事就好.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展白掏出手机找到标注的很清楚的电话号码.思索了一翻后拨打了过去.对方很快就接起了电话.很显然虽然不认识展白的手机号.但是能够拨打这个号码的人恐怕沒有几个.
“秦叔叔.”对方的声音很年轻让展白不敢确定是谁.
“您找那位.”说话的人很谨慎.虽然找的姓是对了.但是称呼秦旺为秦叔叔的人不应该会打这个电话.接电话的并非是秦旺而是他的贴身秘书.
“我找秦旺秦叔叔.我姓展请代为转告一下.”展白确认对方并非是自己要找的人后便说明來意.
“您稍等.”秘书自然知道这个电话的重要性.自己的主要工作就是看好这部电话.虽然亲旺这会正在召开军委大会.但是他曾经说过.就算自己正爬在女人身上干女人这个电话响了也必须给他送过去.
几分钟后.秦旺的声音从电话中传了出來.透露出一丝欣喜和受宠若惊的语气:“展少.怎么想起给叔叔打电话啊.”秦旺能有今天自然是因为他属于方家派系.他曾经做过方老爷子的勤务兵.加上自己确实有些能力敢打敢拼一步一步的脚踏实地的走到了今天.但是他从未曾忘记方老爷子的知遇之恩.
“秦叔叔.我现在在广东.昨天晚上來的.沒能即时通知您请您原谅.原本我想办完事情在到您那里拜访一下.沒想到昨晚跟朋友喝酒就出了是事.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得罪了黑社 会.害的我朋友被人砍伤现在还呆在医院病床上.叔叔能不能派两个人过來保护我们一下.”展白说道.
“什么.有人砍你们.”秦旺跳了起來.原本就是火爆脾气的他吓的汗都下來了:“你沒事吧.”秦旺的秘书还从未见过自己的老板如此惊慌过.就算他的儿子参加集训受伤生死不明也未曾见过他如此紧张.
“我这就带人过去.”秦旺一边说这一边开始整理衣服.
“秦叔叔.您是师长啊.您跑这里來干嘛啊.派几个侦察兵过來帮我照顾下朋友就行.”展白思索该如何说:“现在我还不知道对方是谁.最好能够來一位经常跟政府打交道的兄弟.”
秦旺也发现自己过于紧张了.五十多岁的人了过去有能怎么样.现在展白不过是需要几个保镖而已.虽然不知道因为什么跟黑社会份子发生冲突.但是在广州展白真出了事.方老爷子还不砍死自己啊.“我马上给你安排.这个是你的手机号吧.你们现在在那里.第一人民医院.三十分钟后就到.好的.”
这边展白挂掉电话.那边又开始热闹起來.几个警察來到老飞的病房.要求老飞立刻回警局协助调查.阿明严词拒绝而一个警察阴阳怪气的说道:“都脱离危险了就带到警局去协助调查吗.我们接到报警昨晚在海州区发生黑社会火拼械斗.你们几个都是嫌疑犯.赶紧跟我回警局.”
“什么时候接到的报警啊.”展白挤开人群走进病房问道“怎么现在才來抓人.你们的110报警都是吃屎的.都过去了8个小时才接到报案.”
“CAO你有是什么鸟.”这个警察显然是当地人.用半通不通的普通话冲着展白骂道
“有什么事等我律师來再说.”展白显然不想跟他们废话.努力的在人群中搜索那日见过的小白脸.找了好一会沒见到人影.展白不仅有些恼怒这个乌龟王八蛋竟然把脑袋藏的这么好.能找混混把人打伤又找警察來抓人.看來这人身份并不简单啊.
展白想的沒错.这位胡丽的未婚夫赵天身份的确不简单.赵天也算是红苗.家里有那么几分权势.在北方城市衡量一个人成功与否往往是衡量他的家世如何.身价何许.而在广州.往往是看他有多少钱.广州人办事很简单.给我多少钱我就办多少事情.很早认识到这一点的赵天.很快在广州很是吃得开.很多政府部门的领到都是他的麻将牌友.而这个赵天随着改革开放的大潮.借助家里的权势走私捞了不少钱.又伙同社会上的闲散人士成立了几家讨债公司.在改革开放初期.很赚了几笔.随着法律越來越健全.赵天的父母也先后退休.他更需要一个新的保护伞.而胡丽的父母正适合他的需求.胡丽的父亲胡志海已经调任东都.担任发改委的副书记.
赵天的父亲是胡志海的老同事.很早两人便把儿女的婚事定了下來.赵天原本就不是什么好鸟.有点钱更是四处寻花问柳.处处留情被他搞大肚子的女人沒有几十也有一打.不过他也看的明白.自从他老爹进了人大.正眼瞧他的人沒有几个.而前些年他捞的那么点钱基本上都花在女人身上.
昨夜暴打老飞阿明的正是赵天过去的讨债公司的地痞流氓.发现大错人的他大清早的就在医院盯着.终于见到正主.便打电话给他的狐朋狗友海州分局的刑警抓人.
“律师.律你妈个头啊.你以为这是香港啊.操.”领队的警察见到展白.知道正主來了.立刻说道“我怀疑你是嫌疑犯的同伙.跟我一起到警局协助调查.”
“我要是不去呢.”展白推开阻挡他的一个警察的手.走到老飞的病床前.显然老飞已经醒來.不过失血过多的他异常虚弱.“医生.你们他妈的都死了啊.病人醒了.赶紧过來看看.”
几个警察被展白的气势镇住了.一个医生和几个护士赶忙快步走了过來.开始给老飞检查身体.
几个警察面面相觑好家伙这小子还真横啊.“你们的证件.警号好像还沒跟我说吧.”展白坐到床头的一张椅子上.“还有如果想带我走应该有拘捕令吧.要不然就是协助调查.但是我们不想协助你们所以请你们离开.”
“操给你点颜色你还开开染坊了.”一个警察抽出警棍推了推脑袋上让他异常闷热的大盖帽说道“赶紧跟我回去.要不我们几个绑着你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