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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一枚耳坠

    新婚第一夜.自然免不了整夜的大战.两个人似要将浑身的解数都使出了.幻变着姿势.尝试着每一种快乐的方法.

    令南宫泽如此疯狂的原因不仅是因为贪恋夏以沫的甜美.他更多的是在意和南宫凌的三年约定.

    所以.他一遍遍索取着.将所有的种子都播种下去.在心底期待着开花结果的那一刻.

    夏以沫即使很累.也在全力配合着.对于他们來说.时间真的很紧迫.三年时间.对于别人來说或许很漫长.对于他们來说.却很短.

    因为三年后.他们有面对离开的可能.所以.他们比任何人珍惜在一起的每一天.

    南宫泽无比暧昧的在夏以沫的耳边吹气.“小白兔.你真甜.”

    夏以沫脸颊满是红晕.更是扯起了甜甜的笑脸.

    南宫泽勾勾唇角.再度陷入了无法自拔的甜蜜之中.

    中午醒过來的时候.夏以沫依旧被南宫泽紧紧的圈在怀里.她睁开眼睛.南宫泽的吻便落下來.

    她倦倦的靠在他的怀里.沒有多余的力气爬起來.莫名的.想要多赖一会床.

    好不容易休了婚假.每天可以睡到自然醒.而且.有南宫泽的陪伴.真的是甜蜜的不成样子.

    “小白兔.你还不打算起.是不是沒有被喂饱?”南宫泽贴在她的耳畔.低声开口.

    夏以沫的脸深深的埋进南宫泽的怀里.她顿时无语了.这个男人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金枪不倒?

    南宫泽扬扬唇角.他还哪里舍得将小白兔折磨的爬不起來床.低头在她的额头轻吻着.

    拉着不愿意起床的夏以沫从床上爬起來.两个人甜蜜的一起洗漱.直到南宫泽的电话打断了一切.

    本來还打算去蜜月旅行.夏以沫甚至很认真的挑选了几个地方.只是南宫泽因为有事情要去出差了.原本的计划只好搁浅.

    南宫泽也各种无奈.可是公司的事情很紧急.他沒有办法拒绝.

    当夏以沫听到他要出差一段时间.却一点也沒有不开心.反而笑着要他安心离开.“你先处理公司的事情吧.蜜月以后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去的.”

    听到夏以沫这样说.南宫泽更加的觉得过意不去了.

    “可是你已经请了一个月的婚假了.我现在离开.这一个月你也只能一个人度过.”

    想到这里.南宫泽就觉得不放心.

    “沒关系的.等你走了.我可以回去上班.这样假期可以延后.等以后我们有时间了再去度蜜月就可以.”

    夏以沫确实很向往甜蜜的蜜月旅行.但是她不想因为这样影响南宫泽的工作.旅行的机会以后还会有的.况且对于她來说.只要两个人甜甜蜜蜜的就足够了.

    “好.以后我一定会腾出很长的时间來陪你度蜜月的.”南宫泽在夏以沫的唇上不舍的留下一个印记.便起身开始整理自己的东西了.

    面对着再一次的离别.两个人都显得极为缠绵不舍.

    在一起拥抱了许久.却还是不愿意松开.好似这一分别.就再也沒有机会再相见.

    南宫泽握着夏以沫的小手.久久不愿意撒开.恨不得将她装进行李箱里一起带走.

    因为是处理帮里的事情.所以才沒办法带着他.若是正常的出差.他一定会带着她一起去的.

    夏以沫主动贴在他的怀里.声音柔柔软软.“大白兔.我会想你的.早点回來哦.”

    南宫泽的大掌抚了抚她的秀发.“好.我一定会抓紧时间处理完事情.然后回來好好吃你鲜美的兔肉的.”

    “好.”

    夏以沫此时的声音阮阮绵绵的.好似带着一点点哭腔.她慌忙扯起一抹笑容.生怕自己会掉出金豆豆.

    此时身旁的助理已经将南宫泽的行李放进了车里.夏以沫望着行李箱.这才从南宫泽的怀里抽出來.

    南宫泽看了看时间.便一点点松开了夏以沫的腰.转身.走向了车子里.

    听着车子发动的声音.夏以沫忽然不愿意去看.她害怕自己会忍不住扑上去.那样.会影响南宫泽的.

    于是.她挥了挥手.快速的转身回到了别墅里.

    却在镜子前.凝视着那越來越远的车子.直到彻底的触不到.

    终于.眼泪再也忍不住.缓缓落了下來.

    此时的他们并不知道.这一次的分离.会面临些什么.

    南宫泽离开之后的第二天.夏以沫就去上班了.才刚刚批下來的婚假.她又再度退了.

    本來南宫泽要她不用去工作.好好在家里呆着等他回來.

    可是一个月的时间.她一个人面对空荡荡的别墅.还是决定去上班.至少忙碌起來.会减少思念的时间.

    即使如此.每天却依旧是那么的漫长.有时候她甚至想要申请24小时的工作.这样才不至于面对空荡荡的别墅.

    每一天下班回到家里.看着空荡荡的别墅.总是能够轻易的想起南宫泽的一瞥一笑.

    抚摸着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好似都残留着南宫泽的气息.

    所以.她经常会回去夏家.和夏少将聊聊天.斗斗嘴.消遣消遣时间.这样才不会觉得每天太过漫长.

    这一天.夏以沫刚刚要下班.就在要离岗的时候.却触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哇唔.好帅气.”

    楚莫寒一直不知道夏以沫是做什么工作的.今天在这里路过.不经意间触到了正在值岗的夏以沫.

    他在路边一直观察着.夏以沫的一瞥一笑都深深的印在他的心底.

    说实话.对于夏以沫这样的女人.他总觉得有着一种浓浓的兴趣.

    触到楚莫寒的身影.夏以沫却无奈的瞥眉.从岗位上走出來.摘掉了头上的帽子.

    夏以沫华丽丽的无视了一直跟随在身后的楚莫寒.然而.他却好似刻意缠上了她.步步紧逼.

    终于.夏以沫顿下了脚步.“楚莫寒.你是不是很闲?”

    闻言.楚莫寒却耸了耸肩.“不咸啊?我很甜的.不信你尝.”

    夏以沫无语的白了他一眼.再度转身无视了他的存在.

    “听说南宫泽出差了?那这段时间.你是不是很寂寞?沒关系.要是寂寞的话.找我就好.我最喜欢治疗寂寞的病了.”

    夏以沫再度蹲下脚步.一脸凌厉的转身凝视着他.“你才有病.你们全家都有病.”

    她是彻底的无语了.这个男人怎么会如同橡皮糖一样的黏上她了?

    楚莫寒见她对自己置之不理.干脆停下车.跟在了她的身后.

    “喂.你去哪里?回家的话我可以送你.正好.让你见识见识我的车技.”

    望着楚莫寒极其得意的那一张俊脸.甚至还有一对甜甜的酒窝.夏以沫又片刻的愣神.

    说实话.他的两个酒窝真的很甜.

    “怎么?被我帅气的模样迷晕了?”

    楚莫寒伸手摸了摸左耳上璀璨的蓝色钻石耳坠.唇角的笑容显得更加的斜肆了.

    夏以沫是彻底的无语了.见过自恋的.但是沒见过自恋到如此欠揍的人.

    只是.对于他耳朵上的钻石耳坠.夏以沫却显得极为好奇.

    “喂.你到底是男是女?为什么耳朵上要带着耳坠?”

    作为一个女人.夏以沫因为怕疼.到现在都沒有打过耳洞.而面前的男人.却打着耳洞戴着耳坠.

    此刻.楚莫寒的眸底却一沉.放在左耳上的手倏然拿了下來.

    “谁规定只有女人才可以打耳洞的?是不是也觉得这耳坠很闪亮?这是我母亲的遗物.而我的这一枚耳坠.也是她亲手戴上去的.”

    提到自己的母亲.楚莫寒的眸底明显的沉了下來.

    夏以沫还记得那一日他喝醉了酒.不停的叫着她妈妈.

    看的出來.他对自己的母亲.有着很深的情感.

    “真好.你比我幸运.还见过妈妈.而我.从我出生的时候.我母亲就难产死了.我连她长什么模样都沒有见过.而且.夏少将为了不让我睹物思人.他从來沒有让我看过妈妈的照片.”

    提到母亲这个字眼.夏以沫的心伤感到了极点.

    楚莫寒顿下了脚步.凝视着面前神情失落的女人.原來这个世界上.悲伤的人那么多.

    无奈的摇头苦笑着.最起码她的心里沒有仇恨.不像他.背负着心中的仇恨这么多年.

    真的很累很累.被自己心中的仇恨压的很累.

    楚莫寒从口袋里掏出另外的那一枚耳坠.递到了她的手中.“这上面有妈妈的味道.看在你那么可怜的份上.送你了.”

    夏以沫木讷的望着被楚莫寒放在手心里的另外一枚钻石耳坠.却摇了摇头.

    “我不要.这是你妈妈的味道.又不是我妈妈.我才不要.”

    楚莫寒却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根红绳将钻石耳坠串起來.戴在了她的脖子上面.

    “不许摘下來.我保证.戴上她.你会被妈妈的味道包围着.不管是谁的妈妈.所有妈妈的味道都是一样的.所以.送给你了.或许.因为这一枚耳坠.你今晚会梦到你妈妈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