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们再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的话.他们这几十年都白活了.
叶潇虽然沒有在任何医院当过医生.但是就凭她的导师是杰克逊教授.就凭她曾经是华夏首位能够用拇指按压心脏复苏术的人.他们也不太相信是她害了华爷.就像她说的.她和华爷井水不犯河水.为什么要冒险去害华爷呢.
“雷副帮主.这件事情你可能真的做错了”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看着雷雄摇了摇头.沉声说道.
其他人也是点了点头.觉得雷雄在这件事情上的确是太毛躁了一点.
华天铭带着歉意看向叶落潇.“真的对不起.上次你救了我我还沒來得及感谢.沒想到这次给你添麻烦了”.
“沒事”叶落潇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突然沉默下來的雷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刚才他极力的抹黑自己和子婕.让她们背下害了华爷的罪名.现在他就这么轻易的认怂了.这不是他的性格吧.
“你.能不能帮我父亲看一下病.”华天铭有些忐忑的看着叶落潇.不知道她会不会答应自己.
华人帮的其他人听到华天铭的话.都是眼前一亮.目光灼灼的看向叶落潇.他们找了很多医生都治不好华爷.也许.她可以呢.
雷雄握紧了拳头.看着叶落潇冷哼一声.阴阳怪气的说道:“就算她名气再大也只是个丫头.难不成比那些有几十年行医经验的教授还要厉害.”
“那可不一定”叶落潇沒有说话.一旁的楚子婕笑够了之后恢复了高冷的姿态.听着雷雄的嘲讽.她双手插在口袋里.扫了一眼众人的表情开口说道:“你难道沒有听说过.长江后浪推前浪吗.至于前浪.指不定死在哪呢.”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楚子婕故意的瞥了一眼雷雄.
华天铭看着叶落潇.眼中带着希冀.叶落潇无奈的点了点头.“好”.
“太好了.天铭.快带叶小姐去看你父亲.”那个第一个出口指责雷雄的中年人顿时有些激动.对着华天铭说道.
雷雄咬牙切齿脸色阴沉的快要下雨.他看着华天铭带着叶落潇和楚子婕离开.愤怒和紧张充满了他的内心.他转过头和留在院中的几人对视一眼.微微点了点头.
华天铭带着叶落潇和楚子婕出了院子.來到了后面的一幢别墅外.叶落潇这一路看似随意的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他们出來的那个院子是类似于华夏古建筑那样的小院.而后面的几间别墅都是带有西方色彩的.怪不得有人说唐人街就是华夏文明和外国文明结合的地方呢.
“你先简单的说一下你父亲的症状吧”叶落潇一边走一边出声说道.她也好心里有个数.
华天铭点了点头.有些忧虑的开口说道:“我一直是在旧金山大学念书的.五天前的晚上几个叔叔突然打电话來.说是我父亲昏迷过去.一直沒有醒过來.我就连夜赶了回來.这几天也请了好多医生.他们都说我父亲也许是太劳累了.一直查不出什么症状”.
说着他们已经來到了华爷所在的别墅.卧室中.一个大胡子老外手中拿着听诊器正在唾沫纷飞的说着什么.
叶落潇听到了几句.瞬间无语.这老外居然想用电击唤醒华爷.他脑袋莫不是被驴踢了.要不就是进水了.
“莫里医生.我会把出诊费打到你的卡上的”华天铭上前几步.沉声说道.
那个大胡子莫里医生一愣.脸色一下子沉了下來.“华先生.你父亲的病好不容易有了一点起色.你现在让我离开……”
“莫里医生是吧.”叶落潇上前一步.看向了那个语带威胁的大胡子.清冷的声音响起.“既然你说病人的病情有了一点起色.那么麻烦你为我们讲解一下.你接下來会用什么办法让病人醒过來.”
莫里医生这才看到叶落潇和楚子婕.听到她的话.他高傲的昂起了头.“你们又不是医生.懂什么.”
叶落潇双手环胸.抱着胳膊看着高傲的莫里医生冷笑一声.“是啊.我不懂.我不懂电击居然可以唤醒中了毒的病人.我不懂你口中的病情有了起色居然是毒素已经快入侵了中枢神经系统.”
叶落潇的话音一落.华天铭已经呆愣在原地了.自己父亲居然是中了毒.怎么可能可是在他心里有一个声音.让他又是相信叶落潇的话.
“你.你有沒有看过他的病情.你瞎说什么”莫里医生瞪大眼睛.怒气冲冲的说道.
“他的指尖是黑色的”叶落潇淡淡的说了一句.华天铭一个箭步冲到床旁边.拉起父亲得手.这才发现.父亲的十指指尖居然是黑色的.自己竟然沒有发现.
“那个也不能说明他是中毒了的.而且你凭什么说他的毒素快要入侵中枢神经系统了”莫里医生咬牙切齿的看着叶落潇.恨不得用自己充满怒火的双眼烧穿她.
叶落潇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吐出了几个字.“因为我懂毒”.
“哈哈.你懂毒.开什么国际玩笑”莫里医生大声的嘲笑着.
楚子婕看不下去了.“蹭蹭蹭”几步上前.在周围几个护士瞪大的双眼的注视下.她伸手打晕了莫里医生.然后像拖死狗一样就那么拉着他的白大褂.把他扔出了别墅.
走回來的楚子婕拍了拍手.冲着叶落潇得意的一笑.“搞定.”叶落潇哭笑不得.是谁说的她们家子婕温柔的.啊.什么时候子婕也变得这么暴力了
“既然你知道是中毒.那……”华天铭期待的目光看向叶落潇.真的希望她可以把自己父亲治好.就算是为了这里不混乱.
叶落潇看着他充满期待的目光有些无奈的扶了下额.点了点头.“我可以尽力一试.但是我不知道最后的结果”.
华天铭连连摇头.“沒事”.
叶落潇上前几步.來到床边.看了一眼他泛黑的指尖.手指搭上了他的手腕.闭上了眼睛.就那么蹲在那里.静静地把着脉.华天铭虽然焦急但是也沒有出声催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