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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说着说着,头就没了

    第195章:说着说着.头就沒了

    中国有古以來.就有一个成语叫杀鸡儆猴.意思是说.一个人管理一群猴子.但是猴子太调皮.根本不听话.于是这个人就想了一个办法.拿一只鸡出來.当着一群猴子面前.一刀给鸡抹脖子.临死的鸡子地上翻滚挣扎扑腾.鸡血鸡毛乱飞一地.还有那说不來的声音.这样的惨景让一边观看的猴子们心惊胆战.从此老实了不少.

    刘宠.现在就是想杀鸡儆猴而这只鸡.现在看看.不单单是某一个人.而是一个县城的官僚体系.汝阳有幸成了刘宠树立廉政的那只鸡.

    一千五百斯巴达二十人一组.冲进來汝阳县城.刘宠有令.汝阳城现在开始戒备.任何人许进不许出.任何城中大户.只要门前立着狮子的门户.全部以保护为名.二十个冷血的斯巴达在前门后门.街上十丈一队人马.但凡串门的.赶紧的回自个家.

    提着在城外路障那里抓到的几个流氓和文士先生.刘宠头一个抓的人就是汝阳县郡国兵南门守备.

    “刘敢.领三百斯巴达去.这个南门守备家中封起來.人一定要抓到.在军营也要冲进去.拿我令牌开道.谁敢拦.现场格杀.”

    刘敢:“诺.”

    典韦在一边扬了扬双手戟.说道:“刘敢小子.放心去吧.主公有俺在.谁也休想乱來.”

    此时刘宠怒目站在汝阳县衙门前面的台阶上.衙门已经被包围.一干官吏一个个战战兢兢的不敢说话.同时心中咕噜着刘宠这是怎么了.他们当中好多人甚至都沒有亲眼见过刘宠.这是第一次.第一次就被吓成这样.当真不容易啊.

    刘宠回头对着以县令为首的一众人:“诸位.汝阳县有些人不将我放在眼里.我今天说白了就是來杀人的.诸位都是豫州父母官.委屈了诸位.在我说话之前.我沒有提问.任何人不许出声.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

    刘宠已经不在乎在别人面前展现霸道了.说实话.现在的刘宠.对于底层的官吏.并不缺.许靖的学院每年都能出來很多新鲜的血液.刘宠缺的.是大才而已.所以刘宠不在乎这些小官心中怎么想.

    说完刘宠又转头看着地上捆成一团.跪在台阶下的流氓文士先生.

    “说吧.除了南门守备.这里设路障的事情里面还有谁.还有什么猫腻.统统说出來.你们都是聪明人.应该明白.现在的你们.已经是死人一个了.只是暂时活着而已.要是沒有什么令我满意的表现.你们统统砍头.”

    那几个流氓一听.想起道路边还滚着一颗头颅.再看看刘宠现在的脸色和周围杀气腾腾的气氛.一个个哭着含着饶命.

    刘宠眉头一皱.吵死了.大喝一声:“住嘴.谁再出声.典君.”

    典韦就上前一步.同时提一下手中铁手戟.刷的一下.顿时安静.一个个比演员还要尽责.

    “你.你说.你有什么理由让我不杀你.考虑清楚了再说.你只有一次机会.现在.别说南门守备.就是你爹了也救不了你.”

    被刘宠手指一指的那人顿时浑身颤抖起來.大气不停的喘息.抬头有意无意的看着县令群中一个穿着官服的人.这场面.众人都看着.顿时间.那个被看一眼的官吏怒目急睁.瞪一眼地上那流氓.流氓顿时收回眼光.将头埋在胸前不敢直视.可见这官吏往日的威风.

    可惜的是.现在遇到的是刘宠.刘宠轻轻转身.笑着比怒着还让人恐惧.那官吏一看.咚的一声就冲出來跪在刘宠面前.

    “陈王.陈王.我冤枉啊.我不认识他啊.我根本不认识他.”

    刘宠一笑.回头对着典韦.指着那流氓:“典君.我数到三.这个流氓要是再不给我答案.杀.”

    典韦铁搭一样的身躯就上前.那个看了一眼官吏的流氓顿时感觉世界末日來了.急忙大叫:“陈王.就是他.就是他.城粮官刘大人.刘大人跟南门守备一起设的路障.小的只是每天去领几十文钱辛苦费而已啊.”

    此时那跪着的官吏顿时心冷如灰.原來刘宠并不停他的喊冤.而是直接逼着流氓招供.顿时间.就有两个持枪的斯巴达上前.一左一右的夹着刘大人.

    任凭喊冤.直接捆成一团.跟那些流氓丢在一块.

    刘宠笑了笑.说道:“你不错.暂时算你一功.暂时不杀你.”

    那流氓:“谢谢陈王.谢谢陈王.”短短几个呼吸之间.流氓就像在生死之间走了一趟一样.浑身沒有一处是干的了.

    刘宠又指着另一个流氓:“你呢.”

    于是.轮到那个发抖.

    “陈王.冤枉啊.小的王三是一样的.就是领个辛苦钱.小的该死.恐吓过路的商人收钱.小的该死.一个行人一文钱.一辆马车十文钱.商队三倍.小的该死.”

    刘宠手指一个个指过去.这一通叛变啊.结果.流氓们和文士爆料.他们直接知道的.或许说直接受任领导就是南门守备和这个刘大人.至于这两人背后有沒有其他人.他们这些小人物不知道.

    刘宠一挥手:“好.饶你们暂时不死.來人.将这些人全部押送去梁国.充入陷阵营.”

    此时.刘大人成了暂时的唯一一个跪着的人.刘宠在等.等刘敢回來.果然.不一会.刘敢回來.让刘宠眉头一皱的是.刘敢铠甲上居然有一丝血迹.后面斯巴达拖着三个半死的人过來.

    刘宠:“怎么.”

    刘敢将人丢子地上.此时已经捆成一团.对刘宠拱手:“回陈王.南门守备见陈王令居然大嚷着是假的.还鼓动军中郡国兵攻击.被我抢先杀了七八个亲信.陈王.这就是南门守备和他的两个副将.”

    此时地上那人已经发现不对劲了.要是说刘敢去军营的时候他还有一点点往日的霸气.此时心中却咕噜咕噜的害怕.同时也有一点点的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感觉.

    刘宠:“你应该知道我是谁了吧.”

    那南门守备挣扎着:“小的知道.不知道小的烦了什么事.陈王要抓小的.”

    刘宠哼一声.懒得跟这种人解释.连号令陈国的陈王令可敢怀疑.在那一刻.刘宠就沒打算留这人.

    刘宠直接无视.而是回头对着县令和县尉:“县令.县尉.这两人都是你们的属下.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也是唯一一个机会.说说你们到底知不知道私自拦路收费这件事情.还有.这件事情当中你们充当什么角色.”

    县令和县尉顿时一跪.两人相互看了一眼.刘宠大怒:“看什么看.还要串供不成.”

    县令毕竟是文官.率先猛磕头:“陈王.陈王饶命啊.下官知错了.知错了.”

    刘宠:“知错有什么用.我现在是问你.在这件事情中.你是什么角色.不知情.还是视而不见同流合污.还是主谋.”

    县令咚咚的磕头.刘宠一看.哼.看來在道路那边砍的人头在这里沒有威慑力啊.刘宠呼的转头.指着南门守备一个副将:“你说.设路障的事情.还有谁.”

    那副将居然:“小的无罪.小的不知道陈王说什么.”

    刘宠:“典君.杀.”

    噗的一声.还沒等那个副将震惊.想不到陈王居然说杀就杀.这一次啊.众人总算看见实打实的人头了.就在他们不到两丈的地方就这么活生生的跟身体分家了.

    刘宠回头看着县令:“现在.你除了磕头还要说什么吗.”

    哇的一声:“陈王冤枉啊.下官无奈啊.全是那汝阳县郑员外啊.我一个外乡人当这个县令不好当啊.南门守备是郑员外的妻弟.刘大人是郑员外的学生.下官视而不见.下官该死.下官该死.但是下官不是同谋啊.”

    “县令.你找死.”

    那南门守备居然站起來大吼一声.刘宠这一下算是震惊了.一个小小的守备城门官.居然敢这么嚣张.

    “刘敢.领斯巴达抓郑员外.封锁家族.敢有逃跑和反抗.杀.”

    不血流成河.誓不罢休.

    有县令为先.更重要的是.刘宠的霸道和杀气.大家顿时明白.只怕跟这件事情沾边的.都不得好死.坦白从宽或许还能换一个加入陷阵营的机会.于是一说.顿时明白了.

    县令是外县调來的.压不住本地豪强.而这拦路的事情.的确是跟县令无关.是郑员外为首的好几家本县富户搞出來的.

    抓.统统抓.一口气抓了二十多个主谋.还好这一次.刘宠沒有下令连同家眷一起受罪.只是封了家财而已.

    等.空等.一干人在衙门前活生生站了三个时辰.用后世的时间算.那就是六个小时.而六个小时.刘敢一直负责抓人.城里城外的.因为发生得太快.一个都沒跑的了.

    刘宠一招手.传令.让城中百姓出门.到这里集合.不一会.一半被赶一半请.衙门前就拥挤了超过一千多百姓.在斯巴达的看护下.这些人战战兢兢不知所措.他们不知道的是.刘宠只是让他们來看一场戏.

    “我乃大汉宗亲陈王刘宠.豫州牧.自统治以來.百官齐心.豫州富足.兴修水利道路.皆钱出州牧府.沒有一分一文是别人出的.也就是说.这些钱.都是咱豫州所有老百姓的纳税钱.水利修好了.就不怕天灾了.我们都吃的了.路修好了.大家出门走个亲戚都方便了.人有吃饭的权利.人有走路的权利.谁也抢不走.更不要说走路还要收钱.”

    “今天你们看着.就是这些人.拦路收费.天大的胆子.记住了.修路.是不要额外收钱的.水利.也是不要额外收钱的.谁收.谁就是这个下场斯巴达.砍.”

    说着说着.就砍头.这是谁也沒有预料的.就连当事人.都來不及冤枉的喊一声.头就沒了.

    哇——百姓吓得后退三步.但是短暂的惊愕之后.不知道是谁领头.陈王万岁的声音就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