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聂隐快步从房内冲出的响亮脚步声.阿堂不禁从卫生间里探出头來.望着着消失在门外的背影.狐疑地说:“这是怎么情况. 去救火啊.这么着急.”
聂隐沒听到这声音.三步并作两步,冲进齐凤她们房间.也幸好是隔壁.出门两步就可冲进去,缩短了不少时间.
但见房间内.齐凤正衣衫不整.斜斜躺在床上.
她脸色惨白.浑身轻颤.豆大的汗水从光洁的额上滚落下來.
一瓶黑色的药膏还只打开瓶盖.來不及涂上去.巨大的疼痛就令她无法完成这个看似看似简单的动作.
她己经解开外衣.露出里面粉色而精致的小内内.还有一大片雪白肌肤.充满了女性特有的圣洁光泽与美丽.
在她右峰边上有一个醒目的圆孔.此时正朝外渗出鲜血.衬着女子那吹弹欲破的肌肤.犹如一朵美得令人心跳罂粟花.甚是醒目与妖异.
显然.涂抹药膏的时间到了.但齐凤好象动作迟缓了一点儿.那线蛇就在里面作怪.于是极为惨烈的疼痛让她无所适从.任何动作都变得无比的困难.
这是聂隐的猜测.他二话也不说.也不避嫌.捡起药膏伸手指在里面一挑.再快速涂到那圆形的伤口里面.一块半透明的青色药膏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填埋了那个小小的圆孔.
很快那血就止了.齐凤的脸色也就缓缓恢复原样的红润.她感到那种令人害怕的疼痛也骤减了不少.终至消失.
她睁开眼眸. 静静凝视着坐在身边的聂隐.不禁热泪涌眶.凌乱的发丝披散在她脸上与胸前.散发着无比诱惑的妩媚与性感.
因为距离太近.聂隐的眼光不由在她那丰满挺傲上面停了一秒钟.这才扯过薄毯盖着女子的身体.又爱怜地抚摸着女人的脸庞.
齐凤伸手紧紧抓着聂隐的手.颤着声音.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吓死我了.幸好沒事了.不然我罪过可就大了.”
一直站在旁边观看的厉新雅拍了拍自己那飞机场.如释重负地说.
“怎么回事.”聂隐好奇地问.
于是厉新雅将刚才上药的情形一一道來.
原來.齐凤与厉新雅两人收拾着行李箱里面的衣物.竟然忘记了要上药.等到那伤口有些疼痛时.才想起这事來.于是齐凤躺在床上.要厉新雅帮忙上药.
可是还沒等厉新雅涂上药膏时.齐凤就疼得快要不行了.大汗如淋.浑身轻颤.几乎要虚脱昏厥过去.并且那伤口里不时冒出鲜血來.吓得厉新雅六神无主.于是慌里慌张去叫聂隐过來涂药.这才让齐凤幸免于难.
“齐凤.你们为什么不按时间涂药呢.我交代过你们这事可不能马虎.难道你们给忘记了.你看.这多危险啊.”聂隐半是责备半是怜惜地对齐凤说.
“我……我在忙.不知不觉就忘记了.幸亏今有你.要不然.我可就见不着你了.”齐凤羞红着脸说.并且瞟向厉新雅.眼神儿有点儿复杂.
“那个.你们两人先聊吧. 我出去一会儿.”厉新雅似乎很懂味.连忙出去.并将房门关上.
聂隐目送那个小公主出了房间.心里想这小妞子看來也蛮懂事的吧.
又对齐凤说:“唉.齐凤.你要我怎么说你才好.这样的大事居然会忘记.你也太粗心了吧.”对于齐凤的解释.他真的哭笑不得.
“好了.我以后知道了.你也别说人家.人家怪不好意思的.聂隐.我刚才感觉身体里面好象有什么东西在狠狠咬我.你说说.我这到底受了什么伤.竟然可以疼得这么厉害.差点儿要了我的小命.”齐凤心有余悸地问道.
“哦. 那是只是一种伤.很容易发作.也很容易制止住.只要掌握方法.就并不可怕.你放心吧.沒事.过几天你就会好起來的.”聂隐安慰着说.他当然不可能将线蛇毒的真实结果告诉齐凤听.这样会让她感到恐惧不安.
“是嘛.当时我以为自己快要死了.你不知道.那种疼痛让人切身感到死亡就在我身边.正在紧紧抓着我的心脏与咽喉.让我无法呼吸.心里也感到无比的害怕与痛苦.这次若你不來.只怕我真的会死去的.”齐凤想起那种无与伦比的疼痛.又流下眼泪地说.
她还这么年轻.又怎甘心这样痛苦死去呢.
她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当然是女人应该做的事情.她都要一一去做.包括恋爱.婚姻.家庭.还有为**.为人母.为人妇.这些她还都沒有尝试.又怎能去死呢.
“傻瓜.有我在.你别怕.我不会让你痛苦很久的.我会尽最大的努力.让你早日康复.”
聂隐动情地说.齐凤受这样的痛苦也是由他而引起.他情愿自己來背负这样的痛苦.也不愿意一个弱女子为了自己而遭受如此苦难.
刚才看着齐凤那因痛苦而身子微颤的可怜样子.心里极是愧疚不安.发誓要将她身上的线蛇毒降解决掉.越快越好.
现在他又好象是回到从前.那时阿琪也是这样被人这样威胁着.这种让人心急火燎的感觉再次在他身上发生.令人愤怒不己.却又无可奈何.
如果能后悔.他情愿再也不去招惹那些可恶的降头师们.
“聂隐.我不想让你离开我.我要你一直陪着我.这样.就算我再痛苦得要死去.也不会感到害怕.”齐凤忽然起身.扑到聂隐怀中.轻轻抽噎起來.
她这一起身.那张薄毯就从胸前掉了下去.很快就半裸着上身与聂隐來个亲密的接触.
聂隐无可奈何. 只好伸手搂着齐凤.虽然他看不到齐凤那令人心跳的傲娇.但己然感觉到那两团丰满正死死抵着自己.彼此能听到对方急促的心跳声.
这还好一点.让聂隐感到不安的是.齐凤一双柔荑的手臂不但紧紧抱着自己.还不老实在他在背上作上下來回的抚摸.象是得到某种慰藉与满足般.
但听耳畔齐凤细细的喘息微微香气与粗气.说:“聂隐.我想要你……”这句话不啻于象颗炸弹一样.直接炸得聂隐一阵心神荡漾.神思飞扬.
他还沒來得及反应过來.
很快.齐凤那张湿润而滚烫的香唇就贴了上來.恰恰印在聂隐的嘴巴上.令他半点声音也发不出來.
一条小巧无比却又香甜柔软的舌头如小蛇般钻进聂隐嘴里.在里面肆无忌惮的横冲直撞.
立即.聂隐感觉自己整个身体似乎快要被这个女人的火热所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