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沙老人.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厉云飞从來沒听说过这个名字.不禁好奇地问道.
当然.他很少來曼谷.但对这边一些本土风云人物还是有些了解.可“海沙老人”这样的人物.却还是头一次听说过.
“据说是曼谷十大降头师排名第三的人物.不过江湖中传言.他从來沒有收过徒弟.并且又死了十來年了.这线蛇又是从哪儿來的呢.”阿堂一副苦苦思索的样子.却又想不出什么來.
“十大降头师之一.”厉云飞听了不禁紧皱眉头.心想聂隐将这事弄得越來越复杂了.连排名前五名之内的降头师都给惹出來了.
这还得了啊.再这样下去.他们天峰会不要在曼谷混下去了.
可是对方这样做.明显不但不把他们天峰会放在眼里.连带把高家都不放在眼里.这群人肯定后面有大人物在掌控着一切.
否则谅他们胆子一天大.也不敢这样行.
可究竟是谁呢.属于哪方面的力量呢.难道是红发魔尊红刀吗.但听阿堂这口气.这线蛇还真不是红刀这个级别的人物可拥有的神物.
刚才他打电话给高里波涛说了这事.后者听了也很生气.说他们找的调解人.不是别人.而是八难座前左使萧青龙.
当时萧青龙对他们回话.说红刀向萧青龙承诺.在比赛这段时间内.他们降头师绝对不会对聂隐下手.但比赛之后.那就另当别论.
可是现在竟然食言了.
但出尔反尔这种卑鄙无耻的小人行径.又不象是红刀的风格.红刀一向言出必行.很守江湖规矩.所以他是个既骄傲又恐怖的老家伙.令人又敬畏.又崇拜.
“莫非还另有其人.”高里波涛对厉云飞如此说道.
对于这件事情.连一向沉稳多智谋的高里波涛都弄不明白了.毕竟萧青龙与红刀那个层次的人物的动机与心态.不是他这种黑二代的公子哥能了解得到的.
对方若连左使大人萧青龙的面子都不卖.那就证明來头是相当的大了.可能连八难出面都不一定能镇得住.
毕竟越恐怖的降头师.其能量就非一般地下世界的大佬可比拟的.
那是属于一种修真境界的层次.不过他们都沒见过.只是听过传说.不知道这世界到底有沒有这类人物.或许只是人们的以讹传讹.
之后.高里波涛又安慰厉云飞.他也不能确定到底是哪路人马对天峰会进行骚扰.只能再次打电话给萧青龙.说明这个事.恳请他再次去与红刀翰旋.
“厉大哥.你打电话问了吗.结果如何.”聂隐瞧着厉云飞一脸沉思.不禁问道.他希望能从高家得到一些有价值的信息.
其实他也可以直接打电话给高里波涛.因为高里波涛曾对他说过.如果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打电话给他.因为他们是朋友.
但聂隐觉得还是跟高里波涛不太熟.所以不好打这个电话.再说这事一直是厉云飞出面联系.他若越俎代庖.很容易得罪人的.
“还在问呢.你先别急.放心吧.不会有事的.高家的能量很大.相信能处理好这件事情.”
厉云飞安慰道.其实他自己心里沒底. 甚至连高里波涛心里也沒有底.但他不可能将高家都沒有直接出面和红刀协商的事情说出來.那样会让大家更加担心.
还有红刀对萧青龙的承诺.他更不敢对聂隐说.怕他思想负担过于沉重.影响其在擂台上的充分发挥.
倘若聂隐在这次比赛中失败.那他们一切的前期努力都是白费了.
“呵呵.依我看.高家的江湖地位不一定能与红发魔尊红刀这种既骄傲又恐怖的人物对得上话.我猜高家很有可能还找了更大的人物在中间做调解.”
阿堂微笑着一语道破天机.因为他看到厉云飞回答聂隐的话时表情有些不自然.这对于他这种老狐狸级别的人物.又岂能瞒过眼呢.
“怎么会呢.高家的能量很大.你不要这里乱说.”厉云飞听了这话很是不悦地对阿堂说.
但心里却是一惊.因为这个阿堂简直好象能看穿他的心思一样.这样的人实在太可怕了.
如此一來.他心里对阿堂的身份更加怀疑.这个农民一样的家伙.到底是什么來历.好象对泰国江湖掌故知道得很多.
而且身手也很了不得.这样的人若跟随着聂隐.相信会对后者以后的发展着无法估量的砥柱作用.
想到这儿.厉云飞心里更加不舒服.但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江湖有这号人物.
只是盼望阿堂能早日离开聂隐.
“阿堂哥.你就别乱说.高家在曼谷是有很大的能量.仅次于断怒的家族.我相信他们能处理这起事件.”
见厉云飞不高兴.聂隐对阿堂解释道.并且眨了眨眼睛.示意后者不要乱说话.
聂隐的心意很明了.在这种强敌欺压的情况.大家还是要团结起來.一致对付未知的敌人.
“隐子.我对你不住 .是我害了你.我不该來泰国.如果我不來这里.就不会发生这么多的事.你也不会得罪降头师.齐凤也不会被人害成这个样子.我若早信你的话.早点回国.就不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
一直沒说话的陈传面露痛苦之色.心中深感惭愧不安.
他想自己如果听信聂隐的话早点回国.也许一切都不是这个样子.
“别说了.都是过去的事情.再说就算你们不在这儿.那些人还是要对付我.这与你们无关.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聂隐大度地说道.他知道必须让陈传解开结.否则后者一辈子都会生活在这件事情的阴影中.
接着他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看着厉云飞.又说:“今天我听那人说.在我这段打拳的时期内.他们是不对我动手.我想应该是你们的协议有效果.从他们给我这药膏就可证明.我想这段时间去我们是沒有什么危险.”
他说出这番话主要是想安定人心.不让朋友们为他担心.
但他沒说出那人还说过一句话.那就是比赛过后.那些人还会要找他算一算总账.
当然这句话也只当事人之一厉新雅知道.
他想厉新雅会明白他不说出來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