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却是紧张的握紧了茯苓的手.一向怒若的茉莉.却打着胆子挡在了茯苓的面前.“恐怕茯苓她不能去侍候.”
夏染染闻言不觉有些好笑.苏拂让她如刺在喉.沒想到她的侍女也这般遭人厌烦.“大胆.我的决定.岂容你一个小小宫女來质疑”
“苏姑娘是奉皇上旨意.为兰贵妃筹办寿辰.”
“这与她有什么关系”翠柳站在一边呵斥道.
“姑娘安排女婢与茯苓一同协助.不知道是夏姑娘您更重要.还是兰贵妃的寿辰更为重要.”茉莉壮着胆子学着苏拂的口吻一口气说道.
夏染染脸上一阵难看.冷哼一声走出了院子.
翠柳更是气的咬牙切齿.如今沒有罚到他们二人.倒是自己平白多了十个板子.
茉莉见夏染染与翠柳离开.才露出六神无主的神情.道:“茯苓.你说现在怎么办呀?”
“我们要相信苏姑娘.按照她之前的吩咐.先准备起來.”茯苓倒是比茉莉镇定了许多.
司马沧澜在屋顶留下已一道道白色的残影.很快便出了城.沒走多久便发现疑似记号类的东西.虽不是很明显.但他却一眼就认出.
沿着记号走到了一个偏僻的村落.记号最后出现的地方.竟然是在一个水上人家.
此时.苏拂在水牢中.新伤旧伤已经让她彻底体力透支.晕死了过去.
屋里是劫持苏拂來的兄弟二人.和正在给中毒看病的张庭筠.一个个都是警觉之人.但司马沧澜轻功确实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他已经踏上木板.屋内的人都浑然不觉.
司马沧澜也很快发现了蹊跷.很快便找到了唯一一个可以翻开的木板.一眼便看到黑暗中昏迷的苏拂.眼神闪过一丝痛惜
与此同时.司马御正与几个突然出现的黑衣蒙面人陷入了苦战之中.几人并不恋战.却保持着若有似无的距离.似乎对他体质秉异似乎很是清楚.让他一时竟也无法脱身.
忽然.又一批黑衣人冲了过來.个个身手不凡.招招直指要害而且还避开他的身体.司马御神情渐渐凝重.两批黑衣人似乎是一伙.配合默契.一时便落在了下风.身上也很快受了伤.
看着夕阳斜下的日头.心里更是心急如焚.然而这边却一时半会无法脱身.
水上人家.
“针灸只是一方面.每日都要继续服这副药继续排毒十日方可.”张庭筠在桌子上放下药方.背起药箱举步走出木屋.
“劳烦您了.这是诊金.”那人递上碎银.
张庭筠看都不看银子一眼.余光却四处打量着.淡淡拒绝道:“我今天义诊.”
那人尴尬的收回诊金.“那我送送您吧.”
张庭筠也不在逗留.快步离去.俩人刚走出沒几步.便听到远处林子里的打斗声.警惕的彼此对视一眼.一起向着打斗的方向跑去.
张庭筠远远便看到一抹蓝影略显狼狈的周旋在二十个黑衣人之间.虽是落了下风.但是那十二个黑衣人一时半会也无法取他性命.
但是看着那二十四个黑衣人身法诡异.心下不由凝重了起來.“你不是苏拂的朋友嘛.那就帮我击退那些黑衣人.”
话落张庭筠已经放下药香.几个腾跃加入到打斗中.
那人目光便是一缩.俩人走了这么久.他竟然沒有发现张庭筠竟然会武.而且绝对是个定格的高手.原本有些吃力的司马御.因为张庭筠突然出手相助.终于翻转了局面.
看到又一个穿着粗布的身影飞驰而來.看着轻功与身法绝不是一般人.几个蒙面黑衣人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便迅速撤离.眨眼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司马御看着张庭筠扫了一眼身旁的陌生人.“他是.”
“他说他是苏拂的朋友.”张庭筠别有深意的看了司马御一眼.
“拂儿什么时候有朋友了”司马御眯着眼睛.目光犀利的盯着那人.
“再下马六.是我高攀了.”那人闻言面色有些不自然.说完转身就走.
“想走.”司马御腾身一翻.便拦住了马六的去路.“你若是不想中毒.就告诉我你把拂儿藏在哪儿了”
张庭筠缓缓的走了过來.一下子封住了马六的内力.大步向回走去.“九爷.冷静点.”
司马御面容越加清冷.举步跟在他们身后.三人刚刚來到水上人家.司马御朝着水上的木板便是一掌.木板翻飞力道却是刚刚好.“人呢.”
马六初时脸色一白.随后眼睛里便闪过一丝诧异.但随即镇定不耐的说道:“老子说了不知道你们说什么.”
张庭筠显然是不信.马六兄弟所中之毒就是司马御身上的.若不是他们挟持了苏拂.那他的兄弟又怎会中毒.“马兄.九爷一向脾气不好.刚才你可是看见了.那群黑衣人可是沒人敢近九爷的身.”
马六虽然看出了司马御身手不凡.但也看出有何厉害之处.“弄坏了老子家.你们还有理了”
“实不相瞒.令弟身上的毒.就是九爷自出生便有.但是那种中毒程度.也紧紧只是衣服上沾了那么一点.”张庭筠话落.伸手一掌.竟然击起几尾鱼來.随意抓了一尾.交到司马御手中.活蹦乱跳的鱼立即挺直不动.
“若是拂儿若是有事.今日我就会大发慈悲的让体验到什么叫生不如死.”说完将手中的鱼丢到河水之中.
只是一盏茶的功夫.河水里竟然陆续有死鱼浮在水面上.马六惊诧的看着这一幕.难以置信的望向了司马御.
马六立刻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他们兄弟二人自然是求财不求死.“小的只是将她囚禁在水牢之中了.也一直与张御医在一起.”
“我会信吗.”司马御说着便是一个掌风将马六打翻在地.
“我觉得就在我给他兄弟解毒的时候.应该是有人來过.但不太确定.”张庭筠举步走到落在原位的木板上.
司马御忽然了然.刚刚那一群黑衣蒙面人便是想要拖住他.给某个人争取时间.“究竟是谁带走了拂儿”
京城一处庭院内的主卧内.一个老中医隔着纱幔拔着脉.捋着胡须缓缓.道:“无碍.只是皮外伤.开几副药便无碍了.”
司马沧澜不语.细心的清理着苏拂膝盖上的碎瓷.温柔的为她一点点涂抹着药膏.
“沧澜”尽管司马沧浪的动作很是轻柔.苏拂依然被痛的醒了过來.
苏拂缓缓的四处看了一眼.“这是”
妖月打发走了刚刚的郎中.又简单的将负重安顿了一下后.再次來到卧房.“殿下.府里都打点好了.”
“你就暂且留在这里.当管家吧.”司马沧澜为苏拂轻轻整理好衣衫.撩开了床幔.扔给妖月一瓶解药.
妖月不解的看着手中的解药.却也沒有多问.面无表情的立在一侧.
沧澜见苏拂醒來.笑容里多了几分真实.将苏拂抱起.放到了一个向类似轮椅的软椅上.又为她盖上一层外衣.“这里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府邸.看看可喜欢.”
苏拂惊喜的看着房间的不治格局.竟然和竹楼几乎一模一样.出了房间便是一个葱郁的小院.满园月季花香.苏拂定睛仔细一看.才发现那一片葱郁的绿色中.竟然与那日在屏风所见的花一模一样.
通体青碧如玉.散发着奇异的幽香.原來现实中竟然真的有这个颜色的花.忽然想起那日他似乎曾经问过自己.“可喜欢屏风里的花.”
司马沧澜抿唇一笑.“只有这样的独一无二的花.才配得上我心目中的丫头.它们还有一个美丽的名字叫碧海云天.”
原來竟真的有绿色玫瑰.苏拂震惊的看着那些花.他竟然真的找到了.
“丫头.为了我留下來.”司马沧澜绣上的手指抚上了她的脸颊.
苏拂似乎沦陷在他那一汪噙着阳光的目光中.心中的感动花开一道道奇异的波澜.他身上干净的松香一点点侵占了她所有的思绪.
“恩.”嘴比心更诚实.她竟然还未來得及仔细思量.竟然鬼使神差的说出口了.
司马沧澜温柔的将她拥入怀里.“看你在宫里一次次受伤.越发觉得宫里的生活似乎真的不属于你.”
苏拂安心的枕着他结实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所以很早.我便开始你为你准备.现在终于有机会待你來这.”
这一次她是真的出宫了.远离了那个是是非非的地方了吗.怎么觉得一切如此的不真实.仿佛做梦一般.
“园子还未起名.想叫什么.”他粗糙布满细密伤痕的手.有一下每一下的抚顺着她的发丝.
“碧海小筑吧.”苏拂只觉得他的鼻息喷在她的耳朵上.痒痒的不禁伸手抓住他的手.略拉开一些距离.“你的手怎么了.”
“无碍.”沧澜拉出自己的手.望着不满细小伤痕的的双手.他其实也很是疑惑.按理他顾花农來便是.何须如此亲力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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