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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若既若离他不会爱

    是啊,一切都是她自愿的,这又能怨得了谁?她用手紧紧的按着痛的几乎要窒息的胸口,那力气仿佛是想要把自己的心一并揉碎,微微的弯起身子,不住的喘气,这只怨她自己识人不清,看不透那镜中花水中月,有什么涌上了眼眶,急欲宣泄而出,她连忙的抬起头,眼睛瞪的大大的,望着头顶之上的房梁,暗红的色泽映在她的眼中带上了几分苍凉。

    宁王北方烈对杳无音同样有着莫名的好感,听到两人成了好事,不禁心中一紧,“六哥,你会娶她吗?”

    北方秀一愣,抬目望着远处渐渐靠近的黑云,半响没有回应。

    宁王叹了口气,转眼却看到一名纤细的女子从旁边的小筑内缓缓步了出来,步子极其的沉稳,却莫名的让人滨临有种苍凉之感,他不禁脱口叫道:“无音?”

    暮青莺在踏出屋子的那一刻,笑容就浮上了她的嘴角,微微带着自嘲,她就那么定定的望着神色不动的北方秀,雇工的紧紧的红唇就像是一把刀在切割着什么,绝色的面容之上是褪去了血色的苍白。

    北方秀闻声转头,只见到她身上穿了一层单薄的里衣,散落在肩头的长发随风飞扬,如雪白衣更是因风而被吹的鼓励鼓的,便得她纤细的身体看起来是那么的单薄,似乎随时都会随风而去。

    北方秀突然感觉自己的心也跟着一紧,不由自主的就走到了她的身旁,执起她冰凉的手握在手间,项挺的眉毛则深深皱了起来,眼底有着淡淡的责备。“怎么穿这么少就出来了,冻着了可怎么办?”语气之中有他都没有发觉的关心。

    暮青莺怔怔的看着的他温热的手捂着自己冰凉的小手,脸上讽刺一笑,退后了两大步,“瑞王爷,这么装真的有意思吗?”

    北方秀一怔,瞬间就明白她是听到了刚才他与北方烈之间的对话,面对她直白面犀利的目光,他微微的蹙眉,移开了目光,侧过了身子,却没有说话。

    他的沉默更你是一把刀深深的刺入到了暮青莺的心中,他为什么不解释,心口的世痛不断的漫延至全身,身子微微一晃, 眼角余光一直注意着她的北方秀,当既伸手扶着她的手臂,却被她闪身躲过。

    他放下了手,面色平静,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就如同这根本对他并没有什么影响,自己只是他认为中无关紧要的一个人。

    北方烈一见,连忙的道:“无音,你不要误会,六哥他……!”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暮青莺给打断了,“宁王殿下又何必替他解释呢?是不是误会,你我心中都明白的很。”她纤细的手指紧握成拳头,修煎得宜的指甲几乎就要深深的陷到肉里去,只是手上的伤却比不上心口传来的痛意,她紧咬着嫣红的唇瓣,不让自己的眼泪落下来,她眨了眨眼睛,“我想请问瑞王殿下一件事?”

    很快她就恢复了震定,那已经伤痕累累的心上再度被划上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而北方秀英挺的眉毛则皱的更紧了,只因那陌生而疏远的称呼让他的心中极为了不快。

    疼痛在她的心间漫涎,她艰难的扯出一个浅浅的笑意,“茶园被封,我被抓入狱,这一切的一切都在你的计算之中吧?”虽然是问话,却用的肯定的语气,这也让她想通了她一直想不明白的问题,本来行刺发生的时间就是深夜,知道的人肯定不多,而她一大早刚到茶园门口就被抓了,这也未免太过于凑巧。

    北方秀深邃的目光一凛,望着她迅速恢复淡然的面容,“我曾经跟你说过,一个女人有时候太过于聪明了不好,反而笨一些,就没有那么多的伤心事了,你这么做,无异于自寻烦恼。”

    暮青莺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他,纯净的黑眸之中无悲无喜,这就是男人,这就是昨夜对她万般温柔的男人,原来他竟然能薄情如引。

    他的话似千斤的重锤狠狠的打在她心口之上,深吸一口气,凉凉的空气进入肺部,才让内里的痛减轻少许,如果她够聪明,又如何中了他的计,如果她够聪明,又怎么会陷入到他纺织的爱情幻影里,如果她够聪明,又怎么会把父仇抛在了脑海之后,甚至还把自己交给了他,一切的一切,都只因她不够聪明,不禁害了自己,更害了自己所关心的人跟着自己受罪。

    “不是你不够聪明,只是因为你遇到的是本王,就注定了你无处可逃,既然你已经把身体都交给了本王,本王自会娶你。”伸手扶了她的肩,手下的温度却让他一愣,明明她的身体一向都是温热的,如今竟然如同冰块一般冷,那是一种透骨的冷。

    暮青莺退后一步,避开了北方秀的触碰,事到如今,他还以为他愿意娶她,她就应该感恩戴德吗?那她对于他又算什么,只是被他上了的一个女人?

    哼,他太不了解她了,黑眸之中的温度一点一点的褪去,只余下了那渗入骨髓之中的冰冷,淡淡一笑,“不必了,这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殿下又何必放在心上。就像是一夜情这种东西,就当做是做了一场春梦,梦过便无痕!”

    北方秀似没有料到会再次的听到她的拒绝,别的女人为了留在他身边可以不计名份,怎么到了她这里,明明身体都交给他了,却还要拒绝他,甚至连答案都是那么的云淡风轻,什么一夜情,什么春梦一场,她当本王爷是什么,那一幅完全不在乎的模样,刺痛了他的眼睛,让他的心也跟着乱了起来。

    紧皱着眉头,眼角眉稍之间都写着怒意,他猛的欺近她的身边,修长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他,那黑眸之中目空一切,似乎天底下任何人,任何事都入不了她的眼,画不进她的心。

    他眯起了凤眸,紧紧的盯着他的眼睛,犀利的目光似是要透过她的眼睛看向她的灵魂,“你知不知道这个世上有多少的女子要嫁给本王?”

    下巴处传来的疼痛让暮青莺微蹙了蹙眉毛,她试图挣扎,却发现她越挣扎,他下手的力道越重,最后则静止不动,任由他捏着。

    她望着他的眸光坚定,语气淡然,“诚如瑞王殿下所说,瑞王殿下貌比潘安,身份尊贵,想嫁你之人如过江之鲫,你可尽可以把她们都娶了,便是那些人中并不包括我。”

    北方秀的面色微沉,如果是别的女人在说这样的话,他一定会认为那女人在对他撒娇,可是她却不是,让人感觉那才是她最真实的想法。

    他就不信她的心中真的不曾有过他的影子,是不是她的心也如同她现在的表情一般的平静无波,长臂一伸揽上了她纤细的腰肢,手下不盈一握的触感让他的心神跟着一荡,昨夜的情景在他的脑海之中回放,那种消魂的感觉让他怀念,猛的将她的身体压向他,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没有半分的缝隙。

    隔着衣服感受到北方秀修长的身体之中慢慢积聚的力量,暮青莺的心中一惊,猛的伸手推着他的胸膛,岂图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黑眸冷冷的着他,“放开我。”

    北方秀不仅没有放开,反而抱的她更紧了,一手还摸上了她苍白的脸颊,指尖在她莹白如玉的肌肤之上流连,脸上的笑意邪魅,“我只是要你记起昨夜那般的感觉,怎么你现在拒绝本王,可是在欲擒故纵,我还不得不说,你这一招真的奏效了。”

    北方秀每说一句,暮青莺的心就冷上一分,她拼命的咬着唇控制自己的身体因为他而起的波澜,“那又如何,就算我的身体抗拒不了你,可是你再也见不到我的心,就当是被狗给咬了一口。”眼底的倔强与不服输让北方秀怒火猛的就燃烧了起来。

    北方秀的手微微一僵,他突然放开了她,冷冷的霸道的宣布,“本王说过过,你这一生都只能是本王的女人,不论是你的人还是你的心,本王都要得到,如果你胆赶嫁给别人,你就要承受得了别人为你而死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