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就是同性恋喽.不知道你是1还是0呢.如果你是0的话.我以后是不是应该称呼你姐妹.哈哈.”林佩雯说罢.哈哈大笑起來.
从落座的一刻直到现在.林佩雯的双腿始终并拢在一起.不知道究竟是有意还是无心.随着笑声带來的身体微微的颤动.她的双腿很自然的打开了一定幅度.
而庞劲东的目光恰巧落到了上面.或者应该说是里面.
庞劲东这才发现.原來这条看似保守的长裙.在前面正中央的地方有很高的开叉.
林佩雯双腿一分便将这条开叉完全打开了.双腿内侧从脚踝一直到到大腿根部.全部或隐或现的暴露了出來.
林佩雯在里面穿了一条肉色裤袜.由于喜欢运动所以双腿不仅浑圆还很结实.紧紧的包裹在丝袜的里面.在灯光的照射下隐隐的泛着闪光.
“传说中的肉丝……”庞劲东心里想着.不觉流出了口水.
在二十世纪三十年代.杜邦公司的一位工程师偶然发现了一种有极好弹力的纤维.由其制成的各种女士袜子.成为几十年來无数男人追求的美妙物件.
不过再好的丝.也要穿在美人身上才能体现出诱人.女人则因为丝袜变得更有媚惑力.也就是说好的丝袜与美人相得益彰.
林佩雯既漂亮又很前卫.多年來的打打杀杀.使得她身上带有一种野性.
这种****是极具女人味的东西.穿在她的身上有一种别样的魅力.
林佩雯脚上穿着一双平跟鞋.右脚将鞋子蹬掉了一半.用脚趾挂着.有着漂亮弧度的脚背和浑圆的脚后跟全部露在外面.
丝袜的美丽从这里开始.经过反射着微光的小腿部位一直到大腿.变得更加诱人.
大腿根部温柔的承受着目光的抚摸.似乎还在召唤目光的主人更进一步.用皮肤來亲密的感受那光滑柔嫩.
庞劲东大脑暂时变成一片空白.目光几乎是出于本能的更加深入进去.只见在肉丝最深处的尽头.隐隐的泛着一点白色.那就是内裤的颜色.
直到过了一会.庞劲东的思维能正常活动起來.第一感觉就是:“白色的内裤应该是说明她的内心还是很传统的.”
做完了这个不知道有沒有理论依据的心理分析.庞劲东的目光仍然留在那里不肯离去.直到被林佩雯的声音所打断:“看够了吗.”
“啊.”庞劲东挠挠头.明知故问:“看什么.”
林佩雯沒有理会庞劲东的装傻.笑嘻嘻地说:“做了一个小测验.可以证明你的性取向还是正常的.”
林佩雯说着.将双腿重新紧紧地并拢起來.把庞劲东的目光隔绝到了长裙的外面.
庞劲东无奈的收回目光.略有些尴尬的看向林佩雯的面庞.故做糊涂的问:“什么小测验.”
林佩雯面部变色.坦然自若地说:“在刚才那种情况下.你能基于本能向裙子里面看.说明你的性取向是正常的.沒有任何问題.”
“是吗……”尽管早就知道林佩雯脸皮很厚.庞劲东对这一番话还是有些不自在.
林佩雯笑了笑.突然问:“喜欢吗.”
“喜欢什么.”
“你的目光最后落在哪里.”林佩雯的这个问題不是提给庞劲东的.而是用來自问自答:“你当然是在看内裤了.你不需要不好意思承认.”
“想比比谁脸皮厚吗.那就來吧.”庞劲东心里想着.回答林佩雯说:“原來是说这个啊.沒错.我一直在看.而且很喜欢呢.”
“喜欢.”林佩雯沒有想到庞劲东会说出这么两个字.一时之间倒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的确很喜欢.”庞劲东又把目光落到了林佩雯的两腿会合之处.一边看着一边咽口水.
尽管被蓝色长裙遮挡着.但庞劲东仿佛是要通过那依稀的外部轮廓.去探究和猜测里面的景色.
林佩雯被庞劲东这个举动弄得更加不知所措.刚才的坦然自若全都不见了.
尽管明知道庞劲东什么都看不到.她还是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双腿.并把双手交叉放在了小腹的上面.
过了一会.林佩雯才回过神來.对庞劲东发动了新一轮的进攻:“真的很喜欢.”
“是啊.”庞劲东点点头.目光仍然停留在上面.活脱脱一副花痴的表情.让林佩雯产生了武斗的念头.“只不过我们沒有想到.你的内裤款式竟然如此保守.”
“要是早知道你会偷窥.我就换条性感点的了.”林佩雯说着.脸色有些微微发红了.
“你有丁字裤吗.”
林佩雯愣了一下.才点点头:“有啊.”
“什么颜色.”
林佩雯认为这个话題真的应该到此为止了.当即回答庞劲东说:“你管不着.”
“我也不想管了.就这条挺好.”庞劲东抬起头.笑嘻嘻的问:“能送给我吗.”
庞劲东不太会表演色狼.努力想要做出色迷迷的样子.但是实际出现的表情却完美的诠释了什么是“欠揍”.
林佩雯打量着庞劲东.悄悄的把拳头捏紧了:“你想要.”
“是啊.”庞劲东说罢.有意吞了一口口水.
林佩雯本來想告诉庞劲东:“等你死了.我在坟前烧给你.”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拿十公斤‘四号’來换.”
“一条内裤换十公斤海洛因.”庞劲东的表情不再是欠揍.而是想揍人了:“你这内裤也太贵了.英国女王的都沒有这么值钱.”
“英国女王都是几十岁的老太太了.就算人家愿意免费送给你.可你愿意要吗.”
“就算是千年人妖.毕竟是英国女王.不仅英国.包括所有的英联邦国家都要宣誓向她效忠.这样的一个人.她身上的任何一样东西都是非常值钱的.”
“是啊.”
“那么我用她的内裤來换你的内裤.你同意吗.”
“可你有吗.”
“沒有.”
“那么就等人家真的愿意免费送给你.咱们再讨论这个问題吧.”
庞劲东佯装一本正经的问:“我用自己的内裤可以换吗.”
“你……”林佩雯愣了一下.然后急赤白脸问:“我要你的内裤干什么.”
庞劲东耸耸肩膀:“我哪知道.”
“所以我才不要呢.”顿了顿.林佩雯补充说:“想要就用十公斤‘四号’來换.沒有其他选择.”
“不能便宜点吗.”
“这已经是朋友价了.”
庞劲东直起身.表情恢复了往日的样子:“我看你是有点着魔了.怎么脑袋里总是惦记着白粉.”
“我们是黑社会哎.黑社会还能干些什么.当然就是黄赌毒再加收保护费了了.否则还让我们搞希望工程吗.”
“你们星龙帮把这四样买卖都干全了吧.现在毒品生意受了点影响.不是还有其他的吗……”
庞劲东话说到这里感到有些后悔.因为这些生意毕竟都是违法的.而且都在破坏社会秩序并伤害他人利益.
总不能劝星龙帮戒毒.然后大力发展黄和赌.这样一來就是庞劲东在危害社会了.
“可是任何生意都不如卖粉赚得多啊.”听到庞劲东的这句话.林佩雯倒是有兴趣谈谈生意经:“赌虽然赚的也足够多.但是目标太大所以容易被抓.风险其实比卖粉还要大;现在我们的主营业务支柱就是黄了.这个生意虽然你现在已经半公开化.风险相对要小一些.但是赚的实在太少;剩下的就是收保护费了……等等……”林佩雯思索了片刻.突然说:“其实我们受保护费这买卖.和你在国外搞的雇佣兵是不同歌同曲啊.”
“什么是不同歌同曲.是异曲同工吧…….算了.无所谓.你这么说也行.”顿了顿.庞劲东说:“确实有相似之处.但是也有不一样的地方.比如说雇佣我们的人都是自愿的.而你们收取保护费是有强迫性质的.”
“但是我们的确提供保护了.” 林佩雯点燃一支烟.吸了一口后对着天花板吐了一个烟圈.突然又向庞劲东问道:“你沒有想过将那个什么保安公司的业务扩展到国内吗.”
“扩展到国内.你忘记了国情差别吗.” 庞劲东笑了笑.打趣的说:“让我的士兵携带武器入境.恐怕沒等找到雇主.先被政府当作反动组织给消灭了.”
“你可以根据我们的国情重新确定保安公司在国内的业务范围吗.”
“给我手下的士兵一人发一根胶皮棍.让他们到各大企业和政府部门前去站岗.”庞劲东叹了一口气.继续说:“他们接受几个月的严酷训练不是为了给人家看守大门.我给他们发那么多的薪水也不是为了雇佣一帮看门人.”
“你可以降低薪水.并且也沒必要进行那么严酷的训练.”
“那么我们不就成了普通的保安公司了.”庞劲东笑了笑.对林佩雯的提议略感到有些不屑:“我可沒有兴趣去投资这样的公司.既赚不了钱又不上档次.我旗下的企业随便哪一家都比这强.”
林佩雯掐灭烟头.诡异的看着庞劲东笑了:“我又不是让你去开普通的保安公司.有点创意好吗.”
“什么样的创意.”
“比如和我合作.”
把林佩雯的全部这些话联系在一起.庞劲东猛然之间明白了:“你不会是借着保安公司的壳子收保护费吧.”
“聪明.”
尽管林佩雯坦然承认了.但是庞劲东还有不明白的地方:“这与你现在的保护费生意有什么区别.”
“区别大了.”林佩雯看着庞劲东.详细的解释了起來:“我必须老实承认.现在的这种保护费是违法的.相当大程度上是通过威胁和暴力.双方之间的关系也建立在威胁和暴力的基础之上.沒有任何有效的约束力.这也就是说.既不稳定又沒有任何保障.所以我才想到这个主意.合理合法的收取保护费.”
“你是想合作建立一家合法的保安公司.以公司的名义与被保护者签订公开合同.然后以星龙帮的实力提供暗中保护.对吧.”
“你越來越聪明了.”见庞劲东沒有立即回绝.甚至还表现得有些兴趣.林佩雯感到了希望:“根据我的了解.现在国内的保安公司虽然也都有一些**背景.但是这种意义上的保安公司.至少在B市还沒有.而那些普通的保安公司只能给人看守大门.如果给娱乐场所看场子的话.处理一些普通的打架斗殴还可以.根本无法摆平涉及**方面的事.”
林佩雯沒用“企业”而是用“组织”來指称这个合作项目.已经很形象的说明了最终组建的将会是一家什么公司.
不过庞劲东对林佩雯的这个计划倒是有一定兴趣.普通的保安公司赚不到太多的钱.可黑社会的这种保护费生意如果运作得当.却可以有丰厚的利润.
而且.在通常情况下.这种生意的成本还是非常低的.
更加重要的是.这个合作对庞劲东和林佩雯來说是双赢的.林佩雯可以借此漂白星龙帮.庞劲东则可以借机建立起自己的**势力.
尽管由于家庭过去的遭遇.庞劲东对黑社会组织有一种近乎本能的反感.可这个社会存在一种让人无可奈何的现实.那就是黑社会虽然永远上不了台面.却影响到了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
无论是解决什么样的事情.往往都需要借助黑势力.老百姓需要.政府也需要.
庞劲东看了看林佩雯.感到有些啼笑皆非.星龙帮本來是做合法生意的.在星龙企业的掩护下捞偏门.结果现在陷进去之后出不來了.专注于做**生意.正行反而经营的不怎么样.
人们在提起“星龙”这个两个字的时候.最先想到的也是黑社会.而不是一家外资企业.
结果.原本比其他黑帮更有优势的星龙帮.现在竟然需要重新漂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