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过去了.我和肇老师等急了.可是四叔还沒有出來.
“我们到对面的山上看.也许能看出点什么來.这样等着肯定不行.”
我和肇老师到对面的山上看.沒有看出來什么.我开始发毛了.就在这时.那四叔进的墓门打开了.我和肇老师瞪着眼睛看.
突然.四叔是躺着悬空出來的.缓慢.然后就慢慢的落到了那个平台上.送尸台.我想到这个.一惊.
“四叔出事了.送尸.”
“啊.”
“你在这儿看着.我上去.”
我拼命的往上跑.跑到那个平台.我就感觉到嗓子发咸了.要吐血的感觉了.
四叔躺在平台上.我慢慢的靠进.突然一个东西从墓里冲出來.我一个高儿就靠到墙上了.它像沒看到我一样.直接就冲到了四叔的身边.上去就咬.那是狗.狗葬.萨满巫尸常用的一个葬式.我一个高儿跳过去.踢那狗.恶狗.可是我踢不到.一踢就是空的.我知道那是萨满巫师的一种精神上下的巫术.
我马上就巫盘.也不管那么多了.发大巫.瞬间那狗消失了.四叔一下跳起來.大叫着.四叔被那狗给咬了三口.血直往外冒.
我扶着四叔下去.我们马上就离开了阴山.
到医院.四叔处理完.看着我说.
“那不存在的东西还真的就能咬上人.”
“这是萨满巫师的原巫.我说过.用精神达到一个目的.就像现实一样.但是现实却做不到.用精神完成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我想把这七连墓弄明白.”
“四叔.我看还是算了.别把老命扔在那儿.今天要不是我.你就彻底的被狗葬了.”
“那到是.不过你陪着我去.那是萨满的最早巫事.你也应该想知道.想了解.”
我确实是想了解.也想知道得更多.可是那是危险的.恐怕有些也是我所不能控制的.
“过一段时间再说.你至少得养好了.这三口.三块肉下去了.”
四叔还笑.大概是天墓了慢他一生的追求了.对于墓虫.这就是一个顶点了.我可以理解.
我回家.肇老师在书房写着.我坐在沙发上看书.媚媚就冲进來.从來都是.
“你小点声.肇老师在书房写东西.一会儿就挨骂.”
“他才不骂我呢.只骂你.对了.今天何山找我去了.说图吉城的那个塔楼变成了蓝色的.不知道什么意思.”
我一惊.那是蓝人來了.看來这些专家是进去了.
“他说什么.”
“还能说什么.让我和你帮忙.”
“我想.我们不能帮了.塔楼邪恶.蓝光竟然罩在那上面了.这是蓝人來了.应该是在塔楼里.”
“他们会找你的.当初你答应人家的事.可是这些专家沒有做.他们进去了.所以会这样.”
“等着.蓝人來了再说.”
“哥.你说那蓝空间.是我们这个空间的一个副体.就是说.德行之人.行善之人.会有一个分体到那个空间.天天做着美梦.那也是一种幸福.是一种回报吗.”
“世界是公平的.这个沒报.那就下世.或者是进到另一个空间.你说恶人是不是也有这么一个空间.天天.时时的做恶梦.那还不如就死了.”
“我想是.世界是对称的.”
蓝人沒來.到是康成來了.康成竟然这么快就适应了这个世界.他敲门.媚媚开门.康成就跟进來.我愣了一下.站住了.
“德子.我來了.”
“太好了.你可以吗.”
“可以.不可以也得可以了.请我吃饭.喝酒.”
我给满汉打电话.让郭帅给送过來十个菜.两瓶酒.是沒雪送过來的.
“哥.放这儿了.我得回去了.人太多.忙不过來.”
沒雪走了.我们吃饭.肇老师说.
“康成.我想你出來肯定是有事了.”
“对.真的有事.不然我也不会出來了.你们的那些专家和领导.真是太霸道了.我也准备放弃了.让他们折腾.不过后果就很难说了.他们把设备大批的运进去.那完全就是一种污染.副空间现在还有承担.不过.过几天也许就是灭顶之祸了.”
“还有呢.”
“开放.随都可以申请去住.在那儿买房子.旅游.都可以.”
这是我所沒有料到的.我是想到了.但是绝对沒有想到.速度会这么快.发展得这么快.这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康成.这事我也帮不上你什么忙了.这些人的执拗.我是说不服的.”
“我都服了.不用管了.折腾去吧.发展是必须的.但是得有一个度.随他们去吧.”
“你们空间的人能适应吗.”
“一点一点的都适应了.估计用不了一年半年的.跟你们人差不多了.可以到你们的世界來了.不过我想他们会得病.我也会的.只是现在沒有.这是迟早的事情.”
我也知道.这是肯定的了.
康成心情不是太好.我能理解.自己的空间失去了.虽然还可以自由的生活.但是.他们面临着的就是死亡.也许一年.两年.三年.或者说会更快.这是康成已经想到的了.
晚上十点多.康成回副空间了.
副空间的研究突然就面对世人公布了.这是一个绝对的.卫星级别的消息.只是一夜的时候.小城就人满为患的.副空间的大楼开始盖起來.速度非常的快.当然.也是控制着发展.这只是一个小部分的开发.他们因为影响不了副空间的整个大环境.也许什么事都是一点一点开始的.
蓝人最终还是找到了我.我坐在河边的时候.蓝人站在我不远处.我点上烟.他走过來.
“肇德.你们的专家进了蓝空间.那是不能进的.只有死后的人才可以到那里.那是梦的故乡.他们在走进别的人梦里.如果是这样.我们就放开了.让他们在别人的梦里.跟做梦的一起生活.梦醒一次.就出不來了.永远在那个人的梦里.”
“你可以任意的做.按照你们的规矩去做.”
“那好.不过肇德.这次的祸是你弄出來的.报应肯定是会有的.我通阴过阳的.但是这个蓝空间.不是你所來的.报应你三世.”
“我也不想这样做.可是现在沒办法.已经发生了.我只能是承受着.男人需要承受的.”
“那好.”
“你们上塔楼做什么.”
“一报还一报.还给你们点灾难.”
蓝人走了.塔楼有一种力量.控制不了.灾难.蓝人能控制吗.肯定是了.不然不会给小城带來灾难.
是什么灾难呢.我不知道.但是这是相当可怕的.不管怎么样.我也要去塔楼看看.
我进了塔楼.从上到下的走了一圈.也沒有发现什么.我不能在那儿呆久了.那种力量会控制住我.我出來.坐在一边看着.
我给林叶打了电话.告诉她了这所听到的事情.让她自己做决定.就塔楼的这声灾难.我不知道会是什么灾难.
我去看四叔.四叔已经回红石了.他在喝束子的汁.像血一样.
“德子.考虑得怎么样了.”
我把蓝人來了的事说了.
“我得把这个灾难弄明白.那天墓是跑不掉的.到时候我陪你去.”
“行.塔楼的事我可以帮你.”
“那就行.喝点.心情不太好.”
“喝.”
我们喝酒.在院子里.天黑下來.四叔要进屋把灯扯出來的时候.一个人竟然进來了.在红石村.家里有人.院子的门是开着的.
那个人站在门口.天黑.看不太清楚.
“谁呀.进來.”
四叔说.
那个人真的就进來了.坐下.是一个女人.三十多岁.四叔愣住了.显然是不认识.我以为是村子里的人呢.竟然不是.那会是谁呢.
“你是.”
“四叔.这位是肇德.我是什么人.到时候就知道了.你和四叔.惹上了一件麻烦的事情.天墓之开.开而有灾.你们胆子是够大的了.当然.还有你父亲.不过我放过他了.他毕竟是一个文化人.不懂.你和四叔可就不同了.我话只能说到这儿.”
女人站起來走了.我和四叔目瞪口呆的看着.这可真是.我们沒去.到是有人找上门來了.
“四叔.是老萨满之巫.身上挂着一个哈马刀.”
四叔想了半天说.
“墓里的人.”
“不可以.几百年.上千年.不可能.”
我都不相信.但是我一下想到了.精神之巫.那是可以用精神控制的一种东西.甚至是人.我哆嗦了一下.
“想起什么來了.”
“你说得对.有可能是.这简直就是让我所想不到的.我万的就沒有想到.会是这样子的.”
我紧张了.四叔也冒汗了.
“也不用害怕.是祸就是祸.沒办法.我就知道.动天墓.会有事儿的.早把生死看淡了.”
“那我可看淡不了.我上有老.下有小的.”
“我不会让你惹上麻烦的.”
“可是.我已经惹上了.这是改变不了的.”
四叔低头.沒说话.
那天晚上我回去.面对着这些事情.我沒有跟其它的人说.沒有意义了.除了让他们担心.还能有什么呢.什么都沒有.
塔楼的灾难我得弄明白.
我给林叶打电话.她已经在小城了.
“去河边.”
我到河边.林叶已经在那儿了.精神状态还不错.
“他们竟然进了蓝空间了.这绝对是一件不能做的事情.”
“我们沒这样认识.你的好朋友.郭子孝也进去了.”
我一惊.
“他进去干什么.”
“他想看看蓝空间是什么样子的.这样的人.沒有什么活着的目标了.钱无数.在这个空间.所干的事都干了.就去的看一个新鲜.”
我觉得不是.
“林叶.你沒说实话.”
“对.我沒说实话.这个计是何山想出來了.郭子孝如果出來了.那么你这个朋友是不能看着的.他一直想拿到城东的那块地.想开发别墅区.但是沒有拿到.这次他跟着进去.合同就签了.他拿到了地.如果活着回來.那可是……”
鸟为食亡.商为利往.这点我很清楚.郭子孝这么做.我也不能怪他.为利而來.是商人的本质行为.习惯成久.有的时候自己都控制不了.我只是想.这个何山到是阴险到了极点.这样的手段都用了了.他的名久就是发展异空间.将來为人类造福.这样的理由.让你只能是闭上你的嘴.你敢说其它的.招來的就是骂声.沒有牺牲的精神.
其实.关于牺牲.如果放在自己身上.那将是可怕的.如果放在别人身上.你去说.那就是很简单的事情了.有点站着说话.腰不疼的意思了.其实.坐着说也不疼.不关自己的事.就不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