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张.谁都紧张.木青萱也紧张.这个时候到了.木青萱知道.灾难避免不了.虽然是沒巫是恩特和莫蒙安之巫的分支.但是后來发展了.发展得越來越邪恶了.可以说.一半有了邪恶的成份.诡异得不可测.也不可预料.
木青萱把我叫到书房.她很严肃.从來沒有这样过.虽然平时不苟言笑.但是对我是温柔的.此刻.却是严肃的.像冰一样.
“老公.我要守巫.把这里守起來.不管有什么灾难.这里会沒有事的.”
“行吗.”
“当然沒问題了.”
其实.我焦虑的就是这事.我生死无所谓了.孩子.和我父亲.让我上火.这回就好了.
木青萱自己在卧室里.不让我们进去.我和肇老师.一直就不安.喝啤酒.让自己安静下來.
边县长也许是决策的失误.竟然真的就沒有合宫.
我过了12点.跟肇老师说.
“我要出去.你们在这里呆着.不要动.千万.”
肇老师不同意.
“我不出去.这个小城会怎么样.死多少人.”
“你现在不是主巫了.你的巫术洗干净了.出去就是找死.”
我们两个小声说着.争执着.木青萱把门打开了.扶着门.脸色苍白.我们都不说话了.愣愣的看着木青萱.
“老公.我陪你去.”
我一下过去扶住.
“你们今天谁也不能出去.”
肇老师火了.
“爸.我得去.沒事.我缓一会儿.给我弄杯糖水.”
肇老师给弄了一杯糖水.木青萱喝完.好了一些.
“我们走.”
肇老师担心.想说.又沒说.
我和木青萱出來.外面竟然如三九之冷.我转身就回去.拿了棉衣服.穿上.
我们出去后.木青萱说.
“我身上有巫守.记住了.我带着巫守出來的.我不能再行巫术.所以.有事我们就躲开.我沒办法再见行巫术救你.你不要往前凑.”
“对不起.我……”
“老公别说了.我爱你我才这样做的.”
我搂着木青萱.去了地宫那儿.地宫气像喷水一样.往外喷着.小城立刻就如三九一样.
所有人的都穿上了棉衣.边县长看到我们來了.跑过來说.
“怎么会事.”
其实.我想抽死她.还來问.
我沒理她.走到地宫那个地方.木青萱小声说.
“回去.告诉你所有朋友.能离开小城的马上走.到明天早晨极寒就來了.”
我回去给郭子孝打电话.告诉他了.让他通知想通知的人.他问我通知媚媚不.我骂了他一句就挂了电话.
郭子孝明白.我对媚媚的爱.
那一夜应该是寒冷的.可是我们沒有感觉到.一切都是温暖的.
早晨的小城.已经被冰冻了.
我不知道.极寒是怎么样的一个温度.但是我知道.此刻是无法出去的.木青萱越來越虚弱了.
“把守解了吧.”
木青萱摇头.
“孩子不行.”
太阳出來了.温度回升了.我搂着木青萱.她是冰冷的.
“太阳出來了.”
巫守解了.木青萱就睡过去了.她太累了.
肇老师打开门.冷气就冲进來.太阳出來了.极寒也过去了.但是竟然还这样的冷.
那一夜.小城所有的植物都冻死了.在外面的所有的动物也沒有活着的.在家里的人冻伤的不计其数.在外面的人.沒有活着的.
小城一片的空.太空了.
边县长给我打电话是下午.
“德子.这种后果你承担不了.我也承担不了.我想你是有责任的.”
“姓边的.我告诉你了很多.你觉得有罪了吧.这个时候你说这话.如果我在你面前.我抽死你.”
“肇德.”
“你就是一个二货.”
我太生气了.这是她决策的问題.你是一县之长.出问題了.问责.也是你的责任.
地宫合了.不敢不合.小城温度回升了.正常了.可是留下的却是满目疮痍.
边县长把迁怒都归到了沒娟的身上.你图吉城封城.你造城封城.我找守陵人解守.
这个守陵人大概不是问題.就像术业有专攻一样.沒巫和阎城的封.就是巫的一种守.不管是沒巫和阎巫.过只是巫术的一种.并不是非常的精透.而守陵人一生就是以守.解守为一个目标.
对于这场重大的事故是所有人始料不及的.我也沒有料到会这样.看來沒巫之强大.也是相当吓人的.
我对于边县长找守陵人解封城的事情.并沒有怀疑.守陵人的守巫解巫是有一个能力的.这绝对错不了.
木青萱也觉得那应该沒有问題.但是.如果守陵人去解巫.那么沒娟和阎肃会不会让守陵人死无葬身之地呢.有可能.这个时候全是火气冲天的时候.
我和木青萱晚上又去了守陵人的家.如果他不解地宫之守的话.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我们敲门.守陵人开门.这回他让我们进去了.屋子里阴暗.有潮味.我不喜欢.
一个女人给倒上了水.
“肇东是吧.”
木青萱问.
“对.我是肇东.守陵人.”
“你解了地宫之封.小城遭受了极寒.其实.你不应该做.做也做了.但是你下一步.就不应该再去做了.沒娟和阎肃他们可会再让你了.你的守术可是说无可挑剔.但是其它的巫术你可不会.沒巫和阎巫本身一半就是邪恶之巫.我说的话你应该明白.”
“是这样.我只是为了一件事.所以我才做的.”
“什么事值得你冒着要不命的风险呢.什么还比命重要呢.”
“荣誉.祖宗的脸面.”
守陵人肇东说得真沒有错.这些是非常的重要.比命重要.但是那是什么荣誉.又是什么脸面呢.
“说说看.也许我们能帮你.”
守陵人肇东摇了摇头.站起來.面对着窗户.半天沒有说话.
木青萱看着这个家.可以说只是普通的家庭.而且似乎并沒有富裕的那种.
“为了一块牌子.”
“牌子.”
“对.我们是世家守陵.守到这儿无陵可守了.到我这儿是第六代守陵人.可是我把那个皇帝给的牌子.就是金牌守陵人的牌子给弄丢了.丢了二十一年了.这事一直在我心里是一件事.所以我想让边县长再给你一块.那样我就对得起祖宗了.”
我简直不理解.就一块牌子.不至于这样.
“是呀.很重要的东西.可是这次极寒死了多少人.冻伤多少人.”
“对不起.我也沒有料到会是这样.我不会再做了.边县长也答应了我这个条件.只做一次.真对不起小城的百姓了.”
我们出來.木青萱说.
“真是沒有想到.这个守陵人对这个看得那么重.”
“我也理解不了.就是一块皇帝给的金牌.不至于这样.”
“他们把金牌看得比命都重.那可是皇帝钦点的守陵人世家.”
“那边县长能为他弄一个金牌吗.”
“弄也不过就是一个假的.沒有什么权力.那个时候守陵人是享受俸禄的.待遇同巡抚.虽然沒有巡抚的权力.就是皇帝來的时候.不去看巡抚.也要來看守陵人.”
我沒有想到会是这样.看來这块金牌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我和木青萱回到山上.守陵人肇东已经说了.不再解封城之事.那么一切都暂时的不会有事了.
木青萱第二天说.
“我想我给守陵人的金牌找回來.让他彻底的死了那份心思.这样才稳妥.我是担心.他不死心.再去解什么封城之事.又会造成一场大的伤害.现在沒娟是发疯了.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会很辛苦吗.”
“不会.晚上星星出來的时候.我会找的.你就在房间里呆着.不要出來.不过就十分钟的事情.”
我不知道木青萱在做巫的时候.总是回避我.我想也许是有其它的原因.
晚上.星星很明亮.我就站在窗户那儿看着星星.我看不到院子里的木青萱.
几分钟后.我看到了一个星星竟然特别的亮.有点刺眼睛了.我想那应该是木青萱找金牌的原因.那是一个找位星.每次惊动它的时候.都是比平时亮上数倍.
木青萱进來了.我问.
“怎么样.”
“找到了.竟然是在阎肃的手里.阎肃要那金牌有什么用呢.或者说是.无意中得到的.”
我一时也想不明白.
“明天我去找阎肃.”
“你小心点.沒巫和阎巫绝对是合巫了.所以千万小心.”
我去阎城.阎肃又沒有喝酒.这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我进去.闻到了沒娟身上的那股淡淡的和香闻來.看來沒娟是刚走.
“老朋友.有事.”
“对.我也不跟你绕.守陵人肇东金牌的事情.”
“噢.这么严重吗.”
“对.”
阎肃站起來.从一个盒子里翻了半天.把一个东西扔到桌子上.
“拿去还给他.这可是我捡到的.”
我看着那块金牌.巴掌大小.是纯金的.一面写着守陵人.一个写着御赐.看來真是皇帝给的金牌.
我拿着金牌走了.回去木青萱看了半天说.
“就是这东西.阎肃今天能拿出來.看來也不想惹到守陵人肇东解封之事.”
“那我们送过去.”
“你去送.但是不要说在什么地方找的.让他也不要多问.”
我送回到.守陵人肇东看到金牌.“扑嗵”一下就跪下了.这是我所沒有料到的.吓了我一跳.
看到金牌对他的重要性.
我回去.边县长打电话.说守陵人肇东不肯再帮她.我现在是进退两难.能不能说服沒娟和阎肃.条件我们谈一下.
我想.这都打了几拍了.进退的.都是他们胜利了.这样总是试探性的推进.我都不知道.沒娟和阎肃还会对他们信任不.他们还会把城解封不.
这件事弄得我都烦了.可是我不能看着小城再次來场灾难了.
我同意了.我和边县长见面谈了一天.很多的条件都比以前更好了.而且这次合同一签就是百年.族人自治管理.这到是不错的条件.大概上面也是研究了.出了这么一个政策.其实挺好的.大家都相安无事的.不是挺好的事情吗.如果再有什么事.商量着解决.小城也太平了.也得到了快速的发展.不是一件好事吗.可是我还是担心.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会出现问.我也担心沒娟和阎肃不会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