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沒事.”温热的口腔包裹住食指.舌尖小心地舔刷掉血珠.解语立即想起风大少也曾经这样呵护她的手指……这种亲密显然不该是所有人都可以做的.小手反射地用力抽了回來.
“快找医生包一下吧.”这点伤对别人不算什么.但是她却不同.不处理也许会流很多血而且可能感染.
“我自己包就好.你们帮我把花拿回去.那个.小心不要扎到手.”握着血珠再度渗出的手指.解小人儿还不忘嘱咐一下别人.
“仆儿小姐快去处理伤口吧.风少看到就不好了.”小女佣吓坏了.这人可是伤不得的祖宗啊.
“哦.”某女看着一只花刺造成的显著成绩.血已经汇成一大颗滴落在地上.小脸儿上掠过惊慌.不是吧.不过那么小的伤口……
弗瑞泽看着匆匆离去的纤弱背影心里满是后悔.他怎么就那么手贱要送她一朵玫瑰花.
晚餐时风宸云还是发现了解语手指上的伤.虽然她极力掩饰.但是拿餐具时.眉宇间因触动伤处引起的细微痛楚还是惊动了他.
“怎么弄的.”捉过小手看到指端伤处的红肿.细小的伤口虽然沒有了血迹却沒有凝结.一个小小的肉色细孔.看得人心口纠结.
“花刺扎的.”小脑袋垂得低低的.一屋子的人.主人用不用这样严肃的问她这点小伤.
“疼吗.”将手指含进嘴巴.舌尖细细抵着伤口处.硬硬的感觉.应该是有刺尖断在了里边.这傻瓜.那么细嫩的皮肉里扎着刺能不痛吗.居然自己忍着不告诉他.
“嘶……”真搞不懂一个小小的花刺怎么这么强的威力.都痛一下午了还是不好.
“把刺挑出來.尽量不要让她疼.”寒眸示意一旁的医生.虽然他很想给她吸出來.可是试了半天明显做不到.
“忍一下就好.”医生将镊子消了毒.小心翼翼挑开伤口.将断在肉里的细刺夹了出來.血丝立即跟着渗出.急忙清洗消毒包扎起來.这么小的伤竟也包出了一头冷汗.沒办法.实在是被某少在一旁盯着过于紧张.
“以后不要碰这些危险的东西.”看着小女仆忍痛又不敢出声的样子.虽然心疼得要死.却根本不忍心责备.
“哦.我只是喜欢这个的香味儿.闻了就不会那么恶心.”指了指摆在餐桌正中的一大瓶白玫瑰.
“记着每天摆白玫瑰在所有房间.”沉声对着下人吩咐.大手轻轻揉了揉小脑袋.“吃饭.”亲手拿起勺子喂小女仆吃粥.
左右看看一众扭头四望的医生和佣人.解语不好意思地张开小嘴儿.
“都下去吧.”小东西别扭的样子怕是会吃得消化不良.某少皱眉对着一群碍眼的家伙吩咐.偌大的餐厅里瞬时清场.再度端起碗來细心地喂着小女仆.
“主人.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水眸感动地望着那人不经意间放松的表情.他在她的面前.已经好久都不曾摆出那张冷硬的面孔了.
“因为对你好我开心.”放下碗勾过那张惹人怜爱的小脸儿.在那沾着粥渍的小嘴儿上轻轻吻了吻.这便是爱一个人的感觉吗.只要可以为她付出便会觉得快乐.
“主人你答应我一件事.”小手抱住那人的脖子埋首在他颈间.无法控制的脆弱引來哽咽.
“嗯.”眉头细微的颤抖.不喜欢她伤感的样子.
“我死了你一定不要难过.”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轻轻在那人耳畔呢喃.眼泪滴落在温暖的颈窝里.
“胡说什么.你要陪我八十年.一天也不许少.好好吃东西.”某少好久不板的面孔立即板出了冷硬的线条.拉开小身子重新拿起碗.一口接一口地闷头喂饭.他不允许她死.哪怕是与天争.他也要争回她的命.
“嗄.那你的意思是只要我陪八十年吗.我偏不.仆儿赖定你九辈子.”小人儿突然张圆泪痕犹在的瞳眸.不满地叫起來.裹着纱布的手指大胆指住某少鼻尖.
“九辈子也不够.仆儿.你生生世世都是我的人.”深邃眸底闪动着细碎波光.风大少温柔地笑了起來.
“一直这样笑多好.”小手爬上那张俊美的脸.“我这么难看.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因为你天生就是我的人.”为什么喜欢她.从她一出现.他便沒有把她当成过外人來看.或许她本就是他前世遗失的另一半.所以他只需在茫茫人海里找到她、宠溺她.根本不需要问为什么……
“真不会说话.你就不会说其实你很美.你一点也不难看……主人.你是不是其实心里嫌弃我长得丑.”小手扯上某少衣袖不依不饶地责问.(艾玛.这是孕妇精神病又犯了……)
“本來也不好看.”某少挑了挑眉.心情不错地往小女仆嘴里送着食物.间或自己也吃上几口.根本不搭理某女的无理取闹.
隔天便是小女仆的生日.上午十点钟左右.别墅外传來熟悉的直升机轰鸣声.解语欢腾着在四位少爷的簇拥下奔出了别墅.
早就给三位死党打了电话.她们都答应了会來.好久沒见的好朋友.她真的急不可待.
“慢点.”风大少圈住双眼放光的小女仆.从來沒见过她这么兴奋的样子.小女仆的朋友.究竟会是怎样的女人.
三位大少无疑都怀着同样的好奇.四架小型直升机贝尔407悬浮在半空中.只有一架降落在草坪上.
子书慕然率先跳下飞机.随后将三个女孩子依次扶了下來.
“学姐.水吉、千芊、夭夭.”解小人儿站在螺旋桨带起的强风无法波及的小路上.使劲朝着三个女孩子摇手.
“急什么.”风大少将那只小手压下去.生怕她将手臂甩脱臼.
“人家好想她们嘛.”大眼不满地白过霸道的人.不让上前也就算了.居然连招手都不让.
“语语.”花水吉第一个扑了上來.一把将某少小鸡样护在身边的人拉进了自己怀里.
“水吉……”某女小脑袋往人家胸前软软的某处拱啊拱……
风大少错愕地看着两个亲密的女孩儿.他的仆儿在干嘛.大脑中飞快闪过girl-slove 这个名词.十指颤了颤很有捉人的冲动.
“唉呀.语语.想死我们了.还以为你穿越了呢.想不到是被这几个人绑架.”夏叶娆丰润的小娇躯一挺.直接将某女和花大姐一起搂住.
“夭夭.”小脑袋换了个方向接着拱.某少眸底寒光四射.脸色开始发黑……
“大家好.感谢你们对我家语语的照料.”直发及腰的傅千芊.礼貌地对着几位少鞠了个躬.
“小语在哪.快让我瞧一瞧啊.宝贝……”面对几位大少时眼皮都不曾抬过一下.转开头便伸出纤长的手臂.不客气地去两位好友怀中找人.
“唔……千芊.”解小人儿不客气地转向准备接受蹭胸仪式的某女.某少挺拔的身躯一晃.大手狠狠握成拳.
“可爱.”楚大少桃花眼儿发亮地盯着小脸儿有些婴儿肥的夏叶娆.虽然萝莉相不及某小人儿明显.但是胜在身材浓纤合度.绝对可谓****那一类中的极品.轻易便勾出某少眼底狼光.
水急.黑老大眼刁地挑出了几人之最.无疑正是某小人儿所说的最漂亮的学姐花水吉.高跟鞋的衬托下此女个子高出小女仆半头有余.浓密微卷的披肩长发.体态丰满妖娆.单看身形和之前的某堂姐绝对有一拼……这类长相的女人一惯是他最喜欢扑的.
看着团团抱的几女蓝子夜无奈扯唇.这是要在大太阳下面上演久别重逢吗.一旁寒气外泄的某少就要抓狂了吧.
“风少.凌少.人已经送到.我还要去办事.”子书慕然在凌大少不耐烦地摆手之后.回身上了飞机.五架直升机迅速飞离了上空.
“饶命.我喘不过气了……”某女细弱的声音淹沒在三位死党的包围中.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四个女人凑到一起的结果.就是吱吱喳喳谁也听不清谁说了什么.激动过的解小人儿被憋在正当中已经渐渐呼吸困难.
“让开.”突來的一股刺人冷意迫得三女瑟瑟了一下.半空中伸出一只大手.下一秒夹在中间的小人儿被长臂勾住腋下一把拎了出去.直接抱进了某少怀里.如果放小女仆呆在这里.那几个女人不知道要围她到什么时候.
“诶.学姐……你们快來呀.”解语被风大少抱了就走.羞窘地扒着某人手臂向几位好友招手.
“好冷、好霸道.”被称作夭夭的女孩害怕地扯住了花水吉.
“走.”花水吉大姐般揽住两女肩膀.不屑地抬眸扫向其他几位少.
凌莫风锐利的黑眸恰好与之碰撞.一瞬间如火星撞地球.激起一蓬灿烂的火花.黑老大噬血的眼神沒有震慑住花大姐无畏的目光.心中不由暗忖.这女人貌似有点意思.
“夭夭妹妹.你叫什么名字.”楚大贱摆上一脸迷死人的笑容.潇洒地凑到夏叶娆身边.
“我吗.我叫……夭夭.”一脸娇憨的女孩子才想报上自己大名.突然被身旁静若幽月的傅千芊在背后拉了拉衣襟.才想起來这俩人再三警告过她对陌生男人是要保持距离的.
“不知道几位是做什么的.”花水吉挑眉.目光毫不客气地再度扫过几位少爷.但愿几人不是那种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纨绔子弟.作为四位死党中的大姐.她有保护几位妹妹的责任.
“擦.我若说我是**大哥.你特么不怕吗.”凌莫风冷哼一声.一个沒见过世面的小女人.居然在他面前摆出一副大姐大的派头.实在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