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穿在风情客栈疗伤,在梅秋娘的精心照顾下,伤口恢复地很快;期间赛华佗赵一味来给石穿换了三次药,渐渐地石穿的伤口复原痊愈了。
石穿在伤好之后,去回春堂的倒塌的地方看了看,见仙乐小镇的父老乡亲有钱的出钱没钱的出力,都在尽心尽力为重建回春堂忙碌着。石穿亦然要求加入他们重建的队伍,但都被乡亲们好言拒绝了,乡亲们说这点活不算什么,只要大恩人有这份心就行了,现在大恩人关键是把伤养好就可以了。
石穿只好有些失落地返回风情客栈,石穿在柜台处陪梅秋娘站了一会儿,唠了一些闲话,石穿说了许多感些梅秋娘的话,并说明天他就打算离开这仙乐小镇,继续向前赶路。
梅秋娘听后,低头沉思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想说些什么,见石穿一副非走不可坚定的神态,樱唇微动了一下,也就没再说什么。
晚上,梅秋娘给石穿炖了一只大肥母鸡,做了清蒸鲈鱼,还有几样时令新鲜的蔬菜,而且摆上来一坛子上好的陈年馥郁透坛香的白酒.
石穿笑道:“秋娘,这又不年不节的,怎么做了这么多丰盛的菜肴?而且还摆上了这么一大坛子上好的陈年好酒?”
梅秋娘笑笑道:“大恩人除去了王三那个泼皮无赖,梅秋娘感激不尽,还没有好好谢谢大恩人呐!”
石穿道:“秋娘客气了,要不是秋娘你尽心照顾我,我的伤也没有恢复地这么快,这么好的!在下应该感谢秋娘才是!”
梅秋娘道:“大恩人可别这么说,要不是大恩人出手相救小女子,大恩人也不会有如此的遭遇啊!”
石穿道:“秋娘,别要一口一个大恩人的称呼我了,叫我石穿就可以了。”
梅秋娘微微一笑道:“好,那我就叫你石大侠吧,石大侠,我们好好喝几碗,权作是为你饯行了。”
石穿爽快地端起酒碗道:“来,秋娘,我借花献佛敬你一碗,感谢这么多日以来你对我石穿的悉心照料!”说罢,仰脖一饮而尽!
梅秋娘亦然端起酒碗,冲石穿一晃,碗干酒净!
接下来,梅秋娘复敬石穿,石穿亦豪情响应。
就这样,推杯换盏觥筹交错你来我往互干互敬地一大坛子酒悄然落肚!梅秋娘又抱来一大坛子好酒来,二人继续喝酒谈天。
俩人酒越喝越多,话越聊越投机,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不知不觉又一坛子好酒喝下。
喝到最后,二人人事不省倒于地下。
翌日,石穿先醒来,见梅秋娘侧卧在自己旁边,两只玉臂紧紧搂抱着自己的腰。
石穿轻轻把梅秋娘推开,只见梅秋娘乌发凌乱,衣衫半掩露出鲜艳的红肚兜,红肚兜下是汹涌澎湃的两座高峰,雪白的肌肤吹弹可破地呈现在石穿的眼帘。
石穿只觉脑袋“嗡——”地一下,感觉仿佛全身的血液都涌到头上来了,脸上火辣辣地犹如火烤一般!
难道昨晚酒后乱性,对梅秋娘做了不该做得事情?!石穿努力地回想着,可是越想头越疼痛难忍,越想脑海里空白一片,什么也回想不起来。
梅秋娘醒过来了,没喊也没叫,只是默默地把衣衫穿好,捋捋凌乱的乌发,转身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梅秋娘端过早饭来,二人默默地吃完早饭,梅秋娘收拾着碗筷,石穿站起来,讪讪地道:“秋娘,昨晚我没有对你做什么吧?”
梅秋娘一边收拾着桌子,一边低头道:“石大侠,昨晚我们都喝得烂醉如泥不省人事,还能做什么啊?”
石穿低声道:“今天早上,我看你的衣衫凌乱的躺在我身边……”
梅秋娘抢过话来道:“那是秋娘酒后感觉燥热难当,所以迷迷糊糊中自己扯开透透气的。”
石穿长舒一口气,如释重负道:“那就好,那就好。”
梅秋娘把碗筷拿去洗刷,干完后又回到石穿的客房里陪坐了一会儿。
二人相对无言,静静地做了一会儿,石穿站起来,对梅秋娘道:“秋娘,告辞,多保重!”
梅秋娘站起来,冲石穿万福一下,轻声道:“石大侠,此去路遥,一路珍重!”
梅秋娘与石穿在风情客栈的门前,挥手告别。
这天,石穿来到仙人峰下。
这仙人峰方圆十几里,山势险峻高耸,松柏密布植被遍野,涧水叮咚作响,鸟鸣婉转悦耳,蝶舞蹁跹悦目,白云如白练翻飞缭绕缥缈,端的是:不是蓬莱仙境胜似蓬莱仙境,非为天上所在却是人间福地。
石穿欣赏着沿途的绝美美景,闲庭信步般踱上山来。
这仙人峰上洞穴颇多,但大多已经残破不堪的废弃了,只有少数的洞穴石门完好紧闭着,不知哪位世外高人在此隐居修炼。
石穿攀登了很长的山路,觉得又累又饿,想找个地方歇歇脚吃点东西,补充一下能量恢复一下体力。
石穿极目远眺,隐约发现前方不远处路旁的古松下似有人在,石穿就朝那边走去。
看似不远的路程,石穿却又走了约莫一盏茶的工夫方到,近前来只见两位须发银白赛雪的老者在古松下对弈。
这两位老者仙风道骨气定神闲正襟危坐于石桌两侧的石凳上,聚精会神地盯着棋盘,每走一步均是沉思良久,方才小心翼翼地挪动一步。
石穿抱拳施礼道:“在下石穿给两位前辈施礼了。敢问两位前辈这贵方宝地哪有人家可以买些东西来吃?”
两位老者浑似没有听见石穿的问话,眼皮也没抬一下继续下棋。
石穿心道也许是前辈年纪大了耳朵不太好使了没有听见自己的问话,遂再次施礼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话,可是两位老者还是把石穿当成了空气,依然故我旁若无人地沉浸在纵横厮杀斗智斗勇的乐趣中。
石穿见两位老者对自己不理不睬,也没有气恼,轻轻地摇摇头欲转身离开这儿去别处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