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文学网 > 言情小说 > 总裁,你家宝贝太坏了 > 第二十八章

    “童姐,你你怎么就听不进一句劝?方先生心好,你可以撒撒娇,但是方萍是什么人?人家混了那么久了,听黑白通吃,见的人多了,你算哪根葱啊!”

     赵云一边给她擦药酒一边为刚才发生的事唏嘘。

     她当时来方明楠这里应聘家庭医生时,还在第三医院任护士长,就是因为看见了方明楠的名字,便鬼使神差的辞了工作来面试。

     方家的地位在v市无人不晓,那到科技园应聘的人特别多,因为方明楠开出的薪水比市中心医院主治医生的薪水更高,不少人就是为了这份薪水来的。

     不知道是不是有眼缘,那一次是方明楠直接面试,赵云见到他后,先是礼貌性的自我介绍,三分钟的介绍后,方明楠便定了她。

     那种喜悦比中了***还来的充盈,其实她不知道,方明楠决定要她,只是因为她曾经在儿科。

     “我没我算哪根喘…”桐雨抱着枕头,咬着牙关忍着痛。

     “你还嘴硬!”赵云一手按了按她红肿的地方,惹的她一阵嘤咛呜呼。

     “我想回去,我妈在家等我。”桐雨嗡声将枕头松了开,刚准备翻过身,屁股上又传来一股重力,“云姨……你干嘛啊!”

     她欲哭无泪的想侧过头,可后腰被一只手掌紧紧的抵着,最后脖子也扭痛了,才隐约看见一个影子坐在了床边。

     那绝对是个重量级的东西,因为床明显的往下陷了一下。

     “方先生,童姐这个伤重不重,但好起来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可能需要休养一段时间,在这期间,不能做体力活。”赵云完后,拿起毛巾擦了擦手,又将药酒瓶收好了便走了出去。

     门被带上的时候,桐雨难堪的将头塞进了枕头里。

     这房间很陌生,一片军绿的颜色,但里面有他的气息,床上更是明显。

     不用睁眼看,就知道他常住这里……不知什么时候,她记住了他身上的味道,迷恋、沉醉、想念……

     他也没做声,坐在那儿不知在想什么。

     她还在想,刚才打她屁股的冉底是谁?想着想着,手不知道摸到了什么……

     硬硬的盒子,又有些胶袋像金属一样的手腑…她的好奇心立刻上来了,稍微抬起头顶起枕头,从缝隙中打进一些微光,她看见了一些东西。

     那些东西她从没见过,以至于见到后首先捏了捏又准备包装袋上的字。

     字太,光线又不足,于是她掀开了枕头。

     一道充满磁性又温雅的声音打来,“你在看什么?”

     桐雨没反应过来,还在看,这精致又巧的盒子里装着什么呢?

     撕开外面的一层胶纸后,她默默的打开了盒子。

     “你对它感兴趣?”这回,他的头低到了她的脑后,她警觉的松开了手。

     转过头的时候,他正饶有兴致的盯着她的眼睛。

     她赧然的垂下眼,伸出手将他的身体推了推。

     由于她是趴在床上,朝后推的时候也没注意什么,一手便戳到了他的腹,差一点就命中他的宝贝。

     “如果我没猜错,这就是那种东西吧!”桐雨慵懒的趴在床上,双手枕着头,眼睛看着那些各种款式的精致盒子。

     “哪种东西?床上用品而已!”他轻巧的解释。

     床上用品?桐雨咬了咬手腕想,上床用品还差不多。

     “你……你不想要孩子吗?”她红着脸问出后,又伸手拿过了盒子。

     其实她更想知道,她和他在一起时,他有没有用这个东西。

     一想到便开始在意,她以前只是听过,却完全不知道这东西长什么样子、怎么用……所以,即使她已经不是处女了,即使她跟他都睡了好几次了,依然不知道他有没有用过这东西。

     “我不是有孩子吗?”他到方晓凡时,语气沉重了几分,半晌,又继续,“暂时没有女人让我有那种想法。”

     桐雨不受控制的哦了一声。

     平时最不喜欢别人‘哦’来回答。敷衍是一回事,不认真才是真。

     可是不出声是不是又代表了她对他的回答表示十分在意?

     没有女人让他想要孩子——真是冷血的男人!

     话到嘴边都不需要问了,她难受的憋了口气,又尴尬的不知道什么才能掩饰自己的心慌。

     “听晓凡在医院,现在怎么样了?”

     “死不了。”他的语气比之前又冷了几分。

     如果不是童桐雨喝醉了酒分散了他的注意,不定他那晚就会发现方晓凡的不对劲,就会避免这次的伤害,这个女人害人不浅!

     “你是不是想跟我生孩子?”气氛冰冷到零下的时候,他又缓和了口气。

     “不是!”她快速的反驳。

     “你还嘴硬!”他不屑的按了按她后膝盖上的於痕。

     看她痛的又叫了起来,他竟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

     这情景多熟悉,刚才云姨在的时候就这样整过她一次。

     “你站在门口多久了?不知道我疼啊?!”桐雨痛麻木了,蹬僚腿想摆脱他带电的手,这一蹬,伤风痛骨,全身都像抽筋一样。

     方明楠突然上了床,一手抓住了她的脚踝,将她的脚定在了床上。

     “我姑你大言不惭,冒犯了她,你是不是以为人人都像我一样,把你看的跟熊猫似的?”他的语气有些快有些急,还有些……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愫。

     至少迷惑了桐雨。

     这个男人,花心,在女人面前八面琳珑,对谁都好。

     就算他把她当熊猫了,那别的女人,可能就是金丝猴、绿孔雀……国家一级保护动物也不止熊猫,所以方明楠有近一百种雷同的理由来骗一百多个女人上床。

     好狠的男人!简直就不是人!

     “你没把我当人看,你姑更是!”就算熊猫再金贵,也是睡地铺的命。

     一阵窒息般的沉默,桐雨完就屏住呼吸等他的反应。

     跟他讲话,每一次都是既紧张又期待又条理不清,她很想按照他喜欢的模式去回答,可往往越是关键时刻,越是连正常水平都发挥不了。

     每次了让自己忍俊不禁又可笑的话时,她都不是故意的,她完全清楚,自己不是聪明的女人,不会讨人喜欢、不会圆场话、不会粉饰太平,一张脸,心里是什么想法,会完全表露无遗。

     懊恼也没用了,谁让她在遇到方明楠之前没有过恋爱经历,根本不知道怎么对付男人。

     她在觉得自己刚才的回答幼稚到托儿所时,那个无比睿智又成熟的男人,应该是他,他又拍了她的屁股……

     她又惊慌又窘迫,连痛也忘了喊,只是觉得,这世界是不是跟她开了个玩笑。

     方明楠是不是也是这样对方晓凡的,就在他不听话、不吃饭、考试不及格……等等等等的时候。

     这个男人哪里把她当成年人了,就是把她当朋友了!

     “我妈从来都没打过我……”桐雨委屈的往另一边挪了挪身体,她的耳根子都红了,不敢去看他,也不敢想怎么面对妈妈。

     “我不是你妈……你今晚来是不是为了还钱?东西呢?”他绷着脸一手将她掩着脸的枕头扯了出来,又顺便将她身体翻了个身。

     那一翻,腿又开始痉挛般的痛。

     ……瞧他刚刚的动作,不仅不温柔还野蛮的很!

     那痛持续了有近五分钟之后,桐雨的眉眼才渐渐松下来。

     “很痛?晓凡比你更痛,至少你现在还能动,晓凡现在还插着管子。”他的语气带着不可原谅的味道,好像方晓凡出了事,就是这个女人害的。

     “你的票被你姑烧了,你别找我了!!”好歹桐雨也是一如花似玉、豆蔻年华的姑娘,他不悠着点就算了,有必要把所有的错都归咎在她身上吗?

     “你不跟你妈治病,跑来找我做什么?是不是三十万少了?”他盘着腿坐在床上,一脸肃穆的看着她。这个女人脑子虽,可货却多,想的些事情总让人捉摸不透。

     被他看一眼,就如同被剥光了晒在太阳底下,她别开了眼,他却快速的伸手将她的脸掰向了自己。

     “看着我,不要骗我。”他咄咄逼饶锁定住她躲闪的眸子,那手掌的力道恨不得钻进她的脸颊里去。

     他的呼吸又这么近了。恍惚的好像他们是多亲密的关系。下了床,什么也不是,他清楚,她也不含糊。

     她眼里的委屈都不用猜,就写着全下都欺负她了,那盈盈的亮光好像他再多一句她就会决堤。

     “我不要你的臭钱!”她对着他的脸大吼。吼完就开始抹眼泪,脸部的表情因为激动而抽搐着,他的动作倒是怔住了,她继续,“别以为我穷就好欺负!怎么不我睡了你!……等我有钱了,我要砸死你!”

     就在童桐雨完后,她破了一项纪录。

     从来没有人,在方明楠面前激动的把唾沫喷到过他脸上。

     男人傻傻的笑了笑,闹了半,她发疯似的哭,就是为了谁睡了谁这个顺序问题。

     “其实我睡了你跟你睡了我是一回事,我有钱,给你,你有钱,同样可以给我……不过姐,别逞强。”他抹了抹脸后,身体因为好笑而往她身上仰了去,“想睡我、没几百万是不可能的,你以后就要好好工作,争取在咽气之前攒够睡我的钱,还有,我的身价随时可能涨的,你要努力哦……”

     他的头比大磐石差不到哪儿去,一头陷到她肚子里,害她呼吸都有一遭没一遭,好像这口气顺了,下口气就是谜了。

     “你……起来……快起来!”桐雨急的动了动肚子,那样子滑稽极了。如果腿没受伤,她一定会蹬脚,然后坐起来,可现在,这一连串本能反应成了奢侈,她下半身动不了。

     而一直试图动腰将他的头掀走的念头也在几秒钟之后夭折。

     “陪我去医院看晓凡我就起来,如果你为了敷衍我不真心诚意的答应,我就不放你回去了。”他一字一字的十分慢,也的很诚挚,好像出来的内容,对她有大的好处,如果她不哭着谢恩,就是不知好歹。

     “你有没搞错!现在几点了?有没有时间观的?知不知道我现在多难受……”她如山洪爆发般念念不休,也确实是累的体力不支。

     好像很久没吃过米饭了,现在有很多事比吃东西重要,可到底还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她都不知道自己图了些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太敏感,她看见了房门口有人在观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