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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剡冥受宠若惊,身体绷得很紧,略微弓着,夜剡冥想要出声制止怜卿动作,然而两侧舒适感却又让他开不了口。燥热夜剡冥身体里面游离,夜剡冥只要想象着,怜卿那素白纤细手指他太阳穴上,一下一下地按着,紧绷起来情绪就几乎是要控制不住了。喉结处,艰难地吞咽着,夜剡冥觉得,要是怜卿再这样下去,自己肯定是会被逼疯。
“卿卿……”夜剡冥哑着嗓子出库,整个喉咙都是饥渴。身体里面是有着一个声音,不停地嘶叫咆哮着,那个声音说,得到她,得到她,得到她……那声音叫实是猛烈有冲击,夜剡冥指尖儿微微一动,**还是被理智给镇压了下来。即便是,他仅仅是想要吻一下她。可是夜剡冥觉得,这样一个要求,这个时候,都是过分。
怜卿只当夜剡冥是不舒服,头稍微低了一下,有发梢儿夜剡冥脖颈处、衣服上划过。她声音细柔而又有着无限魅力,“还有哪里不舒服?”
夜剡冥只觉得,刚刚还消停了不少燥热,再次气势汹汹将他整个人席卷了。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女子,一个动作,一句话,就足以将他所有心智都撩拨起来。情之所起,是一往情深。而她,仍然是一副无辜表情,对此浑然不知。
怜卿见夜剡冥额角,都开始有小汗珠出现,那张脸上表情尤其是多半隐忍痛苦,手下动作柔软了,语气里面也带着些许焦急,“怎么,是不是力度不合适,还是哪里……”
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夜剡冥给打断了,“卿卿,已经不疼了。”这句话是夜剡冥唇齿之间,被强迫挤出来。言下之意也莫过于是,不用再按下去了。
“可是,你……”怜卿看着夜剡冥,剩下话斟酌片刻,终还是没有说出口来,双目之中是疑惑。
“怕卿卿累到。”夜剡冥随口解释道,将面上尴尬一语带过。要是让怜卿猜到自己心里面想是什么,肯定是会瞧不起自己吧,夜剡冥这样子想着。
怜卿白眼翻过,那句想要反驳夜剡冥话,舌尖儿辗转不定话语,终却是化作了无奈,“夜,你其实是嫌弃我指法不对吧。”疑问语气,硬生生被说成了陈述。
低低笑声,从夜剡冥嗓子里面发出来,带着无宠溺意味儿,煞是好听,“卿卿,你这样指控我,我可是不认证。”
怜卿甚至是觉得,自己额角处青筋,都要爆出来了。夜剡冥近,睁眼说瞎话本事,可是越来越强啊。怜卿握拳,然后再松开,表示对这样习以为常事情,忍耐再忍耐。
夜剡冥还要说什么,眼角瞥过正往里走莲荷,索性就闭了口,看向怜卿目光却依旧是温柔万分。
莲荷目光一闪,随即恢复正常,很是识趣,没有去打扰正对视相望某两只,将端来那一盆清水放一侧桌案上,想要问怜卿还有什么吩咐那句话,偏偏头,还是没有问出来。主子们恩爱戏码,她一个小跑腿,表示也是十分有压力啊。
怜卿为了一下莲荷现时辰,得到答案之后,怜卿脸上终于有了丝毫松动。怜卿甚至是可以想象得到,远智曜国妄月,心情也绝对是轻松不到哪里去。十五夜祁冥虽然被他们给控制起来了,但是这并不代表着十五体内反抗因子已经是彻底消失了。相反是,一个人内心越是纯净,越是难以被控制,恰恰十五就属于这一类人。因此,十五心底某一处,仍然是有反抗因子蠢蠢欲动。只是如今势力还太小,不足以于妄月封印术想抵抗罢了。
“莲荷姑娘,麻烦再找人抬来一桶热水。”怜卿一边说着,一边加了草药那盆清水里面,将银针一根一根放下去。这是怜卿近刚研制出来药方,既可以为银针消毒,扎使用者身上又可以起到麻痹作用。
待莲荷出去之后,怜卿才是将置于袖中,那只养了许久蛊取出来。奶白色小小瓷瓶,玲珑精致,瓶身上还绘有松林,刚劲有力。蛊虫是邪恶化身,说起来用这样小瓷瓶装置,其实是很不搭配。可是怜卿向来喜干净,也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卿卿,这是你养那只蛊?”
怜卿点头,注意力依旧集中那蛊虫上,口中是念念有词。
夜剡冥盯着怜卿看,片刻时间还不到,就已经昏昏欲睡了。夜剡冥昏睡过去前一刻,头脑之中闪过一个念头,让他幡然顿悟——他被怜卿给催眠了。
智曜国。某山洞中。
夜祁冥目光呆滞站一侧,异常乖顺,脸上是没有任何表情。
红衣就站夜祁冥斜前方不远处,她是看向别处,但是余光却全数落夜祁冥身上。纵然是已经被控制了心智和行为,红衣仍然发现,夜祁冥身上散发出来,是干净气质。这样一个男子,是谁都破坏不了。
此时夜祁冥,就像是一只困兽,被锁完全与外界隔绝联系幽闭空间里面,尖锐利爪,再也挠不透这铜墙铁壁。一直到,那利爪破碎,鲜血洒满地上。叫出来声音也单薄了,它嗓子哑了。曾经威风凛凛强者,于是位置颠倒,成为一个令人同情弱者。于是,任人耻笑。
上官青玄半躺,由虎皮铺上面软榻上,银白色半面面具,灯火照耀下泛着晶亮光泽。红衣就是站上官青玄身后偏前处,自认控制力极强红衣,有那么一刻,想要冲上前去将那半张银白色面具,上官青玄脸上揭下来。然后仔细辨认一番,这个有着蛇蝎一样心肠男人,究竟是生得一副如何见不得人面孔来。
可是这**,翻涌到一半时候,就开始冷却了下来。一点一点,然后整颗心都成了凉。多久之前,红衣为能够活下来深感星云万分;久之后,红衣甘愿从未见过上官青玄。我们不想要承认,就是宿命了。可是偏偏,这宿命,也正是我们难以掌控。
山洞内即便是点满了火把,却依旧是避免不了有些地方黑暗。而那黑暗处,正是有虫叫声传出来,节奏也不好听,倒是不刺耳。
此刻,除了这虫叫声,场人并无一个有说话。
突然之间,站中央处夜祁冥,浑身抽搐起来,双目瞪得浑圆,即便是隔着距离,仍然是看得清楚夜祁冥那双目之中深红色血丝。红衣整颗心顿时就提了起来,她真害怕,夜祁冥双目就这样被睁裂,然后眼珠就那样直愣愣掉了下来。而夜祁冥那张毫无表情脸上,也呈现出来了痛苦来。因为疼痛巨大而又难忍缘故,夜祁冥倒地上,来回打滚着。那痛感,就好像是将夜祁冥四肢,像扭麻花儿一样绞动着。
红衣不忍心看下去,收回视线时候,正好看到上官青玄那一抹,停留嘴角处残忍笑意。红衣早就知道上官青玄是一个变态,但凡是看到有人痛苦,他身体里面血液越是沸腾,整个人情绪也越是亢奋。
反观妄月,则是束手冷静旁观着夜祁冥变化,等到夜祁冥全身抽搐到渐渐丧失神智时候,妄月上前几步,长袖一挥,那里面飘出银白色粉末,下一瞬夜祁冥就不省人事了。红衣紧张不已,紧紧攥起那两只手,背后交叉,死死地互相捏着不放,就连嘴唇,也是死死地抿着。这个时候,上官青玄饶有兴致偏头看了红衣一眼,仅是一眼。
副蛊植入,需要恰当时间配合。怜卿通过上官青漪所提供线索和细节,再加上莲荷帮助,推算出佳植入副蛊时间。如此,提高夜剡冥和夜祁冥战斗力同时,还为后来解除封印、祛除蛊虫,提供了为合适良机。
怜卿擦净额头上汗,将手中毛巾递给莲荷,目光停夜剡冥昏睡脸上移不开,副蛊成功被植入他体内那一刻,怜卿很明显听到,夜剡冥心跳比平常要了很多,她知道,这是血缘相通两兄弟之间灵犀。
“圣上,辉刹国兵士,已经逼近岭南城下。”上将军连起禀告道。
夜临冥点头,神情淡然,没有任何诧异。诱敌深入,怎么会是有讶然呢。
还小时候,父皇领着几个聪颖兄弟,书案上摊开是整个望月国兵马步略图,十五小,坐父皇膝上,吱吱呀呀说个没完,却是连一句都不点上。那个时候玩心甚重,比起无聊兵法,十五童言童语让他们觉得有趣。
一转眼,他成了这个国家帝王,掌控着一切生杀大权。前线来报,他再也不是站父皇身后听父皇指挥了。是啊,他,没有了可以依靠人了已经。
“城里百姓,都撤离了吗?”夜临冥淡淡开口,目光却是不移开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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