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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8章 被耍的感觉

    來的有三个人.而且都是女人.

    富仁的三位夫人.

    这三位夫人年龄都不是很大.各个穿的花枝招展.只是此时却都哭的泣不成声.

    她们趴在富仁的尸体上哭泣.那样子虽是真切.却给人一种仿佛是幻觉的感觉.好像在花郎他们的心目中.一个男人若是娶了很多夫人的话.他的这些夫人当中.就难免会有几个对他不真心的.

    在这几名夫人都哭的差不多的时候.花郎望着她们说道:“死者不能复生.现如今我们唯一能给做的.就是帮死者找出凶手.你们是富仁的夫人.对他平时有什么仇人.应该很了解吧.”

    三位夫人相互张望了一眼.随后连连点头.花郎微微颔首.让她们把富仁的仇人都说出來.

    “有一个叫程米的.他与我家老爷交恶.经常想整我们家老爷.有一次他被我家老爷给羞辱了一番.他曾扬言要给我家老爷好看呢.”

    “沒错.这个程米啊.定然是凶手无疑.”

    “除了这个程米外.有个叫秦番的与我老爷有仇.他啊.是个书生.瞧不起我家老爷.后來有一次他办事缺钱.我老爷就用钱狠狠的羞辱他了一番.让他知道读书沒什么用.只有钱才是硬道理.那秦番因此更加痛恨我家老爷.最近我听说这秦番更穷了.连饭都吃不饱了呢.他会不会因为仇恨我家老爷而杀我家老爷呢.”

    这几位夫人说完.花郎再无其他可问的.李景安也沒有什么要问的.吩咐那几位夫人立刻之后.李景安命人将富仁的尸体给抬走了.

    在富仁的几位夫人立刻之后.花郎总觉的在这几个夫人当中.会有一个红杏出墙.于是再三思量之后.他让李景安命人暗中监视那三个妇人.

    这样吩咐完之后.花郎他们几人直接去了二牛的家.

    二牛的家临街.前面是做衣服的铺子.后面是庭院.此时铺子里有一个十三四岁的男孩.他正在专心致志的修减布料.花郎等人进去之后.那男孩也不搭理他们.只顾做自己手上的活.花郎向那男孩微一拱手.问道:“小朋友.不知这可是二牛的家.”

    那男孩放下剪子.看了一眼花郎.点点头:“这就是二牛的家.”

    “麻烦请你叫二牛出來如何.我们是衙门的人.有几个问題要请教他.”

    男孩脸色有些紧张.不过虽是紧张.他还是指了指自己:“我就是二牛.”

    听得这话.众人有种说不出的惊讶來.他们觉得他们被骗了.那个季布说他让二牛看布.可这个二牛竟然是个十三四岁的孩童.这是不是太可笑了呢.

    一个十三四岁的孩童.有可能杀死富仁吗.他有必要杀富仁吗.

    花郎和李景安他们都有一种感觉.那便是他们今天白來了.不过既然來了.他们还是觉得有些问題问一问的好.兴许这二牛真的有所察觉也不一定啊.

    “原來你就是二牛啊.你多大岁数了.”温梦望着二牛笑.二牛见温梦这样漂亮的姑娘冲自己笑.脸颊顿时微红起來.犹豫了许久.这才答道:“再过一个月就十四了.”

    十四岁的男孩.并不是很大.而这个二牛可能是因为家贫的缘故.身子骨看起來有些瘦弱.实在配不上二牛这个名字的.想來父母起名字的时候.担心他不好养.这才起了这么一个名字吧.

    “今天你不是在那边街上帮季布卖东西吗.怎么跑回來了.”

    二牛有些胆怯的望着花郎.许久后问道:“是不是……是不是老板因为我偷偷跑回來.他去衙门告了我.所以你们才來找我的.”

    二牛的样子很可怜.花郎笑了笑:“季布并沒有去衙门告你.我们來问你问題是因为其他事情.你只管回答问題便是.”

    一听不是季布去衙门告了他.二牛这才放下心來.道:“是这样的.老板他突然肚子痛.要我帮他看布.可那个时候布摊的生意很差.而老板他又去了很长时间.我有些担心母亲.就私自跑回來了.”

    “那么在你看摊的期间.是否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呢.”

    “可疑的人.”二牛似乎不怎么明白花郎的这个问題可疑是指那些人.

    “就是……就是不买东西.却给人一种鬼鬼祟祟的感觉.”花郎这样解释道.可他虽然这样解释了.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这个解释有些不靠谱.

    二牛仔细想了想.最后摇了摇头:“我看摊子的时候.那一片并沒有多少人.因为布匹并不是稀罕货.在那个地方进行交流实在沒有多少客户愿意看的.”

    问这个恐怕问不出什么來.花郎想了想.最后问道:“那么你有沒有见过富仁这个人呢.他是个身材微胖的人.”

    二牛摇了摇头:“沒见过.”

    从这里.似乎真的问不出什么有用的线索來.花郎望了一眼李景安.道:“李大人.我们回去吧.”

    李景安点点头.这便要回去.可就在这个时候.店铺内院突然传來一个声音:“二牛.是有顾客來了吗.”

    二牛在店铺高声喊道:“沒有娘.是衙门的人.他们來问孩儿几个问題.”

    “衙门的人.”声音显得有些急切.接着一个妇人从里面走了出來.这妇人穿着粗布衣衫.样貌虽不惊艳.却也有股成熟风韵.花郎看了她一眼.突然想起一句诗來:

    敢将十指夸偏巧.不把双眉斗画长.

    苦恨年年压金线.为他人作嫁衣裳.

    眼前的这位妇人.铺子里有许许多多的衣衫.可这些衣衫都不属于她.这不就是为他人作嫁衣裳吗.

    妇人出來之后.显得有些紧张.连连向李景安和花郎行礼.并且询问是不是他的儿子在外面惹了麻烦.花郎心知为母不易.连连劝慰道:“沒有.只是恰巧有几个问題想问一问二牛罢了.与他一点关系沒有的.如今问完了.我们也该离开了.”

    “真的沒有什么事情吗.”

    “真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