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之前沒有见过.那么这片污渍必然是昨天弄上的了.
只是这污渍是关二爷关誉弄上的呢.还是其他人呢.
屋内除了那片污渍之外.再沒有其他可以证明这屋里有过其他人的线索了.花郎对此有些失望.可也沒有办法.只得选择离开.
而就在他们一行人离开关誉房间要下楼的时候.楼梯口附近的一个包厢内突然传來阵阵说话之声.
“听说了吗.昨天那个房间的人被人给杀了.头颅都不见了.不知道凶手是不是昨天屋里的另外那个人.”
接着.屋内又传來一个声音.这声音是个女子的声音.
“你管那么多干嘛.如果那个人真是凶手.你能好到哪去.我可告诉你啊.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服侍老娘.把老娘服侍高兴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接着.屋内便传出一阵嬉笑之声.
屋内两人的谈话花郎和包拯他们都是听到的.所以这个时候.花郎敲了敲那个房门.而花郎这么一敲.屋内的声音顿时停了下來.接着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來:“谁.”
花郎给店小二打了个眼色.店小二明白.连忙喊道:“两位客官.今天温度很高.我们客栈免费送好茶.不知两位客官是否尝尝.”
屋内两人一听是免费送好茶.便又嘀嘀咕咕的一阵.接着.房门吱呀一声开了.出现一个穿单衫.露两条膀子的男子.那男子一看外面站这么多人.有些惊讶.随后有些胆怯的问道:“不……不是说有免费的茶吗.”
店小二连连点头:“是的客官.的确有免费的茶.不过这几位大人想找你们聊聊.”店小二说着.便急匆匆跑下去准备茶点.而这个时候.花郎说道:“我们几人是调查关誉被杀一案的.刚才听你们说昨天关誉的房间里另外有人.是不是如此.”
男子神情越发紧张起來.并且还转身望了望屋内.花郎越过那男子的肩头向里张望.只见屋内床上坐着一位妇人.那妇人也只穿了少少的衣衫.此时似乎有些亟不可待.不过很快她的脸色也变差起來.显然是听到了花郎等人和那男子的言语.
男子仍旧是有些犹豫的.包拯见此.脸色顿时冷峻下來.道:“看來你是想到府衙再说了.”
男子一听要到府衙.顿时害怕起來.他向二楼过道里望了望.见并沒有什么人注意到他们.于是说道:“进屋说吧.”
虽然包拯觉得屋内有一个衣衫半露的女子他们进去很不方便.可为了破案.他还是勉强点头跟随那男子走了进去.
他们刚走进屋.店小二便把茶点给端了來.而那店小二也是个有眼力的人.他把茶点放下之后.便急匆匆的离开了.
这个包厢跟其他包厢是一样的.有用隔板从中间隔开.花郎等人在外面坐下.屋内的女子坐在床上.不敢随便出來.好似很害羞的样子.
大家坐定之后.花郎问道:“说吧.昨天是怎么回事.”
男子点点头.压低了一些声音说道:“昨天中午时候吧.我嫌屋内闷热.便到走廊里走走凉快凉快.结果走到……走到昨天晚上被杀的那人的屋外之后.发现里面有争吵之声.我当时也并未在意.凉快够了便回自己的房间休息.不多时.屋外传來了脚步声.我当时以为是那个关二爷.所以就沒出去.可是一盏茶的功夫之后.我打开门要下楼向店小二要些饭菜來吃.结果发现关二爷从他的屋里怒气冲冲的走了出來.他因为碰到了他们两人的事情.就有些心虚.就又躲闪进了屋.直到关二爷离去之后.这才找店小二要饭菜.”
男子说完这些.用光秃秃的臂膀擦了一下额头汗水.
花郎微一沉思.继续问道:“你可有听到他们说些什么.”
男子想了想.道:“具体说的什么我沒有听清.只听到了几句.另外那人对关二爷好像进行训斥.关二爷一开始就很顺着.不敢反抗.我好像听到一句.我回去跟大哥三弟说一声.然后就给您送去.只是那人离开之后.关二爷怒气冲冲.想來是面和心不顺啊.”
男子说完这些.便盯着花郎等人看.好像这个时候.他对关二爷关誉被杀的事情.也來了兴趣似的.只是这个时候.花郎却突然起身说道:“多谢兄台的线索.我们这就告辞.”
说完.花郎带人离开了独一家客栈.此时外面的阳光更毒辣了一些.大家一走出客栈的门.便感觉浑身火热.而这个时候.包拯边擦汗边说道:“那关誉既然说回去之后跟刘北张费两人商量.可那刘北张费两人竟然对我们一点沒有吐露.看來他们三人之间必定有什么瞒着我们啊.”
众人连连点头附和.随后公孙策说道:“既然如此.我们不如赶回府衙.让魏槐把刘北张费两人找來.问一问他们这件事情.兴许从中能知道关誉被杀真相呢.”
包拯微微颔首.表示赞同.可这个时候.花郎突然笑道:“刘北和张费两人我们是要见.不过不如再等等.现如今我们去一趟乌龙谭.见一见那个隐士朱释文吧.问过他之后.我们再去见刘北和张费.就好说话了.”
众人眉头微皱.不明白花郎话中的那句好说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们问刘北和张费两人问題.他们敢不回答吗.
天更热了一些.蝉鸣也更甚.有些刺耳.
大家从独一家客栈离开之后.便向乌龙谭走去.而在路上.花郎淡笑着问道:“大家对那朱释文做的五柳活鱼有沒有兴趣.”
大家见花郎突然问这么一个问題.更是不解.温梦甚至撇嘴道:“那朱释文脾气古怪.你让他做他就做吗.别开玩笑了.”
花郎笑了笑.道:“我可沒开玩笑啊.我说的是真的.如果大家想吃.我就能让那朱释文做给大家吃.如果他不做.我把乌龙谭边仅剩的三棵树给他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