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山去水林会所的小道被设置了三道路卡,会所暂停营业三天,一切游人禁止蹬山,山脚有交警协助。
这一天的水林会所戒备森严。
溪海五大家族除林家外,其余四大家族聚齐会所,到了今天已闭门开了三天会议。
当然!这对外面来说是绝对机密,知情的除了徐、依、刘、杜、四家家主四人,其余无人知晓。
这绝对是一个绝密会议。
会议由依长青主持,这是徐家徐学海提议,刘家同意。杜家不得不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下表示同意。
会议的最终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依据各家族几年前就商定好的,成立财团,并成立家兄会。
会员四人,就是除林家外的各家家主。
家兄会的宗旨就是发展并壮大所辖财团。第一个五年计划,将财团发展到华夏第一财团,第二个五年计划,走出国门成为世界上第一财团,成为世界上第一个无限公司。
财团的经营范围无限。
会议前三天订制了财团的规章及推出实际掌控人为依长青,财团方向及终极决策为家兄会。
总部定于徐家新建的中山路银都大厦。
今天的会议重要内容就是如何吞并溪海剩下的小财团势力,包括林家。
“林家的主要资产都为实业,少有服务业,包括服装、机械、地产、电子,其余都是小规模。上市公司为林氏投资,现在股价为五十三元一股,要打击林氏,首先目标就是林氏投资,我们只要将林氏投资打压到八元一股左右,抽出他五分之四资产,林氏就会破产!”
依长青作为商业奇才,知道林氏的要害,做了简短报告。
依长青边说边看向徐学海。
徐学海点点头表示有理。
刘家自上次与国外势力勾结事发,在各家族中进一步失去势力,也是一心跟着徐家,见徐学海赞同,当下也表示这个报告合理,值得一行。
“那请你说下具体可行办法!”
杜长渊也知道这是当下唯一见效快也更切底的办法。
“股市见风是就是雨,我所设定的办法就是先让徐家掌控的媒体放出消息,打击林氏投资,消息见报,我们在短时间内抽出我们以前在林氏投资里的股份,并在林氏所掌控的企业所事方面,进行各种打压!造成风气……”
其余三家主点头,这是一种普通不过的直接打压,也会更有效果。
徐学海站起身,看了一眼众人,语气略显严厉,道:“无论我们去做什么,团结一致才是至胜王道,以后如有哪一家打自己的小算盘,那就别怪我徐学海不客气,事不过三……”
这话似乎是说给刘重义听的,刘重义知道自己打过小算盘。
“……这次所以排除林家,将他视为外敌,是因为林家一直与修罗走得近,这也是为了我们的安全。林月媚与依少天的婚事林山虽口头答应,却一直借故拖延,这明显是有二心,我们决不能让怀有二心的人加入我们的组织。”
刘重义站直身,附合道:“这次既然要打压林家,就决不能让他翻身之日,林山就两个女儿,林月媚一再出家逃婚,就是因为与修罗走得近,幸好如今修罗已死,他林家失去靠山,对我们来说也更容易许多。”
徐学海看着林重义点点头,对依长青道:“修罗虽死,但他在江海的势力我们不能小看,特别是依绯红的势力,如今南北情报及地下势力都在她的掌控下,我希望依家能对付修罗一样,拿下依绯红,接管她的事业,这对我们来说也是件大好事。”
“这件事我们一直在做!”
依长青表示。
“好啦!大家如果没意见,我们接下来最重要的两件事就是打跨林氏,接管依绯红地下事业,大家觉得如何!”
其余三人表示完全赞同。
第二日,溪海市出现林氏投资被溪海证券所调查税务问题。
各家电台报纸争相报道,整个溪海都是林氏投资的负面消息。
加之有大型投资基金忽然从林氏投资股份里抽走,形成多米骨牌效应,林氏投资跌停,一下从股份五十三跌至四十三,且仍在继续下跌。
这些消息林山自然知道,林山坐在后山继续他的修练,正在研究林家指法。
他搞不清萧云飞是如何得到林家指法的,并且看上去更加精进不少。
而对自己的产业,他知道自己是其余几家的敌人,也终于是露出嘴脸了,也好,与他们正式划清界线。损失没关系,只要人没事,至少比起依正修来说好多了。
对于林月媚的再次离家出走,他知道自己这个女儿是对萧云飞铁了心了。既然失去各家的支撑,林山希望萧云飞没事。
如果能与他再次见面,林山想与萧云飞好好而切底地谈一次。
溪海萧云飞的死讯也传到江海。
最没动静的就是萧家。
师疑心对这个消息只说过一句话:“云飞三岁那年我带他进山找到一个隐士,他的八字算的准,说云飞起码不是个短命鬼。”
当然!这份自信在天铭集团与依绯红那就没有了。
至少有点怀疑是真。
依绯红呆呆地坐在办公桌边,听到萧云飞的死讯忽然觉得自己以前是不是对他太苛刻了,这家伙就真那么容易死么?真那么脆弱?
依绯红伸手从抽屉里掏出一个玻璃瓶,里面是萧云飞给她的依氏灵药配方所调配的灵药。
“坏家伙啊坏家伙,你盗来这东西,你还能不能用到呢?”
依绯红喃喃自语,不禁一双清泪悄然滑落。
自己能做的都做了,也知道林月媚去了狱城,只有在这里祝福林月媚的运气会好那么一点。
陆馨瑶在家里换了一身方便牛仔服,穿上皮靴提了行李匆匆出门,进入地下停车场。
“你想去干什么?”
陆馨瑶正打开车越野车们,忽见前面站着师疑心。
“好好在家呆着,那地方是你能去的吗?你也是一个公司老总了,想法还是那么幼稚。见风就是雨的话,那萧云飞都死了无数次了!”
陆馨瑶忽地伏到车门上,耸动细肩大哭了起来。
师疑心走过去拍拍她肩头,一面细声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