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匆匆。
转眼间,一个星期过去了。
可是对于廖东升等人来说,这个星期的时间,却全都是在这种惨无人道的日子里面渡过。
就连他们自己也没有想到,这样惨无人道的日子,他们竟然整整撑了一个星期!!
想想,都让他们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只不过,一个星期里面这种惨无人道的训练,却是让某些人有些看不过眼了,而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身为猎鹰特种大队的首席军医官——赵心如!
“你不能在这么训练他们了,在这么下去的话,他们的身体肯定会承受不了的!!”
赵心如很来气。
实在是眼前这个家伙的训练强度简直大得惊人,甚至可以说每天的训练量,都几乎超出了人体所能承受的极限!
这个样子持续下去的话,只会给身体带来不可磨灭的创伤,甚至会留下很大的后遗症!
身为猎鹰特种大队的首席军医官,她有权提醒这个混蛋,有关的这一点!
“哦,他们现在承受不了吧?”
萧云飞还真没有想到赵心如竟然会找他麻烦,面对着眼前这气冲冲,却是英姿飒爽的美女军医,他这贼眼是忍不住的在她那气伏不定的胸前多瞄了几眼,毕竟只爱军装不爱红妆的美女,的确是别有一翻迷人的韵味
“在这么下去,他们肯定会承受不了!”
赵心如来气的怒吼出声,尤其是对于萧云飞那一双在她身上乱瞄的贼眼,她是恨不得将其给扣出来扔在地上,接着一脚踩爆的叫道:“要知道,人的身体可是存在着一个生理极限,你每天这么超强度的训练,几乎超出了他们的生理极限!”
“更何况,在这一个星期里面,他们的身体都没有得到一个很好的休息,在这么下去的话他们的身体迟早都会出问题!”
赵心如每清楚,廖东升等人这一个星期里面根本就是吃不饱睡不足,而且每天还要接受超高强度的训练,在她看来这里是什么训练,简直就是变相的谋杀!
而且,谋杀的还是他们猎鹰最出色的二十一名队员!
“照你这么说,在战场上的话他们是不是应该每天享受着龙虾美酒,大鱼大肉,外加每天睡够*个小时,敌人要是在晚上进攻的话,就让他们先别进攻,等我们睡足了之后,白天的时候在进攻是吧?”
萧云飞轻耸了下肩的看着赵心如说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赵心如开口就想解释,只是萧云飞却是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我告诉你女人,他们可是特种军人!而不是一般机动部队的普通士兵!做为一名特种军人,他们所承担的任务本来就极为特殊与危险,作战环境更是极为的恶劣!”
“波浪滔天的大海,峰峦耸立的高山,一望无际的平原,凶险莫测的密林都将会成为他们的战场!”
“他们将要面临的有可能是在弹尽粮绝,甚至是孤立无援的情况之下,冒着酷暑严冬,风雪雷电中不分昼夜地连续作战!!”
“现在不过才刚过了一个星期而以,如果他们要是坚持不住的话,他们可以打报告退出!我是绝对不会阻拦!”
“但是你这个女人,可别因为一时的仁慈之心,让他们将来死在战场上!”
说到这,萧云飞脸上更是露出着一丝冰冷,一字一字的沉声冷道:“到时候,你估计连给他们收尸的机会都没有!”
“我”
赵心如一时哑口,完全没有想到萧云飞的反应会如此之大,尤其是身上散发出来的那一股威严,还有那双深深的紧盯着自己的冰眸子,让她小脸不由一阵的煞白如紫,根本找不到半点反驳的理由。
“好了小赵,有关于训练的事情你就别理了,这也不是你应该理会的事情。”
刘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拍了拍赵心如的肩膀说道。
“可是刘队”
赵心如紧咬了咬下唇的还想在说些什么。
“好了,你先回去做好你自己的事情,我跟他好好谈谈。”刘星摆手打断了赵心如后面的话说道。
“好吧。”
赵心如看到这个样子,只能是泄气的点了下头,但临走之时还是不忘狠狠的瞪了萧云飞一眼,这才一跺脚,气冲冲的转身离开。
“什么玩意,不懂装懂的在这里瞎掺和个屁!”
萧云飞看着赵心如离去的背影,嘴里是忍不住的叫骂一声,目光移向刘星,道:“你该不会是跑来准备做她先前没做的事情吧?”
“你看我像是这么有空的人吗?”
刘星没好气的翻了下白眼,双眼直看着正在训练场上摸爬滚打,接受着超高强度训练的廖东升等人,道:“我知道你心理面有个底,每天的训练开始强度很大,甚至是惨无人道,不过刚刚好是他们每一个人所能承受的限极。”
“要不然的话,别说一个星期了,估计没两天他们早就垮了!”
说到这,刘星目光重新移到萧云飞的身上,道:“我,说得对不对?”
“还算你小子有点眼力!”
萧云飞并不否认。
他可不会做那种拔苗助长的事情,虽然他每天给廖东升等人安排的训练强度很大,可是每天也正如刘星所说的那个样子,正好是廖东升他们所能承受的极限,要不然的话用不着一个星期,廖东升等人的身体早就已经出问题了!
只是这一点,赵心如却是看不出来而以
铃铃铃~~!
突然。
一阵清脆的手机信息铃声传来,萧云飞一掏出手机一看,立马有些意外了,直接朝着身旁的刘星,道:“接下来的训练交给你,就按照我前些天的强度就可以,不过适当的在多加一点强度的话,也不是什么坏事。”
“喂,你”
刘星实在没有想到萧云飞这说走就走,直接就将廖东升等人扔给他,可是当看到已经完全跑远的身影后,脸上是不由泛起一阵苦笑的直摇头。
这家伙,简直把他当成了临时的消防员